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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南島蓋高樓

062 深入虎穴為業(yè)績

我在南島蓋高樓 馨可兒 2152 2019-06-29 20:16:03

  這晚,海藍翻閱著衣柜,換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因為要赴成茂的約,她的心底還是無措的糾結著要怎樣入手。

  穿得太少了,那只會令那個男人覺得她就是來勾引他的;穿得太多,明明知道那個男人是想要她的人,如果那般防備恐會失去被關照的機會;最終,她還是選擇了一件圓領無袖的白色長裙。

  她雙肩披著長發(fā),化了淡妝,讓自己變得優(yōu)雅、從容一些。

  她在心中時刻提醒自己,她是去談業(yè)務的,絕不是用身體做交易,堅信她真誠周到的服務一定能說服客戶。

  畢竟家庭經(jīng)濟陷入困境,需要用錢,未雨綢繆也是好事,這也屬于她工作的一部分,本也合情合理。

  *

  當海藍出現(xiàn)在成茂面前時,一切并未是她想象的那般輕松。

  成茂把她約在僻靜的海邊公園,海灘附近高大的椰子樹在遠處強光的照射下,影子可以延伸到沙灘上;綠椰成排,樹下小石子路蜿蜒有序;公園石桌石凳上依稀有人,但卻是雙雙麗影,安靜而美妙,讓人總不自禁要遐想在男女的二人世界當中。

  看著成茂的車子就停在寂靜的椰子樹下面,而他人就站在一旁等待,并癡望著她,海藍的心“咯噔、咯噔”的響。

  她不是他的戀人,她只是一名售樓員,她只是要談業(yè)務——。

  可如今場面,花前月下,氣氛宜人,她還怎能置身事外?她似乎有些后悔了自己的這個決定。

  然而海藍也不清楚成茂的心事,特別是今天,她雙手抱著一份文件,文靜而乖巧。

  在海灘前,海風吹起她的長發(fā),吹動她的長裙,借著溫和的微弱光線,她的一身潔凈的衣裳又顯得那樣的溫柔與優(yōu)雅。

  成茂在那刻對她動了心,他不明白為什么,他只是在與這個丫頭慪氣,怨她涉世未深卻讓社會骯臟風氣污染得病入膏肓,既愛又恨讓成茂掙扎著兩種心情。

  “成總?!焙K{提足底氣來到他跟前,遞上她手中的文件,說,“我給您準備了幾棟不同戶型別墅的詳細資料,讓您參詳一下。只是這里這么暗,怎么方便看啊?是不是換個亮點的地方?”

  成茂伸手接過她遞來的文件,只冷冷說了一句,“到車上看。”

  “哦…?!焙K{沒有選擇的權利,只有乖乖順從。

  成茂轉身為海藍打開車門邀她上車,只是這刻,海藍的心又在“咯噔,咯噔”的鬧騰了,因為他開的是車后座的門,沒有人能比海藍更能預知事情的走向。

  待海藍上了車后,成茂便也從車身后面繞到另一邊側打開車門,坐到海藍的旁邊,而他手中的樓盤資料卻只是隨手擱到了面前。

  在這般安靜又漆黑的豪車空間內(nèi),這個男人正是要滿足他的欲望而對她不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海藍深知此行目的,自當臨危不亂,她趕在成茂動手之前搶來面前那份資料,說,“那成總,我就給您講講這幾棟樓各自的優(yōu)缺點吧?”

  成茂也在第一時間按住她的手,并同時搶走她的那份資料,認真的臉注視著海藍,“整個小區(qū)都是我設計的,我還沒你了解的更清楚嗎?”

  “什么?你是——。”海藍的思緒一時還扭轉不過來,就被成茂拉起了她的手,進而把那她蔥白如玉的細手握進了他的大手掌之中。

  “海藍!”

  他深情的喚著她的名字,就在那么一瞬間,他是真的對她動了感情,是干干凈凈的愛情。

  他甚至不想去考慮那些職場的不良因素,不計較她是否奮進向上,他仿佛只想好好擁有她的沖動。

  他注視著她的臉的目光不曾閃爍,只有癡迷與忘我,他更是把她的五指扣進自己的指間。

  借著車窗鍍膜玻璃外透進的微暗光線,海藍看到一副癡心又深情的成熟面孔,她驚得腦門子一陣火熱。

  這就是她認為的深入虎穴?那個男人因為欲望所致發(fā)出的深情逼得她快要窒息。

  海藍躲開他熱烈的目光,心里盤算著這箭在弦上,她又怎令峰回路轉?

  迎著她白皙的側臉,成茂不自禁的靠近她,撫摸她的秀發(fā),那種呵護與溫柔總讓人心中瘙癢。他甚至低頭輕聞她臉上化妝品的香味,只是海藍卻是要不安的移身閃躲。

  成茂不管她的抗拒,他的心已經(jīng)失了魂,是愛是欲望,其實都有,他并不真的高雅。

  他把臉貼近海藍的臉頰,他正享受這種溫柔,如果她也能配合,他便擁有她,毫不客氣。

  “啊,成總?!焙K{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又攪擾了成茂的美夢,與此同時,她推開他的懷抱,瞪著大眼睛調(diào)皮的嬉笑著說,“我們的別墅真的挺不錯,不知道您是買來自住呢?還是要跟家里人一起住的?如果是買給家人的,不妨請您家人一起來商量商量,我也可以為你們好好分析分析這居住的環(huán)境?!?p>  “家人?”成茂眉頭緊蹙,冷不防的被她提及到家人,對他來說“家人”一詞是多么的傷感!

  曾經(jīng),他本應該有個甜蜜的家庭,然而,幸福在來敲門的路上迷了路。

  至于遠在北方的父母,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遠離家鄉(xiāng),孤身一人,如今孑然一身,遙望幸福。

  望著海藍笑看著他卻顯得生澀而勉為其難的臉,成茂輕輕放開了她的手,低頭冷寂了好一陣。

  或許他在祭奠他的哀傷,他的夫人,一個為了他付出生命代價的女人,他是個多么失敗的丈夫。他的父母,常年在外沒有在旁陪伴,膝下承歡,他是個多么失敗的兒子。

  都說他滿腹才華,盡有成就,那又如何?帶著那樣失敗的靈魂,他甚至對眼前這樣一位自己心儀的女子都沒有勇氣正大光明的敞開心扉與之交往。

  可悲,可諷!

  許久,他在心間彷徨了整個人生,抬頭瞬間,那發(fā)亮的眸子不知是憂傷的淚光還只是燈光的反照,那冷傲的面容霸道不可侵犯。

  “海藍,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跟我繞什么圈子,裝什么糊涂呢?”

  忽來一股火氣,成茂緊握她的手腕,有些兇悍的審問,“你這是要玩我是吧?”

  海藍想狡辯,卻被成茂搶了話,“你不喜歡在這車上嗎?好,我們換個亮點的地方,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p>  說著成茂便下了車,換到駕駛座的位置去開車,根本容不得海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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