“讓開!”沈君清皺眉,四周一道寒氣在不斷的擴散。
“公主自那日以來心情并不是很好,誰都不想見。”嬤嬤再次說道。
沈君清看了一眼嬤嬤,語氣中具有屬于她的威嚴:“你是愿意聽芳華公主的,還是想要忤逆本宮?”
此話一說,嬤嬤立馬嚇得蒼白,橫豎都是錯的,面前對付的又是太子妃,她自然會為了自己的性命,讓了沈君清一條路。
沈君清繼續(xù)走著,來到了司徒芳華的面前,讓水嵐在外面等候。
“芳華公主,你這病,是要治,還是不治?”沈君清說得很慢,似乎是在給司徒芳華一個機會。
“我不是說過,我誰也不見,你滾!我不想看見你!”司徒芳華一聽到沈君清的聲音,心中就無比的煩躁。
沈君清自然不會那么輕易就離開,司徒芳華的性子倔強,她干脆不和她繼續(xù)下去,后退一步,直接一腳踢開了門。
門打開的聲音,驚動了里面的司徒芳華,她看著門外的沈君清,整個人有一瞬的呆滯。
沈君清走了進去,面目嚴肅,讓她心中一陣顫栗。
“我不是叫你離開了,你為什么還要來!”司徒芳華臉上洋溢著怒意,吼道。
沈君清卻不去理會司徒芳華的話,而是來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那腐爛的臉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可是這幾日沒有能及時調(diào)理,更是加重了不少。
“本宮再問你一次,你這病,要治,還是不治?”沈君清一字一句的說道,周身的氣勢不容小覷,讓司徒芳華整個人感覺到對于面前女子的恐懼感。
她的臉沒了,太子哥哥也沒了,如今還能剩下什么?
司徒芳華咬了咬下唇,對于沈君清的,只有滿目的憎恨:“我治!”
沈君清似乎很滿意司徒芳華的回答,勾唇一笑,放開了她的下巴。
“水嵐,把藥熬了,給芳華公主服下。”沈君清朝著外面的水嵐道。
外面的嬤嬤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芳華公主的性子如此的倔強,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開房門,怎么沈君清一來,事情就這么痛痛快快的解決了?
司徒芳華總算是乖乖的服用了藥,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仍舊不在。
沈君清卻是說出了她意料之外的話語:“你若是要恨本宮,那便恨吧?!?p> 司徒芳華不假思索的看著沈君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確是恨她,但是還如今說恨,究竟還有什么意義?
沈君清也不該在公主府上太多停留,以免司徒芳華還會對自己產(chǎn)生不好的心思,干脆叮囑藍珠:“好好照顧芳華公主。”
藍珠應了一聲,便目送沈君清離開了。
水嵐一路跟著沈君清,覺得沈君清越發(fā)有趣,或許跟在她身邊,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太子妃,今日可是考官的日子,奴婢想去看看,不知……”水嵐可是想當?shù)暮闷?,只能試圖懇求沈君清的意見。
沈君清如今是身為太子妃,而穆凡之又正好在考官,想想水嵐的建議或許也不錯,便答應了下來:“好,我答應你?!?p> 水嵐莞爾一笑。
等沈君清到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第二個環(huán)節(jié),穆凡之很輕松的就拿下了第一個環(huán)節(jié)的第一。
當時是一個太監(jiān)喊出聲,讓在場的人都驚訝了起來:“太子妃駕到!”
太子妃和太子的傳聞可是在整個京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的,都說太子妃傾國傾城,美貌無雙,自然有很多人的目光,都很好奇的朝著沈君清的方向看去。
沈君清一襲紅色的衣裳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長發(fā)披肩,身材姣好,一看優(yōu)雅動人,完全不失千金小姐應有的才能。
“參見太子妃!”
所有人紛紛跪下的同時,也被沈君清的出現(xiàn)所驚艷道了。
張思誠卻是有些不耐,他已經(jīng)明明遵循沈君清的意思,讓穆凡之順利通過考核,此刻她親自前來,究竟是什么意思。
“平身,本宮今日前來,只是來看看,今年的狀元究竟出自誰手,大家盡力便是?!鄙蚓宓?,坐在了位置上。
滿足了水嵐的好奇心,同時也讓自己可以看到穆凡之的狀況。
穆凡之在最后一排,沈君清坐在上方,一會兒就可以看見下面的他,也正含笑看著自己。
“第二輪考核,開始!”張思誠在上方開始宣布。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沈君清的出現(xiàn),讓在場的各位都像打了雞血般盡力,可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居,他們的努力,或許也只能留在明年了。
沈君清一直盯著穆凡之,看見他的手法干凈利落,完全不輸與在場的所有人,或許,若沒有了張思誠,穆凡之一樣可以獲取本次的狀元。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沈君清已經(jīng)開始疲倦,可一旁的水嵐卻還是興致勃勃的看著。
“若是我是男子就好了。”水嵐撇了撇嘴,她平日就喜歡讀書,可惜卻是個女子。
“你若是女子,誰來服侍我?”沈君清不由得笑了起來。
正當?shù)诙啽仍囘M行到一般,意料之外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太子駕到!”
沈君清滿臉的倦意,因為這一道聲音而變得瞬間清醒了不少。
司徒定瀾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再她的面前出現(xiàn)了,這會兒為何會來到考場?
只見,司徒定瀾從人群中穿過,行過禮后,他含著笑,來到了沈君清的面前。
“沒想到,太子妃也在這?!彼就蕉懻f著,毫不顧忌的坐在了沈君清的身旁。
沈君清有些擔驚受怕的,連忙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挪過去。
司徒定瀾卻不許,突然抓起了沈君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不斷的揉捏著。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君清的臉色掛上了一絲為難,她已經(jīng)好幾日都沒有看見司徒定瀾了,他不好好在府中陪蘇婉兒,來到這兒干什么?
“自然是觀看今年的狀元,究竟是誰。”司徒定瀾含情脈脈的看向了沈君清,再眾人的眼中,這二人尤其的恩愛。
穆凡之在下面完全看到了這一幕,拳頭不自然的握了起來,額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