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屏風擋住了其中的人,只能看見那幾道影子,有著一人彈琴,一人舞蹈,剩余一人,一旁飲酒。
曲子是優(yōu)美的,舞姿是動人的。
似是首描繪花好月圓的曲子,已經(jīng)快到了結(jié)尾。
云夢澤也不急著進去,只是聽著,這彈琴之人手法嫻熟,勾動人心,卻總差了點什么,本已是極妙的技藝了,卻聽的云夢澤有些不舒服了。
就似吃著甜甜的糖,你覺甜,卻只有甜味,恩,純粹的甜。
暮雪的曲子聽多了么?都是讓人很難挑出毛病的演奏水準,只是,一個動人心,一個,融人心。
曲風轉(zhuǎn)變了,月入云,旭日升,殘花落。
“哎,”屏風中喝酒那人傳出一聲嘆息,“月缺月圓,花開花落,云卷云舒。藍芯姑娘好琴藝!”
“好!好!好!”云夢澤大聲連道三聲好。
“藍芯姑娘琴藝自然是好的!”那人被人插話,也不惱,而是順勢夸獎著彈琴之人。
“我不是說彈得好?!?p> “哦?那是哪里好。”男人疑惑問道。
“花開花落好!”
“花開花落世事常態(tài),又好在哪里?”
“好就好在不知道哪里好!”
“恩?”屏風被猛地推開,一個虬須大漢沖了出來。
“小子!恩?”他看了下云夢澤的腰牌,語氣回轉(zhuǎn)道,“原來是云家的二少爺??!失敬失敬,不知找陳某人有何貴干?”
“談筆生意!”云夢澤四下看了一眼,望到屏風內(nèi),有兩女,一女背對他,一女正坐在琴前望向他。
想來這就是那藍芯了,果然啊,讓這大老粗扮斯文,果然是個美人。
“陳老大,咱們找個地方,好好地談?wù)劙??!?p> “恩,也好!那陳某人做東,請云少爺移駕了!”說著他又看向藍芯,道,“藍芯姑娘好好休息,陳某有事,先行告辭!”
“好?!迸庸?,然后望著那兩人離開,才緩緩道,覓心,“你說這云夢澤此來為何?”
“想來也是尋陳仁兵打探消息吧,只是不知是打探什么消息?!蔽枧沧讼聛?。
“也許是尋妹妹,也許是尋哥哥。呵呵,云家還真不太平呢?!彼{芯笑道。
“這又如何,反正不過是一偏遠小國的貴族而已,翻不起什么風浪,更擋不住我們?!?p> “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還可能是九頭蛇呢!不過我們?nèi)蝿?wù)與之沒有過多交集,盡量躲著點吧!”
“師姐怎得如此顧忌云家。聽聞云家主云千秋也不過與此來的長老修為相當罷了,咱們這次來了三位長老,何懼之?”
“落櫻國中可不止一個云千秋!就怕引出其他人或勢力?!?p> “按照我查到的資料,云千秋雖不是落櫻國最強者,卻也是最強的那一批人了,落櫻國,還是太小了啊?!?p> “再小,也是青龍國下的一個王國啊?!?p> “這次來的也不止我們一個門派,現(xiàn)在都還安生,只怕到那時就是一團亂麻胡亂擰在一起,落櫻國舉國之力也不一定能壓的住這么多門派?!?p> “落櫻水深著呢,聽說僅云家就有天絕門派布局?!彼{芯說著突然驚訝一聲。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