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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樂土

第二章:誰動了奶酪?

瘋狂樂土 肯尼七號 2047 2019-04-25 11:50:32

  “啪”其他七人的燈光熄滅,只剩下那個西裝男的燈光還在亮著。但是還是可以勉強看得清其他人。

  “哦?看樣子我是第一個說。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玩過一個類似的桌游,名字叫做誰動了奶酪。所以呢,如果各位沒有經(jīng)驗的話,最好還是讓我來主導(dǎo)戰(zhàn)局。”西裝男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領(lǐng)帶,讓自己更加舒適一些,他看上去很有把握能夠贏得這場游戲。

  “先說說我吧,我叫劉紀(jì),我是第四個守夜的,和我一起守夜的有那個大哥?!彼钢莻€四十來歲的大叔?!岸覀儍蓚€守夜的時候呢,項鏈已經(jīng)不見了,所以應(yīng)該是前面的人拿走了。”

  “由于我是第一個發(fā)言的,沒有什么線索可以推理,所以打算在你們說完之后的自由發(fā)言時間我再進(jìn)行推理。”雖然他的話起點是好的,可是聽起來為什么這么像領(lǐng)導(dǎo)發(fā)言。白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道。

  “對了,如果你們實在不知道說些什么,那么就只要簡單地介紹一下自己和說一下自己的守夜順序和有沒有看見項鏈就行了?!眲⒓o(jì)又補充了一點,然后結(jié)束了講話。

  “我……我……我叫王露”女高中生好像現(xiàn)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拔沂堑谝粋€守夜的,我看的時候項鏈還在?!?p>  廢話,你第一個守夜的,項鏈怎么可能不在,就算不在,你也要說在。白誠笑了笑。

  “我,我好像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了,”王露有些害怕,她的身體一直打算往椅子上靠,她在盡力的遠(yuǎn)離這個桌子?!澳銈冎肋@是哪嗎?我想回去,能不能不要玩這個游戲。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們錢,我有錢,我……”她身體開始不斷地掙扎,可是依然穩(wěn)穩(wěn)地坐在座位上。

  燈光熄滅,白誠頭上的燈光亮了起來。

  “啊,我叫白誠,我昨天是二號守夜的,我看的時候,項鏈還在?!卑渍\把手放在桌子底下,以防其他人借此琢磨出自己的心理舉動。畢竟他沒事會看些什么《FBI心理學(xué)》之類的書,手可以很大程度上反應(yīng)一個人的心理。

  “我叫趙櫻,我第六個守夜的,和那個人一起的,我看的時候項鏈已經(jīng)不在了。”那個女白領(lǐng)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然后她指了指那個有點社會的青年,眼里有些嫌棄。

  “哎,這是哪?”那個青年剛開口就大喊大叫“你敢綁架我?兄弟不想在道上混了?你沒有聽說過我張儈的大名?”

  然后他等了一下,“小妹妹別怕,馬哥馬上就會帶人找上門來,到時候看這個小丑還能不能裝神弄鬼?!?p>  白誠聽笑了,這都是些什么人,改革開放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有這種混混。等一下他要是敢反駁我,我就給他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燈光熄滅,看來那個小混混裝完逼就過了。輪到那個乞丐了。

  只見那個乞丐雙手捂住頭,趴在桌子上,渾身顫抖,一直在念道“阿彌陀佛,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燈光熄滅。

  “搞什么啊,我還買了好多海鮮說給我兒子好好補補呢。這怎么又到這種奇怪的地方和你們玩起這么奇怪的游戲了。我叫孫華。”大叔無奈的撓了撓油膩的雜亂的頭發(fā)?!皼]錯,我確實是第四個守夜的,和那個小兄弟一起的。

  第七個人一直低著頭,直到燈光打在他的頭上,他才抬起頭。給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就像正在覓食的鷹一樣銳利。

  “我是五號守夜的,和那個神智有些不清楚的乞丐一起的。項鏈我沒有看到?!彼徽f了這句話。“對了,我叫齊孤鶩?!?p>  “啪!”八個人的燈光全部亮起。

  這樣來說,應(yīng)該是到了自由發(fā)言的時間了。白誠正在思考他的說詞。

  “哎!你在說什么呢,誰管你馬哥不馬哥的,說了說一下自己的守夜順序和有沒有看見項鏈在不在,你在那說什么呢。”劉紀(jì)仿佛對這些豬隊友的智商有些無法忍耐。

  “你聾了?沒聽見那個大姐說了我和她一起守夜的嗎?”那個小青年也不甘示弱,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倒是把旁邊的乞丐嚇了一跳,更加抱緊了自己的頭。

  白誠看見他居然站了起來,試了試,發(fā)現(xiàn)可以自由站立了,但是依舊沒有辦法離開座位,仿佛這個椅子被一堵無形的墻包裹著。

  “大姐?你說誰是大姐呢?都什么年代了,還在搞這種黑社會。”果然,年齡永遠(yuǎn)是女人的痛。趙櫻惡狠狠地盯著那個小青年。

  “行,先聽我分析。”劉紀(jì)長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笆紫?,一號是那個小妹妹,項鏈還在?!彼玖似饋?,指了指那個王露。

  “二號是白誠兄弟,項鏈還在?!彼种赶虬渍\,白誠對他笑了笑。

  “三號暫時沒有,有可能有人撒謊,也有可能確實沒人扔出三。”

  “四號是我和那位大哥,五號是這位齊兄弟和這位先生?!彼噶酥改莻€那個乞丐模樣的人。

  “六號就是張儈和趙櫻了。”

  “那么,王露為一號,我覺得她應(yīng)該不是兇手,如果她是那么白兄弟二號也不用說在了。同樣,項鏈?zhǔn)窃谒奶栔跋У?。?p>  “這么一分析,可以排除掉1.4.5.6號的人,有嫌疑的就是這位白兄弟和那個消失的三號了。還有”劉紀(jì)仿佛很滿意自己的推理。

  “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呢,你們四號也有嫌疑啊,既然二號說在,你們四號說不在,兇手是有一個幫兇的,為什么不能是你拿的然后把幫兇選做和自己一起守夜的人呢?!壁w櫻立刻進(jìn)行反駁。

  “對,狼人殺里面你這種話多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人?!蓖趼肚由卣f了一句。

  白誠剛剛組織好反駁的話,發(fā)現(xiàn)暫時可以不需要自己說話了。王露說的沒錯,說的越多就越容易出錯。

  既然有人給自己辯解,他就不需要太急,自然有人會急。一旦著急,就會露出來破綻,然后直接標(biāo)狼打。白誠想到這,把手盤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不行,還是要把水在攪混一點。白誠又考慮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嫌疑還是有點大。

  “其實,只要是兩個人一起守夜的,都是有嫌疑的。”白誠笑著說道。

  “哦?此話怎講?”劉紀(jì)有些疑惑地看著白誠。

  “很簡單啊,三號是肯定存在的。”趙櫻好像想到了什么,接了一句話。

  “為什么,我玩過這個類似的桌游,再說了,你投骰子又不一定會出現(xiàn)三點。”劉紀(jì)看著趙櫻,說。

  “你傻啊你!連我都知道,守夜肯定要把時間銜接上啊,要不然中間空一段時間沒人守夜,就不怕別人把項鏈偷了啊?!睆垉~抓住一切機(jī)會去懟劉紀(jì)。

  “照你這么說,那為什么不是在發(fā)現(xiàn)項鏈的第一時間去叫醒大家?還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去叫醒大家?”劉紀(jì)氣笑了?!绊楁湺疾辉诹耍€守什么夜啊?!?p>  張儈被這么一說,覺得好像有點道理,但是又不服輸,張了張口,但是又沒什么可以說的。

  “不不不,我不是要說這個?!卑渍\連忙擺手?!拔乙f的是,假如三號存在,那么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四五六號里面有一個只是單人守夜,不過那人是幫兇,三號是主謀?!?p>  “三號拿走了項鏈,然后使用自己同伴只有一個人的機(jī)會,然后假裝自己和同伴一起守夜,這樣他就可以擺脫嫌疑了。”白誠慢慢說道。

  大家思考了一下,好像說得也有道理。于是陷入了沉思。

  “這下怎么辦,也就是除了一號以為,我們其他所有人都有嫌疑?!眲⒓o(jì)有些苦惱地說道。

  這樣一來,大家都有嫌疑,你們相當(dāng)于什么線索都沒有。白誠想到,于是他把身子向后靠了靠,放松了一點。

  “那個大哥在撒謊?!睕]有什么存在感的王露突然說道。白誠一聽,一驚。然后便看見王露伸出手指指向了齊孤鶩。

  齊孤鶩看見王露指向了自己,眉頭一皺,但并未進(jìn)行反駁。

  “哦?為什么這么說。把你的理由說出來?!眲⒓o(jì)一喜,催促王露趕緊繼續(xù)說。

  “他……他,”王露想了想?!拔铱匆娝侨??!?p>  白誠一聽,完了,他忘記單獨守夜的人會隨機(jī)看見一個人的守夜順序了。他努力思考著還有什么說法可以保住齊孤鶩,可是若是他保了齊孤鶩,齊孤鶩沒有保住,那該怎么辦。那不是引火上身嗎。

  不過,正在白誠進(jìn)行思想斗爭的時候,齊孤鶩說話了。

  “你們說,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饼R孤鶩并沒有理會王露的話,笑著看向了大家。

  “別轉(zhuǎn)移話題,她的話你怎么解釋?”張儈看見齊孤鶩好像要轉(zhuǎn)移話題,馬上說到。

  “我沒有轉(zhuǎn)移話題,你先別急,聽我說?!饼R孤鶩說。

  “有沒有可能,一號是幫兇。三號是主謀。”齊孤鶩慢慢地說到?!耙驗橐惶柺堑谝粋€,不可能為拿走項鏈的人,故而她可以取得大家很大一部分的信任。”

  “又因為她是一個人守夜,那么,只要她在關(guān)鍵的時候,突然站出來指認(rèn)一個人,并且污蔑他為拿走項鏈的人。大家會不會突然獲得了一個線索,然后很高興的將他投走?!饼R孤鶩看著王露說。

  “不是,我,我沒有污蔑你,我明明就看見了你是三號,我,我沒有。”王露將身子像椅子上靠了靠,好像很害怕齊孤鶩。

  “我靠,小妹妹你別害怕,你既然想到這一點,為什么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她指認(rèn)了你之后再說?”張儈又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齊孤鶩。

  “對啊,那為什么她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要在白誠提出這樣一個假設(shè)這后來指認(rèn)我,我相信這么重要的信息她不至于會才想起來吧?!饼R孤鶩笑著看著張儈。

  “我,我真的沒有想起來?!蓖趼短貏e委屈地說到。

  “我相信王露,齊兄弟的話更加像是在狡辯?!眲⒓o(jì)突然開口到。

  “我也相信王露,你這家伙,肯定是拿走項鏈的人,還打算伴成與這個乞丐一起守夜的人,哼?!睆垉~特別得意地說,仿佛是他將齊孤鶩糾了出來一樣。

  “我相信王露?!壁w櫻皺著眉頭想了想,說。

  “那就聽你們的,你們到時候快點啊,我還打算回去給兒子做飯呢?!贝笫逵行┎荒蜔┑卣f。

  “大叔,都什么時候了,先別想你兒子了?!卑渍\隨口說了一句“既然這樣,我們這一輪就投票齊孤鶩?!?p>  “呼——”白誠出了一口氣?!敖K于糾出來了啊,王露你這個信息可是非常重要啊。”

  “對啊,這家伙也太倒霉了,哈哈哈哈。”張儈嘲笑著齊孤鶩。

  齊孤鶩沒有說話,他只是皺著眉頭。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十五分鐘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

  “MD,要不是遇見這么一個廢物主謀,我才不會被淘汰?!饼R孤鶩突然咒罵了一句。

  “你們別太高興,我只是幫兇,主謀你們是想不到是誰的?!饼R孤鶩笑了,咬牙切齒地笑了。

  突然,白誠的眼前又出現(xiàn)了其他七人的肖像。這應(yīng)該就是投票了吧。

  然后,他將手放在了齊孤鶩的頭像上,齊孤鶩的頭像突然開始裂開,血流不止。他的血流到了桌子上,又從桌子上滴在了白誠的腳上。然后肖像慢慢消失了。

  他看向了齊孤鶩的座位,人已經(jīng)不見了,但是椅子上全是鮮血。

  “?。 眱陕暣潭募饨蟹謩e傳了過來。白誠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王露和趙櫻的聲音。

  而那個乞丐,更是縮在了椅子上,他將腿抱在胸前,頭埋在了兩腿之間。

  大家也沒能放應(yīng)過來,畢竟一直到剛才,大家還是只是把這個當(dāng)作一個惡作劇般的游戲。

  “精彩的辯論,恭喜你們成功糾出了幫兇,離主謀更近了一步。加油吧各位!”小丑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

  而鼻子之間的血腥味和桌子上的血跡還在給大家精神上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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