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搖搖欲墜的沐塵不停的左右晃動,蘇澤眼疾手快的一把沖過去將沐塵抱在懷里。
季晨本來剛都讓他那一吼給吼懵了,現(xiàn)在看到蘇澤當(dāng)著自己的面又將沐塵抱在懷里,還直接是公主抱的那種,心中頓時怒氣沖天,一臉怨恨惡毒的盯著她。
“喲,這是表演苦大情深呢?還真沒看出來,竟然這么能裝,平時人模狗樣人五人六的,果真是一對賤夫淫婦,絕配呀,想想真讓我惡心,就不祝福你們了。”
蘇澤鐵青著臉看著季晨,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只是周身散發(fā)著寒氣,總讓人忍不住的顫栗。
“夠了,你知不知道你此時自私自利的嘴臉真讓人惡心,你沒腦子沒心的嗎?別人對你怎么樣你全都感受不到的嗎?說話能不能先過過腦,知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狼心狗肺?!?p> 說的什么季晨是一句也沒有聽進(jìn)去,他只知道阿澤吼她,為了塵吼她,簡直就要氣爆炸了,今天讓人當(dāng)個狼心狗肺就狼心狗肺吧,自己還就狼心狗肺到底了。
“哼,吼什么吼,你以為就你聲音大?什么東西嘛?!?p> 說著還作勢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瞧也不瞧他們一眼往外走去,邊走邊說:“今天這局表演的可不錯啊,可惜了本姑奶奶沒有買票,你們倆可真是好樣的,不進(jìn)演藝圈可真是可惜了。本姑奶奶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玩好哈?!?p> 蘇澤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讓她氣的說不出話,眼里全是失望,也懶得再搭理季晨了。
看著面如死灰的沐塵,自己已經(jīng)對不起她一次了,要是再出點兒什么事情,自己這一輩子良心上也過不去,更沒法兒給老夜交代了。
一手抱著沐塵往屋內(nèi)走去,一手掏出手機(jī)給天蝎打電話。
“蝎子,趕緊過來吧。”
這幾天就差沒把自己給累瘋,這才睡下手機(jī)又響了。天蝎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怎么了?”
“我家那祖宗現(xiàn)在就是個瘟神,粘誰誰倒霉,你趕緊過來看看?!?p> 天蝎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一陣偷笑,現(xiàn)在知道自己撿到的不是一個寶了吧,從小就知道這可是一尊活菩薩,沒少私下里偷偷欺負(fù)自己,還總威脅自己讓自己不能告訴姐姐,這下也有人受罪咯,當(dāng)時就幸災(zāi)樂禍的覺得心里輕松了許多。
“哈哈哈哈,你這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以后有你受的了,等著啊,我馬上就過來。”
蘇澤深吸一口氣,隨后摒住呼吸說:“你姐這兒?!?p> “什么?”
天蝎一聲尖叫差點沒震破他的耳膜,他皺著眉毛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低聲說:“來了再說?!?p> 正準(zhǔn)備掛電話,又想起來了點什么,才張嘴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蘇澤心中那叫一個策馬揚鞭萬馬齊奔吶。
“我操,這什么情況,你對我姐做什么了?別逼我拿著40米的大長刀叫你禽獸?!?p> 蘇澤看著一進(jìn)門就乍乍呼呼的天蝎,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個小時了,就沒消停過。這沖進(jìn)沖出的,真像以前他們養(yǎng)的那條二哈,做起事情來雖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可手上半點沒含糊。
知道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雙手往兜里一插,人也就這么斜靠在門上,就這么看著他滿屋子的跑來跑去。
“禽獸,我姐這是怎么了?你不準(zhǔn)備好好給我個交待嗎?”
看著不停給沐塵做檢查的天蝎,手上忙個不停嘴里還不消停點,蘇澤沒好氣的說:“這都不知道要你這醫(yī)生干嗎?還好意思說世界上你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這臉喲,臊不臊的慌?!?p> 天蝎看著手里的血壓計,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脈搏,一雙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蘇澤好一會兒,蘇澤都感覺讓他這眼神看的心里直發(fā)毛,心虛的問:“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天蝎坐床邊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一陣,眼中還帶有幾許似笑非笑的意味。
“我那個去,真看不出來,能耐呀你。”
蘇澤看著他這陰陽怪氣的,雙眼一橫,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層寒氣。
“說?!?p> 天蝎讓他這突如其來的氣勢鎮(zhèn)住了,過了好幾秒才緩過來。這都多少年了,還怕他,對自己這一本能性的反應(yīng)十分鄙夷,卻也無可奈何,還是認(rèn)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