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躺贏?
一般來說,熬過季末的莊翼壓力倍增,為了緩解積累的壓力,他總會找家青樓妓所或是招來幾個買回莊子的小子們放松精神。就像外界傳言,他性情古怪,癖好奇特,甚至作風(fēng)大膽到不加遮掩,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不管多狼藉的聲評他從不在意,完全我行我素。
而今剛過季末沒多久,點馬莊照舊派人上了門,青峰冷眼看著三個模樣妖嬈的小子扭著腰進(jìn)了莊翼的屋門。
同時,‘閉關(guān)’三天想新方案的主院主人,也打開了自己的門。
青峰挑了下眉,他素來不會多言,眼瞅著喬橋蹦蹦跳跳的跑到莊翼所居的客院,然后便聽到幾聲刺耳的尖叫,和喬橋狼狽的道歉聲。
轉(zhuǎn)瞬,嬌美的小女郎漲紅一張臉,往外跑的飛快,就手把守在院外的青峰拉走了。
“咳咳,青峰,咱們?nèi)ズ舆吚^續(xù)教我涉水,快,速度!”喬橋僵著聲音,她現(xiàn)在臉紅心跳急需降溫。
青峰領(lǐng)命,攬住她的腰,飛身躍了幾步直接出了莊子。
屋內(nèi)的莊翼,伸出爾康手,傻愣愣的半響。在地上原本自娛自嗨的三個男兒哭唧唧一臉深受其辱的遮住胸口,裝可憐的想要求得莊主垂憐。
回過神的翼大莊主瞪向三人:有句mmp不知道你們要不要!
喬橋:沒見過現(xiàn)場版的n那啥p,我需要跳水冷靜一下。
青峰:翼大莊主玩的挺開的,看來以后我要離他遠(yuǎn)一些了!
楚宣:這算不算無聲無息干掉一個情敵,躺贏?
莊翼簡直愁白了頭,可他實在沒理由遷怒那三個小子,畢竟季末放松是老規(guī)矩,是他守著喬橋開心的忘乎所以,忘了提前通知老管家,及時證明自己的清白。
雖說之前的放縱,偶爾會摩擦出火氣,可他維持著最后的一條底線,從沒有沾過那些小子的身子。大多時候,他喜歡觀看他們年輕、充滿活力的表演,但不可否認(rèn)壓力特別大的時期他也用過奇奇怪怪的調(diào)校工具。
偏生沒有一個受過他‘恩寵’的小倌會證明他的清白,更不用說,長期流連勾欄院的男人還妄想有什么清白!
這次莊翼純屬自找,他想著喬橋‘閉關(guān)’未出,人既然來了,他們表演欲旺盛,不肯輕易走,那便別浪費,演唄,總不能白養(yǎng)著這些人不是。
誰知事后巧合的他差點勒死當(dāng)初鬼使神放小子們進(jìn)屋的自己。
這么多年,不管遇到什么風(fēng)雨都淡定自若的莊翼第一次想哭,等他追出去想要解釋,死活找不到喬橋。
他明白這莊子的主人是喬橋,若是喬橋不想見他,他是無論如何也看不見主人的。
轉(zhuǎn)了好大一圈無果的莊翼,垂頭喪氣的回了屋,見那三個小子還維持著一臉被欺辱忍痛欲哭的表情,差點比他們先一步掉下淚來。
怎么著,他們還覺得他們委屈了?莊翼心酸不已,外加一絲絲嫉妒,如果可以他寧愿喬橋看到的是自己。
此刻他恨不得幫喬橋去洗洗眼睛,免得教壞了他的小女郎。
當(dāng)天莊翼便把三人,連帶著送人來的管家打包轟回了點馬莊。
可惜為時已晚,從此以后,喬橋由暗轉(zhuǎn)明,徹底和莊翼姐妹相稱,莊翼含淚應(yīng)下……個屁。明面他笑顏如初,私下里他暗搓搓的摩拳擦掌,決定要厚著臉皮,盡快把人拿下,若是讓喬橋落下此等印象,根深蒂固,他怕是和楚少爺同樣再也沒有翻身之力了。
棋差一招滿盤輸,莊翼豁出去要發(fā)大招了!
他嘔心瀝血,簡直比當(dāng)年做生意之初還要用心良苦,想著喬橋畢竟年輕氣血壯,該暗示暗示,該撩撥撩撥,若是喬橋動了那方面的心思,他一定全力配合。
想法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冷酷的。
等他穿著精心打造的‘情人裝’,和喬橋站在一起時,喬橋笑開了花,逢人便夸他心靈手巧,做出了青陽城頭一份的兄妹裝……
等他流著口水摸著喬橋細(xì)膩的小皮膚,眼冒桃心時,喬橋把他按在按摩椅上,給他來了一全套的磨砂去死皮去皺嫩膚按摩……
等他……
如此如此,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喬橋心思未動,他自己倒是每晚咬著被角熱火朝天的熬著,跟熬鷹似的,在這么下去他真怕身子受不了,某個功能徹底罷工不干。
除了喬橋,連度假莊的客人都看出了他的心思,點馬莊莊主的風(fēng)流韻事向來是廣為人傳,以前莊翼不屑阻止和插手,任由它飄散。而今他是恨不得把這些小道消息舉到喬橋面前,逼她認(rèn)識到真相。
莊翼最恨的是,那些傳播流言蜚語的家伙們,一個個都是沒用的慫包,只敢背地里嘰嘰歪歪,從不敢拿到明面對他指指點點,讓他連跟喬橋挑明的借口都沒有。
其實真不怪喬橋遲鈍,實在是先入為主的印象決定勝負(fù)。
直到莊翼破釜沉舟,恢復(fù)大膽衣著,風(fēng)情紅裙大開叉的在她面前時不時晃蕩。
喬橋每次看到都會一臉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假笑,并扭過頭,視而不見。
沒辦法,自己約的姐妹,癖好獨特,除了忍,能咋地!
幾次過后,莊翼便徹底明白,明撩暗撩放在喬橋面前根本行不通,他索性借由聊公事之便,在某一天將人關(guān)在屋內(nèi),跳了一出誘人至極、火辣至極的撩人舞蹈,生生把喬橋……撩吐了!
沒辦法,七尺大漢,人高馬大,腰肢也不軟細(xì),留著修整整齊的胡茬,畫著淡妝,這等妝容體態(tài)還非要扭成鵪鶉,殺傷力堪比如花。
莊翼臉色發(fā)黑,輕拍著吐得稀里嘩啦的小女郎的背,無語凝噎。
他偷摸接來點馬莊幾個跳舞最好的小子,起早貪黑一步步學(xué)起,壓腿壓的腿都要斷了,怎么能把人看吐了,這不合理!
自小做什么成什么的莊翼始終想不明白,他嚴(yán)格按照要求跳的,該拋媚眼拋媚眼,該撩裙擺撩裙擺,小子們可紛紛拍巴掌夸贊他天賦異稟來著。
他不認(rèn)為這些仰他鼻息的小子敢欺騙他!
唯有一點能解釋,便是喬橋完完全全對他真真正正的無感。
做了這么久的無用功,莊翼是真的又惱火又失落,最后干脆破罐破摔,陰惻惻的笑看已經(jīng)吐不出來的小女郎,溫聲細(xì)語,“橋兒,你吐熱了嗎?這汗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