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蕭澤捂住嘴巴,一雙眼睛扎啊眨,無辜地看著顧玄衣,讓她很快就泄了氣。
沒辦法,吃軟不吃硬,要是蕭澤繼續(xù)跟她杠說不定還能吵上個三天三夜,只是面對這樣的蕭澤她終究還是下不了口啊。
太犯規(guī)了!
她冷靜了下來,對剛才那個樣子的人表示不認(rèn)識,她能是那樣的人嗎。
“閑話少說,這附近說不定有些人閑著無聊在偷聽我們夫妻倆的小秘密呢。”顧玄衣低聲說道,意有所指。
蕭澤明白了她的意思,或許是擔(dān)心有人在監(jiān)視他們吧,因此也就不再多說。
而后一夜無事,蕭澤與顧玄衣在村醫(yī)家守了一晚,早上時倆人想先回去稍作歇息,走進去想跟喬柔道個別,卻見她尚在休息中。
顧玄衣跟村醫(yī)說著要讓他好好照顧喬柔,“我們還會過來的,如果喬姑娘有事但是你沒有過來跟我們說,你知道會怎樣的?!?p> 說著就“不小心”將旁邊的一張桌子給拍了個粉碎,而碎片并沒有四濺開來,就這樣成了粉末。
村醫(yī)眼睛驟然緊縮,慌忙點頭,“照顧病人乃醫(yī)者本分,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就怕說遲了下一刻被碎成粉末的就是他了。
顧玄衣驚訝了一下,“哎呀,大夫,你這張桌子真不結(jié)實,這樣吧,過兩天我讓人送一張更結(jié)實的給你好了。”
村醫(yī)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好好”跟村醫(yī)商談一番的顧玄衣拉著蕭澤就離開了,心情非常愉悅,讓蕭澤不由頻頻側(cè)目。
“怎么了?我臉上是有什么東西?”顧玄衣疑惑地擦了一把臉。
“沒有,走吧?!笔挐烧?,今日份的炸毛顧玄衣已經(jīng)收到,就不用再繼續(xù)了。
“莫名其妙。”顧玄衣嗤了一聲,大步往前走去。
回到廟堂,蕭澤就吩咐向昊前去保護喬柔,顧玄衣見此也沒有多說什么。眼下一切都撲朔迷離,喬柔或許就是其中比較重要的線索,半點都馬虎不得。
于是,折騰了一晚上的倆人好好休息了一陣,卻不料在睡夢中突然被響徹天際的鑼鼓聲吵醒。
醒來一看天色,約摸午時。
“怎么回事?”顧玄衣一邊整理衣物一邊跟蕭澤說道,“動作快點,我們過去看看?!?p> “嗯?!?p> 稍后,二人出去,找到村里人詢問,“大家這是怎么了?”
被拉住的村民本來一臉不耐,看到是顧玄衣之后諂笑道:“原來是蕭夫人您吶,正好,我們村的巫師霍靳學(xué)成歸來了,村長正大設(shè)宴席為他接風(fēng)洗塵呢,一起過去看看嗎?”
霍靳?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既然如此,還勞煩帶路了?!鳖櫺聹\淺笑著,讓村民紅了臉,也讓蕭澤皺了皺眉。
不過蕭澤也沒攔住顧玄衣,他也想會一會這個霍靳,這是一個從未有人跟他們提過的名字,其中或許有著不一樣的玄機。
“不麻煩?!贝迕袼坪鯇δ莻€叫霍靳的很是崇拜,言語中還透著神往,顧玄衣很有耐心地聽著,時不時還應(yīng)和幾句,讓村人說得更起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