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位面是荒島求生,她一進去就抱怨了好久,小心翼翼的過日子,每天提心吊膽,快完成任務了,突然間被反派弄死了。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故意的,回來就折磨自己……
其實真不是它故意的,頂多就是幫兇而已,真正的兇手其實是老頭子。
薛北嶼不僅自己回來了,還有一位女醫(yī)。
“麻煩小姐伸出手?!迸t(yī)的眼睛時不時瞟向薛北嶼。
“不用把脈?!?p> 她又不是身子虛。
女醫(yī)一臉為難的看向薛北嶼:
“大人,您看…這…”
意思就是她不配合。
薛北嶼溫柔的低下頭,牽起她的手,“乖一點好的快,難道你想多喝幾天清粥?”
女醫(yī)聽到這番話,臉色稍微難看了一點,然后又提起笑容,燦爛的看向時錦。
“大人,姑娘只是體虛,好好補補身子,就不會這樣了。”
“至于腳上的傷,開個方子活血化瘀一下,過不了幾日便能下床走動,不過還是盡量別有大動作?!?p> 看到時錦手臂上藏不住的痕跡,手頓了一下,緊接著抬頭又看見了痕跡斑斑的脖子。
“大人,這房事不宜太過,一個月內(nèi),要辛苦大人了?!?p> 眼里帶著掩飾不住的癡迷。
薛北嶼沒注意她,就一直盯著時錦,見她眉頭一皺,以為是哪里又疼了,擔心的問道,“怎么了?又疼了?”
他著急又緊張,跟看護什么寶貝一樣。
“大人?”女醫(yī)臉黑了一下。
她自以為長相不俗,追自己的公子哥也是排成隊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p> 拿出雪花膏,輕輕的給她抹上去,溫柔的推開,動作盡量輕柔。
“嘶…疼……”
她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別給我抹了,走開!”
“抹了才會好,忍一下就過去了?!彼粗桨l(fā)心疼,生怕她再叫疼。
“那這里怎么辦?”
看了一眼自己的腚。
“脫了。”不容置疑。
“好吧?!彼菦]事,他會不會害羞就不知道了。
果然,薛北嶼雖鎮(zhèn)定自若,紅紅的耳朵卻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
艱難的一段時間終于過去了。
他喂她喝了清粥,輕輕的給她疊了被角,想了想還是算了,怕她又照顧不了自己,拿著書籍躺在她旁邊,“你快點睡覺,我看一會書?!?p> 時錦嘴巴上說著好,人精神著呢,反正涂了藥膏,覺得不疼了就開始作死。
這里捏一捏他的肉,然后摸著他的腹肌,感嘆一聲身材真好,耳朵碰一碰。
隨后一道身影壓了下來,強行攻破唇齒,沙啞低沉,“乖一點?!?p> “不能,大夫說不能?!彼龘u搖頭,非常正經(jīng),“你得控制住?!?p> “我不行房事,我例行公事。”
薛北嶼不在乎的笑了笑,然后……
“什么時候好!”
“累了!”
“你再漂亮我也不想繼續(xù)了!”
“別哄我,沒有用!”
“啥也不管用!”
……
兩只手環(huán)著她,按在懷里死死的,沉重的呼吸打她皮膚上。
“嘶……”
他瞬間停下來看著她,很著急,“哪里疼?”
時錦趕緊包被窩,笑著說道,“沒有?!?p> 然后抓住被子,就是不打開。
“我不動你了,別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