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素眨巴著眼睛,滿臉不解,“小姐因何得出結論,為何一定是二十四,不是其他的任何一個日子?”
這一次,不用穆淺開口,槿煙已經開口回答,她雖算不上絕頂聰明,但聽了穆淺方才的話,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當即說道,“這個兇手殺人時間十分固定,一,六,十二,十八……這都不明白,靈素,你這么笨,是怎么活到今日的?”
穆淺微微一笑,再度開口,“準備一下,馬上去澤陽,我們還有五天的時間找出兇手?!?p> 靈素和槿煙當即就苦了臉,“小姐,您重傷未愈,不得胡鬧,你想做什么,直接告訴奴婢便是,我們會替您做好,您就安心在這里休息如何?”
穆淺卻是不依,“對方三番五次丟下我無雙閣令牌,不管是為了栽贓陷害還是引我出現,我都應該去走一遭,不然,豈不是浪費了兇手的一片苦心?!?p> 早在聽到那令牌時,兩人就有預感,穆淺一定不會放任不管。
可……
“小姐,那令牌是不是真的尚不可知,再者,您如今的身體,實在不適合長途跋涉,您,您就先在家待著,等奴婢調查清楚您在行動也不遲。”
穆淺賞了兩人一個白眼,“澤陽距離上京也就三個時辰,怎能算長途跋涉,再者,難道你們有本小姐聰明?或者說,你們兩個出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在五日之內抓到兇手?”
兩人搖頭,倒不是承認自己傻,只是她們沒把握。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破案什么的,她們可從未接觸過。
“那不就得了。”穆淺聳肩,“早跟你們說過,本小姐無所不能,現在,是時候解鎖新技能了。”
“小姐,奴婢知道您眼里容不得沙子,也知曉您心里想什么,不過,還請您三思,我們是不懂破案,但有人懂不就行了,如今大將軍已經接手,將兇手緝拿歸案只是早晚的事情,咱們只需證明那令牌不是真的便好,何須搞得如此麻煩。”
“此人大費周章,必定有所圖謀,本小姐若不親自把他揪出來,于心難安?!?p> 槿煙忍不住冷嗤,“小姐您怕是在府中這半年憋壞了,想借機搞點事情吧?!?p> 別人不了解穆淺,作為陪伴了她十來年的人槿煙又怎會不知?
別看穆淺表面沉穩(wěn),事實上就是個閑不住的主兒。
哪里有熱鬧就喜歡往哪里湊,骨子里就是一個小屁孩。
一點正行都沒有。
就算事情真相當真如此,穆淺也絕不會承認。
她擺手,說的一本正經,“此事沖我而來,我若不出面,別人還以為我無雙閣無人,我怎能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
靈素真的快哭了,死死抱住穆淺的大腿不肯松手。
她這位主子,真是太任性了。
“小姐喂,您現在,可不就是隱藏行蹤,不讓人不知曉您的蹤跡?如今這般高調,又是要鬧哪出?”
穆淺蹙眉,使勁拽了兩下,沒能將自己的腿解救出來,聲音徒然冷卻,“此事多說無益,澤陽,我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