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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穿越之北境王妃

第二十五章 武擂臺對決張虎

異能穿越之北境王妃 莫染塵歡 4136 2019-04-26 19:24:50

  “文斗包括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天文地理,機關暗器,八卦破陣,珠算算數(shù)等,可選其中一樣。這武斗嗎包括比武和行兵布陣,一樣可選其一。不知無心公子選擇哪一種?”

  侍衛(wèi)并沒有因為云熙什么也不懂而氣惱,雖然語氣冷淡,還是耐心的作了解釋。

  云熙心中思量,文斗的種類雖然多,可是自己這個現(xiàn)代人不怎么在行啊,還是選擇武斗吧。

  “武斗。”

  云熙“唰”的打開折扇在胸前輕搖幾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周圍的人再也忍不住嗤笑出聲,有的以袖掩面偷笑,有的趴在另一個人肩膀直抖,連冷面侍衛(wèi)的嘴角也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忍耐力比常人要大。

  “那么,里邊請。”

  過來一個月白色長裙,淡綠色鑲兔毛的侍女引著云熙超里邊走。門口的人被吊著胃口,自然有些掃興,對視了一眼急忙出示了腰牌,或稟明了來意跟著往里走。

  云熙跟著侍女,沿著湖面上的浮橋水榭走向湖中的建筑群,因為綠樹叢生,院墻較高,云熙在岸邊并未看清這里的建筑。

  乍一進來真是,視野頓時開闊。湖中居然是一個小型的水島,島上占地少說幾千平米。和醉月樓一樣的建筑風格,分為東西兩座宅院,中間圍墻上開著圓形拱門,可以自由穿梭,院門并立,左邊門牌上寫著——聚賢閣,右邊門牌上寫著——群英閣。

  女子把云熙引到群英閣的門口就走了,云熙踱步走了進去。里邊是一個非常的院子,正北方是三座并立的三層高樓,碧瓦映日,飛檐接天,二樓和三樓都設有看臺,臺上備有桌椅,卓上糕點茶水,瓜果零嘴盡有,只是三樓的看臺視線更好,環(huán)境和用品明顯比二樓好上一個檔次。

  此時三樓看臺上空無一人,二樓正中的桌子一左一右坐著兩個人,左邊的中年男子,身高八尺有余,身材魁梧,身穿月白描金長衫,腰間文武絳穗,容貌軒昂,氣勢凌厲,看著像個武將。

  右邊的人羽扇綸巾,被鶴氅裘,面如冠玉,神態(tài)悠然,一副胸有丘壑之態(tài),年齡嗎還真不好看。兩人一邊品茶,一邊低語聊天。

  “公孫兄覺得這個張虎如何啊?”左邊男子端著茶杯問道。

  “哎,文兄看著好便是?!?p>  他輕輕吹著茶水,杯緣的茶葉悠悠的蕩開了。

  “你這個老狐貍,什么叫我看著好就成,你這分明就是有意見,我就看不慣你這裝模作樣的樣子?!?p>  氣的把茶杯種種的放下,但是眼底到底多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明顯這個文兄是很在意他口中老狐貍的意見的。

  “哎,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慧眼,你沒有?!?p>  被叫做公孫兄的男子一點也不生氣,仿佛習以為常,小口喝著茶水。用茶杯一指進門的云熙。

  “這個好,有意思,有意思。”

  左邊的男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往下一看,一個小童正倚著門框,歪著腦袋仰著臉,仿佛朝這里看。男子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老狐貍,你這是那我開涮啊,我和你說正事呢,你指著一個小童有趣個屁。”

  公孫見老友氣得快跳起來,更是眼睛瞇成了一條狹長的縫,他放下茶杯,拿起羽扇,沖著云熙的方向輕輕搖晃。

  云熙的耳力早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正饒有興趣的研究這個“文胸”和公孫到底是很么來路。只見那個公孫突然朝自己招手,云熙條件反射的招了招手。

  剛招完手云熙就暗道不好,果然和“文胸”說的一樣,是只老狐貍。云熙轉身往比武者的休息室走去。

  “你和他招手做什么?難不成你還要認個干孫子,給你百年后摔盆不成?!?p>  話雖難聽,他也學著公孫向小孩舉起蒲扇大的手,這次那小童理都沒理他,轉身走了。

  “哎!這個小壞蛋,怎么厚此薄彼。這么不禮貌的小童,不好不好?!蔽男卦诶嫌衙媲坝行擂瘟恕?p>  “文兄,我們如今在哪里?”

  公孫扇著扇子,如果云熙看見一定要問你冷不冷。

  “公孫兄,你這是把我當傻子啊?!蔽男盅劬Φ傻昧飯A。

  “哎,文兄,這里是醉月樓最佳的看臺,看下邊清楚,下邊看上來就很模糊了。中間又隔著碩大一個比武擂臺,距離那小童的位置少說一千米,尋常人會看得見我們招手嗎?”

  公孫剛才看見小童瞇著眼睛,歪著腦袋看著這邊,那眼神分明是再熟悉不過了,他每次算計別人的時候就是這樣。

  “這……這……難道他和你一樣有千里眼順風耳?”文胸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

  “恐怕文兄又猜錯了,他和我不一樣,倒是和你一樣,是個武功高手?!?p>  “不會吧!”文胸的眼睛瞪的快掉地上了:“這小童才幾歲?就已經(jīng)筑基了!”

  “哎,他是來參加比武的,文兄何必操之過急,看看,看看?!惫珜O又放下羽扇,端起茶杯。

  “現(xiàn)在已近晌午,前邊的擂臺都打完了,如今只剩下張虎了。張虎可是筑基期巔峰的強者啊,我們要不要阻止他們啊。

  這小子如果真如你說的,已經(jīng)筑基,那必定是個武學天才,殘了死了多可惜啊?!痹瓉磉@個文胸還是個嘴硬心軟的。

  “非也非也,我倒覺得勝負難料啊,不如我與文兄打個賭怎么樣?”

  公孫又放下手里的茶杯拿起羽扇。

  “不賭!不賭!軍人是不允許賭博的?!?p>  文胸立刻搖著腦袋,這些年不知道中了公孫老狐貍多少暗招,在他這里可謂逢賭必輸,自己也是學聰明了,怎么肯輕易上當。

  “可惜啊,可惜啊,我本是見文兄胸有成竹,想送文兄個彩頭。文兄不是一直惦記著我那塊九天玄鐵嗎?本來是打算拿來做賭注的,看來文兄是沒有興趣了?!?p>  公孫搖頭嘆息,一副非常惋惜的樣子。

  “九天玄鐵!啊嘿嘿嘿!”

  文胸一聽九天玄鐵立刻笑開了懷,可轉念一想,這老狐貍舍得把赤鐵拿出來了,他可是垂涎好幾年了,這老狐貍就是不松口,難道有詐?

  “那……那不知道公孫兄想要什么做賭注?”

  文胸想要赤鐵,又害怕遭公孫狐貍暗算,一副糾結的模樣。

  “就是他!”公孫揮扇指著坐在擂臺等候區(qū)的云熙。

  “他?。克趺茨茏鲑€注?這又不是我孫子。你莫不是讓我老文強搶人子?!?p>  “文兄這是什么話,在下的意思是讓你放棄招攬,待會不要和我爭搶?!?p>  “這還不怪你沒說清楚,你們文人就是愛拐外抹角,話說的不清不楚,專讓人猜,繞腦子?!?p>  雖然這個娃娃看著不是個凡人,可是才這么一點大,等他頂事了,少說得十年八年。還得費心調教,他老文自知不是個有耐心的。心里一番權衡,文胸還是偏向了赤鐵。

  “一言為定,不過我們賭什么呢?”

  “這個簡單,就賭今天這場比武的輸贏,我就看好這個小娃娃。”

  兩人在這邊開了賭局,云熙卻不知道,此時的云熙正在暗暗觀察比武的對手。院子的正北是身份比較高的人坐的看臺,東西兩面也有類似的建筑物,都是帶有頂棚的獨立看臺,并不是一應俱全的屋舍。

  此時東西看臺上也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剛才門口圍觀的部分人,他們辦完了事情就急急忙忙趕過來看熱鬧。

  看臺中間是半個籃球場大小的擂臺,圓形的臺面,邊緣設有選手休息區(qū),兩面巨大的擂鼓,中間一個人高的木牌,上邊是金漆大字——擂臺。這個醉月樓倒是個雅處,擂臺周圍設有花圃和院燈,都很精致。

  此時對手的休息區(qū)里,坐著一個虎背熊腰鐵塔似的青年壯漢,虬扎的肌肉如一塊塊鐵疙瘩,隱藏在鹿皮坎肩里。

  大冷的天赤著雙臂,一雙鐵壁比云熙的腰還粗,坐姿筆直,雙腿微分,兩手據(jù)膝,極似軍中坐姿。壯漢閉著雙眼,似乎在養(yǎng)神,又似乎根本不把對手放在眼里。

  云熙白白的小手輕輕攆起一塊桂花糕,放在嘴里嚼著,果然是涼州第一樓,甜而不膩,花香四溢,松軟可口。好吃,連吃了兩塊,云熙端起茶壺自斟自飲,好不愜意。

  前世也是和摯友熱娜一起參加過特種兵訓練,身在末世為了讓更多人生存下來,云熙創(chuàng)建的庇護者基地也是開班教學的,所交的內容自然不僅僅是數(shù)理化,更側重的是武力值訓練,特種兵訓練就是其中之一。

  特種兵訓練也含有心理課程,不是人生觀價值觀之類的,是治敵的犯罪心理學。

  云熙正通過對方的微表情和肢體動作揣測對方的心里,尋找治敵策略。對方偶爾點著左腳,說明他此時心里很輕松。輕敵好啊,輕敵才給自己空子鉆。

  日升中天,湖心的水霧漸漸散去,露出周圍一切原本的面貌,這似乎是為了讓看臺的視線更清楚。一個渾身包裹著緋紅緊身戎裝的女子走入擂臺,紅色襯得她的肌膚更是如雪般白皙,在眼光下散發(fā)著瑩瑩的光澤,似乎周邊的風景都跟著明艷了幾分。

  娉婷是醉月樓最有地位和美艷的主持人,一般只會出現(xiàn)在特殊的比武上,比如今日。

  “大家好,小女子便是今日比武大會的主持人娉婷,很榮幸能有機會主持這次年度挑戰(zhàn)賽。首先讓我隆重的介紹一下兩位參賽者,左邊的這位想必大家已經(jīng)很熟悉了,那就是近一年來的常勝冠軍——張虎,憑借張家獨門拳法猛虎拳,克敵制勝,勇猛非凡。如果今日他能夠再次贏得擂主,就將成為醉月樓年度擂主。

  人群里發(fā)出一陣叫好聲,看來他的“粉絲”還是很多嘛。真是走運,自己不過是想混進醉月樓而已,怎么就遭遇了年度擂主爭霸賽。云熙暗暗運起異能,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整到最佳。

  “接下來這位……”

  醉月樓的金牌主持人面對云熙這樣一個小童時,似乎也有些詞窮,不知從何下口??粗莻€小童居然對著自己甜甜的笑了,娉婷的心瞬間被萌到,有些暗暗的替小童擔心。

  “接下來這位是來自山野的無心,涼州高山明川,多少能人異士隱居其中,今日就讓我們拭目以待。我宣布今日最后一場比武現(xiàn)在正式開始?!?p>  “咚咚咚!”

  一陣鼓聲緊隨其后,一下子把周邊緊張刺激的氛圍調動起來。

  鐵塔寺的張虎居高臨下的看著不到自己腰的小不點,那小童居然對著自己微笑,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手下留情嗎?

  為了今日他可是整整等了一年之久,今日無論是何方神圣,休想從他手上拿走年度擂主的稱號。

  一個醋缽大小的拳頭迎面朝小童臉上砸去,拳風像刀子一樣凌厲。周邊觀眾發(fā)出一陣驚呼,沒想到張虎上來就如此果決,大多數(shù)人以為這個小童不過是來湊熱鬧,增加娛樂氛圍的。這一拳打在腦袋上,那小童不死恐怕也傻了。

  “這個張虎似乎有點過于狠厲了?!?p>  剛才的文胸皺起了眉頭,他來這里看過張虎很多次的比武。因為對手都是有自保能力的成人,到不覺得什么,今日似乎有點不一樣。

  旁邊的公孫兄則淡定多了,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云熙運起異能,堪稱江湖絕頂輕功,豈會被他擊中,身形一閃,拳風擦著臉龐而過。

  “什么!?”

  張虎只覺得拳頭一輕,身形險些手勢不住,竟然打空了。他雖然是力量型的武者,可是并不是一個莽夫,他也一直修習身法輕功,速度并不慢,竟然躲過去了。

  看臺上的人瞬間陷入短暫的死寂,并沒有想象中的腦漿迸裂、鼻血橫飛的場景。接著一人先叫了一聲好,人聲瞬間沸騰。

  也許是指巧合,張虎不以為然的連著朝小童再出一拳。又是一空,張虎有些不那么自信了,他終于運起內里,拳頭像驚雷一樣連續(xù)擊出??墒沁@個小童就如同山間的野猴一樣,長串下跳,左閃右突,根本打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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