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兒小姐,以后我會盡量避免像今天這種被動的情況出現(xiàn)了?!泵饕还ЧЬ淳吹貙α纼赫f。
“都說了不要叫我小姐不要叫我小姐,都把我叫老了?!绷纼盒那橐不謴?fù)過來,裝作有些發(fā)怒。
“好的,依兒小姐?!泵饕蝗绱寺斆鞯娜擞衷趺磿床怀鰜砹纼菏茄b的呢。
“你!”柳依兒瞪大了眼睛。
“走吧走吧,快回家去,這里還不安全。”明一看到柳依兒這般模樣,趕忙說出了這番猶如救命稻草的話。
柳依兒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明一一把拉住,就像拽小孩一樣把柳依兒拽回了無輪車上,直接導(dǎo)航回了柳家。
……
保鏢團,技術(shù)研發(fā)部門。
“可以破解這柄長劍的制作方法嗎?”
“可以是可以,但所使用的制作儀器我們沒有,而且這柄長劍所使用的材料似乎極其稀有,至少我平生未曾見過?!?p> “那防護能量罩的研究進程怎么樣了?”
“防護能量罩的研究已經(jīng)結(jié)束,我正打算向上報告,原本的防護能量罩只能抵擋子彈的攻擊,經(jīng)過我們的改進,現(xiàn)在的防護能量罩已經(jīng)可以抵擋激光類武器和小量爆炸物的攻擊,弱點就是防護能量罩只能抵擋一個方向的攻擊,而且能量罩的開啟和抵擋攻擊會消耗能量,目前我們的技術(shù)只能做到能量罩開啟三十分鐘的續(xù)航,至于抵擋攻擊的能量消耗,我們只能給出一個參考值,激光手槍的攻擊可以持續(xù)抵擋二十分鐘的時間?!?p> “好,防護能量罩能量產(chǎn)嗎?”
“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保證能夠?qū)崿F(xiàn)量產(chǎn),至少覆蓋全團的保鏢沒有問題。”
“嗯,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提,長劍的研究繼續(xù)跟進,列為頂級研究項目,好了,你去忙吧?!?p> “好?!?p> 說完一名身形佝僂的男子退出了辦公室,辦公室的門重新關(guān)上。
……
柳家。
“爸爸,我回來啦?!绷纼罕谋奶嘏苓M大廳。
“小姐,您父親還沒回來呢?!崩罟芗覐膫?cè)道迎出來,為柳依兒遞上一雙舒適的拖鞋。
“李老,我都說了不用幫我遞拖鞋啦,我自己會搞定的,我都二十啦?!笨粗矍暗睦罟芗?,柳依兒有些不忍心地說道。
李管家在柳家已經(jīng)當了五十二年的管家了,在柳依兒的爺爺柳晨二十八歲的時候就跟著柳晨四處闖蕩,這柳家的輝煌是從柳晨開始的,而柳晨身邊的人最親近的就是這李管家,所以就算柳晨已經(jīng)去世,柳家上下還是十分的尊敬這位李管家的,更何況有這位李管家在,柳家上下一切事務(wù)那都是打理的清清楚楚,有條不紊,柳霸完全都不需要管。
“小姐,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您就不要為難我了。”李管家咧開了他的大嘴笑道。
柳依兒見李管家這么堅持也就沒有繼續(xù)說什么了,實際上柳依兒經(jīng)常都會這樣去勸阻李管家,可倔強的李管家從來沒有‘放棄’過這屬于管家的職責。
前后腳的功夫,外面就傳來柳霸的聲音:“依兒,這么快就回來啦,爸爸還以為你這頑皮鬼還要在外面玩會才回來?!?p> 柳依兒聽到柳霸的聲音,立馬轉(zhuǎn)身向門口的柳霸比了個鬼臉,“我可不是頑皮鬼?!?p> “你不是,那誰是?。俊绷圆环?shù)卣f。
柳依兒挽著柳霸的手一起走進了大廳,明一在一旁跟著,也沒有打斷這對父女的歡聲笑語。兩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李管家適時地端上一壺普洱茶。
“誒,明一,坐坐坐,別站著,今天保護我這女兒一天了,也辛苦了,坐下一起喝茶。”柳霸笑著對站著的明一說。
“不了不了,我是來保護柳小姐的,并非客人,我還是站著比較像樣?!泵饕煌泼摰?。
“這說的哪里話?你是我柳家最尊貴的客人,你的測試報告我早就看過了,王隊長也跟我詳細地說明了你的情況,如果連你都保護不了我的女兒,那這座城市里就沒人能保護得了了,我女兒是我的掌上明珠,你是來保護我女兒的,既然如此,那你還不就是我柳家最尊貴的客人嗎?”這柳霸也是深得用人之道。
明一也不再推脫,在柳霸與柳依兒側(cè)面的小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對了,說到這,我得向您匯報一下今天的情況,今天發(fā)生了一件特殊的事情?!泵饕徽?。
“依兒,你先回房間去吧,我跟明一還是事情要商量,明一,你說吧?!绷韵仁亲屃纼夯胤咳ィ僮屆饕蛔鲄R報。
“有什么事情我還不能聽啦,神神秘秘的,不聽就不聽,我回房間去?!绷纼鹤炖镟洁洁爨斓?,邊走還邊用腳向前踢著,那樣子甚是可愛。
柳霸顯然是已經(jīng)習慣了柳依兒這個樣子,可明一沒見過啊,看著柳依兒這么可愛的行為,心頭似乎都漏跳了一拍。緩過神來,回頭看著柳霸,說道:“柳先生,今天我保護依兒小姐去上課,在下課回來的時候,在學校碰到了鬼宗的人。”
柳霸瞪大了眼睛,“鬼宗?他們這么快就下手了?動手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鬼宗只派了一個人過來,是一個佝僂的老者,全身黑袍,沒有亮出過武器,只是跟我對視著,我問他的名字,他只回答無名無姓,是鬼宗人士,之后就消失不見了?!泵饕粚⒔裉炫c那個黑袍人所發(fā)生的事情都說給柳霸聽。
“佝僂老者,全身黑袍,無名無姓?!绷宰炖镏貜?fù)著這幾個詞,好像在回憶著什么,好半響后突然對明一說:“無名老者?是無名老者!肯定是他,他在鬼宗的名號就叫無名老者,十年前我無意中在游歷的時候聽到過這個名字,此人神出鬼沒,行事作風與常人不同,非常難纏,而且沒人知道他什么時候要做什么,只知道他要做什么,卻不知怎么做,什么時候做,今天他應(yīng)該就是來示威的,你把這些信息告訴王隊長,他應(yīng)該可以幫你查得到,都是在道上混的,應(yīng)該能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