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我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黃揚好不容易才喊出‘媽’。
“傻孩子,你是媽的心肝寶貝,只要你沒事,媽操再多的心都是值得的,來,張嘴,??!”中年美婦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切下一小塊水果,遞到黃揚的嘴邊。
黃揚可以發(fā)誓,他從來沒有吃到過如此美味的水果,入口即化,吃過后嘴中還殘留著一股水果的清香。
從記憶中找到了這種水果的名字,水蓮香果,有著靜心凝神的作用,售價一萬聯(lián)邦幣一枚。
在花都普通白領(lǐng)的工資一個月5000聯(lián)邦幣,也就是說兩個月不吃不喝才能買一枚水蓮香果。
奢侈。
太特么奢侈了。
話說回來,黃揚還沒適應(yīng)花旭超級二代的身份,要知道花旭一個月的生活費都是以百萬為單位的。
一個水蓮香果很快進了黃揚的肚子,可能是怕打擾修養(yǎng),中年美婦人并沒有停留太久,囑咐管家好好照顧他后,就離開了。
“呼,總算沒有露陷?!绷置懒犭x開后,黃揚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就是母愛嗎,感覺真好,花旭那個笨蛋卻不知道珍惜,雖然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我會好好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母愛。”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黃揚從林美玲身上感受到濃濃的母愛,讓他有些沉醉其中。
“旭兒懂事了,以前跟我說話,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他擦屁股,這次居然跟我聊了這么久,要不是擔(dān)心他的身體,我都想一直跟他聊下去。”自己的兒子,林美玲怎么可能不了解,對于花旭的轉(zhuǎn)變,她自然看在眼中,不過她并沒有往其他方向想,畢竟借尸還魂這種事只存在傳說中。
轉(zhuǎn)眼黃揚在醫(yī)院中度過了兩個星期,身體的虧損即使有著最好的藥物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補回來的,不過現(xiàn)在黃揚至于不會有身體被掏空的感覺,閑著沒事他還會在房間中打套軍體拳,或者修煉納靈術(shù)。
之前服用了很多基因藥劑,身體吸吸收了一部分,剩余的都沉淀在身體內(nèi),一個多星期修煉,隨著沉淀在身體內(nèi)的藥物一點點被吸收,花旭的身體素質(zhì)有了不小的提升,經(jīng)過儀器的檢測,身體素質(zhì)從原來的不到五點,提升到十二點,足足提升了兩倍還多,身體內(nèi)存儲的未知元素提升的更是夸張,已經(jīng)突破四十大關(guān),只需要再努力一段時間,肯定能達到啟靈的要求,雖然他并不用擔(dān)心啟靈的問題。
“是時候出院了,不過在出院之前去看看大舅哥,幾天沒去見他,不知道恢復(fù)的怎么樣了?!被ㄐ瘢榱瞬换煜?,以后都稱花旭)打完一套軍體拳,沖了一個澡,換上純手工制作的休閑服,走出了病房。
“旭少,這是夫人特地為您準(zhǔn)備早餐?!笨吹交ㄐ癯鰜?,管家富仁提著一個保溫桶走了上來。
“給我吧,你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xù),然后在一樓大廳等著,我和一個朋友道個別。”花旭接過保溫桶,然后吩咐道。
“是,旭少。”富貴彎腰行了一禮,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提著保溫桶,花旭輕車熟路的來到一間病房外,房門虛掩著,并沒有上鎖。
花旭剛想敲門,里面?zhèn)鱽淼慕徽劼?,讓他收回即將敲下去的手?p> “姐,你為什么總不給旭哥哥好臉色,這些天他為我們做的我都看在眼中,不僅幫助我們支付醫(yī)藥費,而且還包三餐,我跟護士打聽過了,光這間病房的費用每天就需要一萬聯(lián)邦幣,醫(yī)藥費那就多了去了,隨便一顆藥丸都是以萬計算。”一個聲音有些虛弱的男童聲響起。
“有些事你不清楚,以后少跟花旭接觸,他不是一個好人。”少女有些清冷的聲音傳出。
“我雖然還小,但還是能分辨出對方是不是真心對我們好,我也聽過不少旭哥哥的傳聞,但我覺得那是在故意抹黑他,旭哥是一個大好人。”男聲反駁道。
“臥槽,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發(fā)好人卡了。”門外的花旭內(nèi)心一陣無語。
“我看你是被他迷惑了,唉!現(xiàn)在跟你說不通,以后你自然會知道的,先吃早飯,等會還要去做檢查?!鄙倥行┯脑沟膰@了一口氣,房間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花旭啊,花旭,你造的孽,卻讓哥來背鍋,每次想起你干的那些荒唐事,我都想掐死你?!闭驹陂T口的花旭最終沒有打擾這對姐弟,跟護士說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一輛限量版的豪車緩緩駛?cè)胍粋€占地龐大的莊園,這里守衛(wèi)非常森嚴(yán),全部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幾乎達到了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地步。
這個莊園是花家的總部,只有重要人員才能住在這里,作為家主的兒子,花旭自然也住在這里,不過他在外面有自己的別墅,平時很少回莊園住。
這還是黃揚占據(jù)了花旭的身體后,第一次來莊園,還好黃揚領(lǐng)略過故宮的宏偉,不然絕對會被莊園的豪華深深的震撼住。
亭臺樓閣,雕梁畫柱,綠樹成蔭,小橋流水,一草一木無一不是出自名師之手。
“不愧是十大豪門之一的花家,建造這么一個莊園,沒有上百億聯(lián)邦幣下不來?!被ㄐ裥闹懈袊@道。
“二少爺,老爺和三夫人在大廳等你。”車門打開,一個傭人打扮的中年上前恭敬的說道,不過花旭可以感覺到這人語氣中略微帶著不屑。
花旭也沒有計較,誰上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個一事無成、無惡不作的敗類呢。
在傭人的帶領(lǐng)下,花旭走進了一棟復(fù)古的建筑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朵足有五米高含苞待放的蓮花雕塑,這是花家的標(biāo)志。
這可不是普通的蓮花,而是產(chǎn)自雪山的冰蓮,至于為什么會用蓮花當(dāng)作標(biāo)志,花旭的記憶中并沒有提及。
繞過雕塑,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花旭有種進入金鑾殿的感覺,大廳中央位置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花旭的母親林美玲,還有一個威嚴(yán)的中年人,正是花家當(dāng)代家主花景山。
對于這個中年人,花旭有種出自本能的畏懼,記憶中他沒少被中年人責(zé)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