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之內(nèi)。
“好了,開始吧,這次畫考的內(nèi)容是水仙。每輪弟子作畫的時間是一個時辰?!?p> 蒲團之上,一名老者悠悠的說道。
“開始吧?!崩险邠]揮手,隨后便閉上眼,開始閉目眼神。
看著眼前的案桌,毛筆,硯臺,宣紙。
此刻的李陽,一臉懵逼……
水墨畫?臥槽!
李陽欲哭無淚。
“老師,交卷!”
還沒等李陽反應(yīng)過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考場前排傳了出來。
只見蕭玉得意的舉起手中的畫作,直接交到了老者的手中。
靠?怎么這么快?你剛才不是還在琴場撩妹嗎?
“唔,不錯,不錯,畫筆細(xì)膩,生動傳神,好,好!”
看著蕭玉的考卷,老者露出欣慰的笑容,滿意的點點頭。
“哎……英雄無用武之地啊?!?p> 李陽感嘆一聲,隨手再宣紙之上畫了一只大大的吉爾,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考場。
“這下怎么辦?琴棋書畫,全部都行不通,難道這回第一局就要被淘汰了?”李陽砸了咂嘴。
“咦?李陽同學(xué),還沒選擇考哪一科嗎?”這時,蕭玉臉上掛著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走了過來。
李陽聳聳肩,無奈的笑了笑。
“算了,這也怪不得你,畢竟你剛從家鄉(xiāng)穿越過來,別放在心上?!笔捰癜参康恼f道。
“嗯,你這么快就考完了?”李陽故作輕松的問道。
“小意思啦,這些東西,我在家的時候,父王和母后都是拿鞭子抽著我做的。”蕭玉感嘆一聲。
“走吧,還有最后一場,詩考!我們一起去看看,我給你說,每年的詩會,都是最精彩的,可有看頭了哩。”蕭玉興奮的說道。
“哦?是嗎?”李陽疑惑一聲。
“那是自然,每年詩會都是最精彩的一項比試?!边@時,宇文破和洛天也走了過來。
“嗯?你們結(jié)束了?”李陽詫異一聲。
“嘿嘿,完事了?!甭逄煨χ崃颂嶙约旱难澴印?p> “我們也好了?!闭f著,只看鄭婷兒,小咪,九清兒也一起走了出來。
李陽苦笑一聲,看來就剩他一個人了啊。
“走吧,一起去看看詩考,那可是難度最高,也最精彩的一項?!笔捰駬]揮手,招呼著眾人一起朝著詩考的場地走去。
經(jīng)過一翻考試,如今大部分弟子都拿到了通行的資格,越來越多的弟子都朝著詩考的場地聚了過去。
聽蕭玉介紹,每年的對詩大賽都極其精彩,而且,對詩大賽也是所有考試中唯一擁有獎勵的一項考試。
由考官出題,學(xué)生做對,凡是能連對十題著,就能獲得獎勵,雖然獎勵的只有一些觀賞價值的花燈。
根據(jù)規(guī)則,只要答對兩題,就能獲的入場比賽的資格。而且每年詩考都是最后一項進行,圍觀人數(shù)眾多,可以說是最出風(fēng)頭的一項考試了。
“答對兩題就能及格,嘖嘖?!崩铌栂肓讼?,那這詩考的難度,一定非常高了。
“到了?!笔捰裰噶酥覆贿h(yuǎn)處的人群。
擂臺之前,人頭躁動,幾百名弟子聚了在一起,好不熱鬧。
擂臺之上,擺放這十盞五顏六色的花燈,一名青衫老著正在一邊負(fù)手而立,滿臉得意之色的望著臺下的弟子。
“哎……太難了。”
“對啊,這些詩實在太難對了。”
“想的我腦袋都快破了。”
“好難,好難,真的好難。”
擂臺下,人群中傳來一陣陣的抱怨聲。
看著臺下這些苦思冥想,把頭發(fā)都快撓掉的學(xué)生,青衫老者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別逗了,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收集道的古詩殘句,今年的難度簡直不是往年可比的,就憑這些小兔崽子,怎么可能對的上來。
“咳……咳……怎么樣?這第一句,有人對的上來嗎?”老者捋了捋胡須,得意的說道。
一時間,擂臺之下,鴉雀無聲,所有弟子都抓耳撓腮,苦思冥想。
“看來今年的題目,似乎格外有難度啊。”宇文破感嘆一聲。
“嘿嘿,越有難度,我越有興趣?!笔捰竦靡獾男α诵Γ粋€飛身就翻上了擂臺。
“唔……李陽哥哥,你覺得班長能答上來嗎?”小咪紅著臉問道。
“這我可不知道。”李陽苦笑一聲。
“好漂亮的花燈?!笨粗夼_上的花燈,鄭婷兒一向清冷的眼中,竟然多了一絲神采。
“嗯,確實很美?!本徘鍍阂颤c點頭,贊同的說道。
看著三女的眼神,李陽心中微微一動。
就在這時。
“哎……太難了,實在太難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居然是蕭玉?他這么快就回來了?所有人詫異一聲。
“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宇文破不可思議的說道。
“哎,別提了,我連第一題都答不上來?!笔捰癜脨赖恼f道。
“什么?這么難么?”眾人不可置信的說道?
“哎,枉我蕭玉自負(fù)才子之名,自幼讀萬卷書,日萬里路,竟然連一題都答不出來。嗚呼,哀哉啊~”蕭玉垂頭喪氣的說道。
“萬里路是誰?”李陽心中疑惑。
擂臺上,看著蕭玉這垂頭喪氣的樣子,青衫老者微微一笑。
別逗了,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收集道的古詩殘句,今年的難度簡直不是往年可比的,就憑這些小兔崽子,怎么可能對的上來。
“怎么樣?還是一題都答出來嗎?”老者輕捋胡須,得意洋洋的說道。
“哎,可惜了,這么好看的花燈?!编嶆脙翰唤?jīng)意喃喃的說了一聲。
李陽微微的皺了皺眉,說實話,他確實很想幫她們把花燈贏回來。
可是他現(xiàn)在連字都不認(rèn)識,那花燈上寫的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答得對呢?
就在這時,只聽蕭玉砸了咂嘴,感嘆一聲。
也就是這一聲,聽的李陽猛的虎軀一震,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哎……你們說,這,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的下一句究竟是什么?”
看著李陽吐血的模樣,眾人好奇的看著他。
良久。李陽擦了擦嘴角的血,頭發(fā)一甩,露出一副自認(rèn)為,邪魅酷炫吊炸天的笑容,說道。
“我聽到你們剛才說,想要花燈是嗎?”
請叫我楊過
二更。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