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司徒憨憨撓著門,“沙沙沙”,公寓隔音很好以至于兩人絲毫沒有被影響。
簡潔明了的臥室,陽臺上的綠植正蔥郁,仙人球的花也已經開了第二批了。
暖色臥室燈點亮的不僅是夜色,還有兩顆思念纏繞的心。
司徒寒抱著尤子旋,疲憊的靠在她的肩頭。
“媳婦兒~”
“嗯?怎么了?”尤子旋揉著他的頭發(fā),疑惑的看著他。
尤子旋今天穿的青黛色的雪紡衫連衣裙,襯得整個人更加的白皙,透著微微的粉。
司徒寒沒說話只是吧唧親了她一口,摸索著床頭柜的遙控一摁,灰色的棉麻窗簾自動慢慢合上。
剛轉身準備繼續(xù):“阿旋,阿嚏~阿嚏……”
司徒寒撒開手,捂著鼻子。
尤子旋立馬轉過身,一臉擔憂。
“怎么了?感冒了嗎?”
司徒寒搖頭,好一會才平息下來,皺著眉問。
“媳婦兒,那只蠢貓是不是進來過?”
“嗯,昨晚和我一起睡的?!?p> 司徒寒立馬從床上彈起來,眉宇間全是抗拒。
“媳婦兒,咱們今天去你的公寓住好不好?”
尤子旋聯系到剛進門和現在的情形,恍然大悟。
“司徒寒,你是不是對貓毛過敏?”
司徒寒別扭的別過頭,不打算承認這么有損他英明形象的事。
尤子旋起身把人拉回來,上下檢查著。
“我看看,嚴重不?”
司徒寒反握住她的手,擺擺頭。
“沒事,就是鼻子癢癢的,老想打噴嚏?!?p> 尤子旋心疼的抱著他:“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話還沒說完,司徒寒就用手指封住了她嫣紅的唇瓣。
“永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是我的妻子,我舍不得你受一點點的委屈?!?p> 尤子旋狐貍眼眸染上笑意,“好……”
最后尤子旋把床上的用具重新換了一遍,兩個人才洗漱休息。
尤子旋靠在男人懷里,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很安心。
“媳婦,我好想你?!彼就胶ぶ亩溟_口。
尤子旋更加靠近他,“我也是,好希望你再也不走了?!?p> 空氣凝固片刻。
“阿旋,我們結婚好不好?”男人低沉惑人的嗓音響起,黑眸帶著細碎的光。
摩挲著女人纖細修長的無名指。
“我覺得這缺一枚戒指?!?p> 尤子旋突然愣住,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張俊臉,仿佛在確認他話里的真假。
男人緊緊的環(huán)住她,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阿旋,我愛你,想和你有個家?!彼就胶^續(xù)說著。
尤子旋紅唇微張,眼眶有些發(fā)熱。
望進男人深邃的眼睛,她看到了深情和莊重。
這個男人是真的愛上她了,而且愛的很深,她又何嘗不愛他呢?
“好……”
司徒寒得到滿意的答案,勾唇微笑,寒冰似的臉溢滿柔情。
撫上女人的臉頰,將女人的碎發(fā)別至耳后。
這一夜,月亮沉入海面,光輝燦爛,窗外的法國梧桐也在肆意舒展著枝葉。
公寓的燈在不同的方位亮起又熄滅。
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四點,沒做多想,直接摟著溫香軟玉躺下休息。
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司徒寒沙啞的開口。
“媳婦兒,我愛你?!?p> 隨后將人摟緊,心滿意足的睡去。
墻上的分針和秒針不停的追趕著,天空中的云層也不斷翻卷變幻著。
門外的司徒憨憨撓了一夜的門無果,反把自己的爪子磨平了不少,最后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回了自己的貓窩。
早上十點,司徒寒是被手機鈴聲鬧醒的。
摁下掛斷,看了看懷里的尤子旋,生怕吵醒她。
昨晚鬧到那么晚,女人現在都還沒有要醒的跡象,看來是真的累到她了。
起身披上浴袍,拿了手機去了陽臺,剛才的電話是白塵打的,他沒回,而是撥了另一個電話。
接通。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