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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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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蘇醒 清風時續(xù) 2206 2019-08-10 18:33:55

  玄氣潰散,顧言卿感到一陣的可惜。

  這可是多日來辛辛苦苦積攢來的成果,也更是對人類玄功修成的一點希望之火,真是太可惜了,看來今夜是個有些坎坷的晚上,呵呵,好事多磨,給點希望吧,真是復雜的祈禱,有時候真的是成事在天,人力不可為呀。

  人有稱心如意也有得而復失的不甘,顧言卿現(xiàn)在也是人,當然也會心存不甘,玄氣沒了,不是還有異能在呢嗎!

  顧言卿整頓了下萎靡不振的心情,開始竭力穩(wěn)住還在丹田內(nèi)四處亂竄,不怎么老實聽話的雷電因子。

  可是越是強行壓制,想讓它穩(wěn)定下來駐扎,它越是暴躁不安,反彈力度也是越來越大,就好象丹田并沒有給它一個安全感,難道它不愿意將這里當成一個家嗎?

  三翻五次的失望在顧言卿心里忽然變成了絕望,他不想強人所難而選擇放棄了。

  意思突然放開了,丹田內(nèi)就象皮球世氣一樣,任由著那一股暴躁不堪的雷電能量,如火山爆發(fā)似的噴出了丹田。

  就讓他自由吧,愿意哪去便哪去算了。

  顧言卿剛要退出狀態(tài),忽感那股能量直接是覓至肺部,令人詫異而驚喜的入駐了進去,“唔!難道這里才是他的家嗎!”

  顧言卿真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細想之下忽然想起五龍修真術上說過肺屬金,火克而生水,難道雷電竟是屬金的!

  而且各屬中的五龍,都是需要在相應屬性位置上蘊養(yǎng)才能逐漸化氣成形,最后才是蛟龍入海,在丹田中育丹呢。

  還沒等高興得一秒,突然胸肺是一陣針刺的痛,“呃!”顧言卿捂住胸口,有種預要嘔咳的沖氣感,實在是忍不住,咳咳的咳嗽起來。

  這真是幸福之痛啊,疼就疼一次吧!

  雖然還不能如玄功強者那般內(nèi)視,檢查肺部的境況,但顧言卿并不認為這種痛是一種病癥,而是能量入住的一種刺激反應,很正常,這股能量畢竟是非常爆躁的。

  “當當”

  “言卿!你怎么了?怎么咳得這么厲害?是不是被風雨灌到,生病了?”古諺忽的敲門關切詢問。

  “沒有!娘!沒事,是有點行差氣了才咳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扶正好了!”

  “哦!那你注意點,做什么都得專心耐心,急躁可不行!”

  “??!知道啦!”

  顧言卿苦笑,母親的房間就在對面,一但這邊搞出什么異常動靜,總是會被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然后就是一陣嘮嘮叨叨的,以前做獅王那會兒,也沒真正的注意到母親安啦是不是也是這樣子的。

  古諺在門口停了一會兒,再沒聽到屋內(nèi)言卿的震咳之聲,便也就安心回房修練去了,明兒一早還得去狩獵的。

  而屋內(nèi)顧言卿咳了一陣便在床頭桌上拿起水杯和水壺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張口“咕嘟嘟”灌進了肚子里,算是解了喉中緊澀,徹底壓制下了還要震咳的感覺。

  喝完水,在衣兜里掏出了碗清給自己擦汗的手帕,笑著瞧了瞧,呵呵,真是可愛的小姑娘!

  放下花手帕,然后重新盤膝坐好,恢復了沉靜的狀態(tài),便又開始收集起體內(nèi)各處的雷電能量,現(xiàn)在體內(nèi)被劈灌進了很強的一大波能量,想全部收集起來歸入肺部要穴是個大工程的活兒,胖子是一口口才吃起來的,急不得。

  半個時辰后,又是一股暴躁的雷電因子刷著經(jīng)脈內(nèi)壁,被輸送至了肺部區(qū)域,意思一放,它們很自然也很高興的自主入駐了進去,至于是如何分布的,顧言卿并不知道,順其自然就好了。

  這是顧言卿真看不到,如若他看到了,一定會很驚訝的,因為這些星星點點的光亮,已經(jīng)是在肺部的經(jīng)脈里自主排列成了一束條形狀,就好似一只初成的蟲卵,安穩(wěn)的潛伏在那里,至于將來會不會逐漸變化,那可就誰都猜不出了,至今為止,這五龍修真術,除了古諺之外,還真沒聽說過還有誰修練過,況且,顧言卿竟然照葫蘆畫瓢,將雷電異能也這么個修法。

  隨著新一輪的能量入駐,顧言卿立馬抓起手帕,狠狠的捂住了嘴,使得噴出的震咳之聲,傳出的微乎其微,自然古諺也沒再擔心著過來打擾。

  就這樣,一輪輪的雷電能量被輸入了肺部的經(jīng)洛當中,慢慢蘊養(yǎng)。

  一夜下去,也就大約收集了千分之一,別看這比倒數(shù)字很小,如若顧言卿再熟練一些,經(jīng)脈再粗大一些,速度自然就會有所相應的提升。

  顧言卿自然也沒有為這一夜的辛苦而氣餒,不使其瘋狂,也成不了什么大器不是。

  就是說無論開始時的效果如何,只有對修練能產(chǎn)生出狂熱來,才會有希望出現(xiàn)大成果。

  一大早,顧言卿打了個死盹后,太陽初淡,就拿著枝條出來開始練殘月刀。

  古諺早就上山打獵去了,不早些,走太遠,指不定猴年馬月才能回來,午飯已經(jīng)為兒子準備在桌上了,自熱一下便Ok。

  顧言卿正在忘我的專注殘月刀大馬金刀的第一套招式,耍得那叫一個身形展轉騰挪,上下左右翻飛,手中緊握柔韌的枝條也是隨著身形和手上的勁氣而不斷極至的點刺劈撩坤,突然“啪”的一聲,枝條竟然是齊手而斷,掉在了地上。

  “哈哈哈…”忽然身后傳出一陣粗細憨銳的好笑聲。

  顧言卿皺眉回頭一瞧,竟是嗄豆和胖敦正在前仰后合的大笑。

  顧言卿可沒怒,竟是也跟著傻笑了痛。

  顧言卿笑著甩手一扔,胖墩蹲身捧手就接,那飛去的三寸手中小棍兒卻從兩手之中蹦噠了出去,掉在了胖墩兒的褲襠上,胖墩兒麻溜又一個擒拿,總算是夾在了手指縫中,他興奮的瞧了瞧小棍兒的長度,突發(fā)奇想的直接安在褲襠上,叉著兩只肥粗打顫的腿,四處挪動,嘴里還“嘶嘶”的吹著風。

  唔靠,他正在淘氣的學著到處尿尿,這下可把顧言卿和嗄豆樂彎了腰,不禁也湊上去站排跟著學,一起四處撒尿!

  兒時的淘氣游戲,就是這般單純的招笑。

  三個男孩玩夠了也笑夠了,顧言卿第一個收臉拉住興奮問道:“你們倆怎么跑來了,這幾天還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快說來聽聽!”

  “哎呀!老大!你不問差點都給忘了,王大個子在他門前抓了十幾條一兩米的蛇,說是要架火烤來一起吃,指名叫你去呢!咱們到是去不去呀?”胖墩兒激動著說。

  顧言卿多少有點詫異道:“去!怎么不去!”

  他又把練刀的事給忘到腦袋后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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