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牡丹煉功房中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衣襟上繡著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紅色的面紗遮住她的臉使人看不清她的容顏。
就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她似乎對這里面的結(jié)構(gòu)了如指掌,徑直的走向一朵開的妖媚漸露,卻又清純奪人的花,簡直就是花界四不像。
她施法對著那朵花的底部,不多時就從底部彌漫出黑霧。
只見白衣女子緩緩地從它的花苞底處吸出金色的法力,看似小小的一朵花卻像無底洞一樣,金色的法力源源不斷的從里面被洗出來。
良久,她才停下。
“呀,不小心吸多了呢?但誰讓你讓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是你先不乖的哦,記得要好好聽話?!彼紤械暮Φ?,沒有一絲的愧疚之意。
聽著她如此得意欠揍的話語,它激烈的搖曳著自己的身體,滿是抗議,白衣女子只是輕蔑的瞥了它一眼輕笑一聲,似是嘲諷一般的關(guān)上門走了。
在她走后,那朵奇特的花花蕊處一道紅色光束乍現(xiàn),僅僅一秒就消失不見。
千寒洞
“主神,您是要醒了嗎?”他激動的大步上前查看,很快他就意思到不對勁。
冰棺沒有絲毫要融化的跡象,反而冰棺的冰變得越來越厚。
他雙手覆在冰棺上不停的施法想要融化冰層,卻絲毫的變化都沒有。
他哆哆嗦嗦的疑惑,“怎么會這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憤怒的他雙眼變得通紅,渾身的靈力不斷的外露生活在周圍的各種生物能跑的趕緊跑了,不能跑的不斷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雙手結(jié)印,不斷向虛空中打出一道又一道的藍色光圈,很快虛空中漸漸出現(xiàn)了迷霧,很快迷霧褪去,虛空中出現(xiàn)了一位身穿黃衣,杏眸般的大眼在注視著前方,素凈的小臉,白生生的,白得讓人晃眼。
隔著虛空他還是從這個女孩身上感應(yīng)到了主神的氣息,讓他感到疑惑的是主神此刻不是被封印在冰棺里面嗎?
在他疑惑時畫面一轉(zhuǎn),讓人感到不悅的就是里面的畫面太模糊了,唯一能讓人辨認的就是一層一層的冰霜看不到此物本來的樣子。
此刻這里面的氣息更是讓他震撼,里面有著主神濃重的氣息,有元神碎片的氣息,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等到林一一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收到消息的夜父夜母早已等在了急診室門口,同時他們也在靳特助的口中得知了發(fā)生車禍的原因。
當他們看到林一一的第一眼林母并沒有責(zé)怪她,而是輕輕的抱住她給他安慰她知道此刻林一一肯定十分的自責(zé)和心痛。
這件事責(zé)怪的不該是她,錯的人是那個闖紅燈的司機。
繃緊神經(jīng)的林一一在此刻徹底的放松了下來,她嚎啕大哭,“媽媽,我不是要害凌寒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讓凌寒平平安安的回來……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不知道會這樣……”
“一一,這件事不怪你,我們要相信凌寒他一定能撐過來。”
“嗯—”
夜母感到肩膀一沉,驚呼的對著林一一喊,“一一,一一,一一你醒醒?!?p> “老公你快來看,一一好像昏過去了?!?p> 很快一堆醫(yī)生和護士過來對著林一一的身體進行了檢查,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只能留院觀察把她送往了留觀病房。
醫(yī)院外的長廊,吳道道看著醫(yī)院上方,紫氣沖天,他簡單掐指一看卻什么都沒有算出來只知道此行沒有絲毫危險。
這不由得讓他產(chǎn)生了興趣,他輕揮自己的浮塵,自信滿滿的向醫(yī)院里面前進,他雖然穿著道袍,但周圍的人沒有一絲的驚訝,只以為這人在cosplay。
他根據(jù)手中指南針的指示總算有驚無險的到達了目的地。這種環(huán)形建筑的醫(yī)院也是少見,也是對他這個路癡來說著實過于為難。
夜父夜母看著靜躺在病房的夫妻二人,心中的憂愁久久揮散不去。
一陣敲門聲傳來,夜母打開門看著眼前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一臉疑惑問道,“你好,你有什么事情嗎?我們貌似不認識??!?p> 吳道道輕揮了一下浮塵,端著架子故作高深道,“夜老夫人,里面病房躺著的是您的兒子和兒媳,您兒子遭遇車禍剛從急診室出來?!?p> 夜母突然感到眼前一亮,這個道長還怪厲害的,這些事情都準確無誤的說了出來。
雖然這些事情稍稍打聽也能打聽出來,但眼前這個道長看著不像是會去打聽的,因為他看著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道長您這般厲害,不知道您有什么辦法能渡他們度此災(zāi)厄,事成之后必有重謝?!?p> 吳道道一抬手制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他踱著步走了進去,最能引起他視線的就是靜靜躺在床上源源不斷散發(fā)著紫氣的林一一。
不過,她身上還帶有絲絲的死亡氣息,她的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靈魂要與肉體分離這一嚴重情況。
吳道道連忙施法,拿出沉寂已久的定魂符,他往空中一拋,定魂符很快的飛身到林一一身上,緊接著他念出術(shù)語,定魂符慢慢的就注入了她的體內(nèi)。
靈魂出竅的征兆不再,整個屋內(nèi)金光乍現(xiàn)當然這種情況只有吳道道能看見。
須臾,“夜老夫人您兒媳的身體已經(jīng)無大礙,之前您兒媳身神不穩(wěn)剛剛我為她施的那個符已經(jīng)為她穩(wěn)定下來,她只需修養(yǎng)些時日就可醒過來?!?p> 他頓了頓接著說“至于您兒子,只需配合醫(yī)生的治療就可以,身體沒有什么危險,日后您兒子必回順遂?!?p> 他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面拿出一個瓷瓶交給夜母,“夜老夫人,這里面裝著有助于對您兒媳心神穩(wěn)固的藥物,待她醒來之后務(wù)必要每天吃一粒,千萬不可中斷?!?p> “大師,這藥要是吃完了是不是就不用吃了?!?p> 夜母接過瓷瓶詢問道。
“還是要接著吃,在藥快沒得時候我會再來的。”
吳道道回答完之后捏了個遁地符直接走了,一方面他是怕夜母還有其他的問題,反正該說的都已經(jīng)囑咐完了;另一方面他也是不想一步一步走出醫(yī)院了,對他太過于煎熬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