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沫怔怔地看著門口的“婚姻登記處”幾個字,發(fā)呆了良久,踏進去……她就是有夫之婦了,踏進去,她就是已婚了,踏進去,她跟眼前的男人就是合法的夫妻了……
宮湛川站在她的身后,也沒有催她,深邃的眸子看著她,俊朗的五官清透而不失邪魅。
兩個人走進民政局,可能是宮湛川有作特殊安排,有專人接待他,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叔,看著宮湛川,他的嘴角揚起了然的笑意,“你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啊,我原本以為,你要打一輩子光棍了,這整個運城的名媛都得傷透了心啊?!?p> 說著,他笑瞇瞇地看著司徒沫,“不過,這下,是徹底傷透了運城的女人的心了?!?p> 司徒沫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腹誹著,傷不傷跟我木有關(guān)系啊,我只是來打打醬油,各取所需罷了。
拍照的時候,司徒沫完全沒有準備,攝像師微笑著對她說道,“新娘,可以稍微笑一下,你笑起來可好看了,來來來,笑一個哈?!?p> 司徒沫撇了撇嘴,被他這么一說,越發(fā)不自然了,感覺到宮湛川屬于男子的溫?zé)釟庀⒃诙髶錇⒍鴣?,她坐在那怎么都覺得扭捏,越發(fā)笑不出來。
宮湛川雙眸微瞇,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司徒沫,這不是在上斷頭臺。”
司徒沫一愣,咽了咽口水,還未反應(yīng)過來,男子溫?zé)岬拇骄蛯仕娜彳涃N了上來,微微用力地吮吻了一下才放開她。
司徒沫呆若木雞,已經(jīng)忘記該怎么反應(yīng)了,聽到前面攝影師的聲音,她才想起還有其他人,頓時,她的臉瞬間就紅,簡直要羞死人了。
宮湛川,你這個變態(tài),分分鐘發(fā)情算什么情況?!
“來,新娘看過來哦!”攝影師極有默契對配合著宮湛川,司徒沫聽到他的聲音,想起來有其他人,臉瞬間就紅了,微微帶著羞澀,被攝影師捕捉到了,及時按下了快門。
然后照片出來的時候,司徒沫就是這么一副羞澀臉紅的樣子,而宮湛川,從照片都無法忽略這個男人的霸氣側(cè)漏的氣場。
接著填了資料蓋了章,那個大叔笑瞇瞇地來回掃了眼兩人,“恭喜,今天起,你們就是合法夫妻了。”
宮湛川跟他握了握手,“謝謝張叔。”
從民政局出來,時間過去了半小時,司徒沫站在門口怔怔地看著手上的紅本,不敢相信,不過是半小時,她就成了有夫之婦,她就是宮湛川的合法妻子了。
宮湛川從身后拿過她手上的紅本,看著上邊的照片,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司徒沫,你看著很蠢?!?p> 司徒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她還沒有從已婚的殘酷事實中緩過來,不想跟這變態(tài)男說話。
宮湛川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半摟著她往下走著階梯,雙眸看著結(jié)婚證上的名字,眸色漸漸變得深沉,嘴角揚起一抹溫暖的弧度,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知道,這樣的場景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過多少次么?”
司徒沫微微側(cè)首看著他,如玉般的雙眸透著清澈純真,他的眼底有太多她看不透的東西,或許,他在腦海里想過跟陸之易來這民政局?
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司徒沫頓覺手上的雞皮疙瘩都在群魔亂舞,果然好變態(tài)。
忽然,白皙的小手被拿起,隨即一只圓圓的堅硬的東西套在了無名指上,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是鉆戒,“清魅”的系列款的情侶鉆戒,是宮沫集團剛上市不久的限量版,傳聞這是宮湛川在大學(xué)期間設(shè)計的,在三年前開始采用最頂級的材料制作,才有了今天的“清魅”系列。
司徒沫看著手上的鉆戒,抬首不明白地看著他,不過就是契約婚姻,至于這么當真,至于這么下血本么?
向來深邃如鷹銳利的雙眸,此時溫潤專注而認真,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清冽,手上還有的紅色盒子里還有一只男款的鉆戒,眼神示意她拿出來。
看著他眼底的專注認真,被他制造出來的嚴肅的氣氛所感染,小手笨拙地拿出那只戒指,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抬起頭,眨著雙眸看著他,“可以了?!?p> 清雋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宮湛川擁過她纖細的身子,嘴里溢出她的名字,“司徒沫……”
每當他這樣喚她的名字,司徒沫都似乎能感覺到明顯的語氣中的寵溺和疼惜之意,以及一絲的無奈,只是她很快就否決了自己的感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不是么?
但是,她的卷而翹的羽睫不自覺地顫了顫,陽光下,她的面容甜美動人,柔聲微微上揚,“嗯?”
宮湛川放開她,雙眸邪肆而魅惑,勾起她的下巴,揚起手中的紅本,想說點什么,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勾出溫暖而滿足的弧度,轉(zhuǎn)身朝停車場走去。
司徒沫頓覺有些莫名其妙,剛那個笑容是不是騷包了點?她追上去,看著他手中的紅本,“哎,我還沒有看清楚我的照片,給我看看?!?p> 宮湛川并未停下腳步,繼續(xù)往前走,她在后面追著有些吃力,丫的腿長了不起么?好不容易到了車旁,他停了下來打開車門,司徒沫急忙跟著坐進了副駕駛座,一臉無辜地說道,“那個結(jié)婚證不是一人一本么?”
宮湛川點了點頭,幫她系上安全帶,“嗯?!?p> “那你干嘛兩本都拿走?你不是有么,干嘛拿走我的?”司徒沫不解地看著他,他自己系上安全帶,啟動引擎。
溫潤如玉的雙眸閃過幾絲玩味,“你現(xiàn)在連人都是我的了,所以你的就是我的,歸我保管?!?p> 司徒沫,“……”
宮湛川,你敢再無恥點么?
“敢?!睂m湛川淡淡地說道。
司徒沫驚恐地看了他一眼,剛剛她明明是在心里腹誹,難不成這貨有讀心術(shù)?
見狀,宮湛川爽朗地大笑起來,司徒沫從始至終都是喜怒哀樂表現(xiàn)在臉上不懂掩藏的人,她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