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勞累,加上回國的時差沒調(diào)好,云念光榮的生病了。
云念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全身無力,不想起床,嗓子也痛的說不出話來,連吞咽一下都疼痛難忍,就像沙漠中缺水干的喉嚨冒煙的人。
這可急壞了云琛,醫(yī)者不自醫(yī),所以云琛一大早就打了私人醫(yī)生墨子言的電話。
在等墨子言的過程中,云琛給云念喂了點熱水,準(zhǔn)備去給云念熬點粥。
可是生病的小女人似乎格外黏人,像只求安撫的小貓咪,硬是纏著云琛不肯撒手,要他抱著睡。
云琛只好陪著小女人躺下,將小人兒摟在懷里,輕聲細(xì)語的哄著。
好一會兒,云念睡了過去,云琛才輕手輕腳的下樓去給她熬粥,等她待會醒了能喝。
云琛正在廚房忙碌時,門鈴響了,云琛估摸著應(yīng)該是墨子言到了,放下手中的刀,清洗了手才去開門。
一打開門,果然是墨子言,一身白衣勝雪,頭發(fā)微濕,臉色可能是因為著急趕來略顯紅潤,肩上挎著一個醫(yī)藥箱,身上帶著雨后清晨特有的青草香。
而墨子言看著系著貓咪圍裙的云琛還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真的是意外的有點反差萌。
看慣了平時西裝革履的云琛,現(xiàn)在看只著一身灰色的休閑家居服,圍著貓咪圍裙,褪下了平日的鋒芒,多了一絲溫柔的云琛,嗯,真的妥妥的家庭煮夫的味道,至少墨子言現(xiàn)在是這樣想的。
云琛緊接開口:“來了?進(jìn)來吧,云寶在樓上臥室睡著了,你去看看吧。”
墨子言應(yīng)聲說好便上了樓,一邊還不忘調(diào)侃云?。骸皣K嘖,怎么小可愛一回來就病了?莫不是你太能折騰了,累壞了我們家小可愛?”
云琛一記鋒利的眼刀甩過去,“你醫(yī)院今年的投資不想要了是吧?”
墨子言立馬噤聲,他心里嘀咕:云琛這人就是魔鬼,奸商。自己的醫(yī)院也有他的一份股啊,有他這樣坑兄弟的嗎?寶寶心里苦寶寶不說~
臥室里。
墨子言一邊給云念輸液,一邊囑咐云?。骸靶】蓯劬褪抢壑耍由蠒r差沒倒好,有點發(fā)低燒,我給她掛個水就沒事了,大概要掛兩個小時?!?p> 云琛松了一口氣,“好,先下樓吃點早餐吧?!痹畦∠胫友砸淮笤邕^來肯定沒吃早餐。
墨子言和云琛下了樓,云琛知道墨子言要來就多做了點。
墨子言看著桌上的早餐,不禁感慨,“看來我今天還是沾了小可愛的光才能吃到云大總裁親手做的早餐啊~”
因為云琛幾乎不下廚,還是云念回來了才會下廚做飯。
云琛睨了他一眼冷冷的說:“不吃就拉倒?!?p> 對自帶冷氣的云琛,墨子言早已習(xí)以為常,大大咧咧的坐下吃早餐。
墨子言一邊吃著香噴噴的早餐一邊和云琛閑聊。
云琛想起司徒寒的傷勢就問墨子言:“我大哥的傷勢怎么樣?”
墨子言聽言冷哼一聲,眼里醞釀著風(fēng)暴,“哼,死了最好!”
云琛嘆了一口氣,“要是真的想他死你就不會給他做手術(shù)了?!?p> 墨子言瞬間暴發(fā),手中的湯匙扔的噼啪作響,“要不是怕我家寶貝妹妹傷心,我會救他?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好!眼瞎嗎?我妹妹對他那么好他看不見嗎?我應(yīng)該動手術(shù)的時候給他洗洗眼睛!”
云琛也知道自家大哥理虧,也不反駁,只是幽幽到,“昨天子旋姐沒參加晚宴,大哥聽了就急忙走了,應(yīng)該是擔(dān)心就去追人了,那么大的雨不知道會不會傷口感染?!?p> “感染死了更好,我妹妹哪次他受傷不是哭的梨花帶雨的,司徒寒這個王八羔子,我的妹妹他不心疼我自己心疼,我墨子言的妹妹不是讓人隨意踐踏的。”
墨子言越想越氣憤,就更加心疼自己妹妹:這么多年,子旋愛司徒寒愛的那么卑微,失去了自我,甚至放棄了自己的夢想和出國深造的機(jī)會,只是安靜的待在國內(nèi)做一個小小的設(shè)計師……
云琛見狀也只好說,“這是他們倆自己的事,一切隨緣吧?!?p> 墨子言不愿同意這種說不去卻也沒有辦法,暗暗點了點頭。
兩個小時后,墨子言給云念拔了針。
因為是墨子言自己配制的藥,藥效極好,且是藥三分毒,墨子言也沒再給云念開什么藥,只是囑咐云琛要給她多喝燙水,飲食清淡就走了,他急著回醫(yī)院上班。
云琛拿著熱毛巾給云念擦汗,許是輸了液的原因,云念睡得很沉,云琛怎么動她都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