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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客棧里邊,陳仁一行人看著外面雙方勢力的對抗。
呂茶生氣的抱著手:“果然,這個丘平?jīng)]有對咱們說實話!”
“說話嘛,本來就是七分真,三分假,不用太認(rèn)真!”宋歌瞇著眼看著外面的情況,隨意安慰道。
“那所謂盟約是什么情況,那個只有三級巔峰的姬戰(zhàn)怎么可能會是暗衛(wèi)的首領(lǐng)?”
元武摸了摸腦袋,好似根本想不通這些問題。
“想必是那人隱藏實力了吧!”
柳岸皺著眉頭,好似也想不通為什么。
“呵呵,隱藏實力?你們想多了!”陳仁端起茶杯,看向窗外。
“陳鎮(zhèn)守使,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柳岸皺了皺眉頭,美麗的臉頰有一絲尷尬。
“慢慢看吧!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還要水深??!”
陳仁意味深長的看著外面正在奮力抵抗的姬戰(zhàn)。
外面,暗衛(wèi)和江河派的雙方戰(zhàn)斗,很快,暗衛(wèi)的人已經(jīng)傷痕累累。
讓陳仁一行人意外的是,只有三級巔峰的姬戰(zhàn)居然能夠和江河派宗主打得有來有回。
反倒是中原王慕容錢,他就安安靜靜的漂浮在空中,看著打得有來有回的江河和姬戰(zhàn)。
“天王,您...”
丘平看到自己說完話,中原王慕容錢居然沒有理會自己,他再次開口。
“結(jié)束了!”
中原王慕容錢此時眼睛睜大盯著江流,打斷了丘平要說的話。
丘平只好無奈的看向江流。
此時江流的胸口被姬戰(zhàn)擊穿,而姬戰(zhàn)的腦袋也被江流打爆...
丘平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做夢也想不到自信滿滿的江流居然會和姬戰(zhàn)同歸于盡。
“這...這怎么可能?”
丘平驚訝的發(fā)出不可置信的聲音,陳仁一行人所在的客棧里,他們也在看著這一切。
“同歸于盡,這...”
元武摸了摸腦袋,他總感覺好像有什么不真實。
“不對,你們看,他們...他們身上怎么可能沒有滴落鮮血!??!”
呂茶倒是眼尖,她也不覺得惡心,直勾勾的盯著江流空蕩蕩胸口和姬戰(zhàn)的已經(jīng)爆開的腦袋。
“陳鎮(zhèn)守使,這就是你剛剛所說那話的意思?”柳岸美目盯著陳仁,上下打量著...陳仁真的讓她震驚??!
“呵呵,看著吧!他們要死了!而他們兩個也該走了!”
陳仁就像在看電影一樣,伸手指了指交戰(zhàn)雙方,又指了指中原王和丘平。
宋歌沒有說話,他此時早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脫俗氣息,他緊緊的盯著交戰(zhàn)的雙方。
“既然結(jié)束了,那我也該走了!”
中原王慕容錢拔出腰間攜帶的佩劍,朝著交戰(zhàn)揮了揮劍,兩道劍光劈碎了交戰(zhàn)雙方。
然后一揮手,丘平一行人就被他卷起來帶走了...
在客棧中的陳仁一行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走的時候,中原王對他們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元武再次摸著腦袋問道:“他這笑容是什么意思?我可以確定他肯定知道咱們在這里!”
“有陰謀,這其中肯定有什么大陰謀,我總感覺咱們看到的這一切就好像是在演戲一樣?!?p> 柳岸眉頭緊鎖,美目看著陳仁,好似期待能從陳仁口中聽到點什么。
“這就是一場戲,如果戲不是演給咱們看的,就是演給那個什么小侯爺丘平看的!”
宋歌此時皺著眉頭,目光同樣看向陳仁。
“都看著我做什么?你們也該滾了,蹭完我的飯,難道還想蹭我的床么?”
陳仁一臉嫌棄的擺擺手,好似對他們很不滿意。
“……”
一行人看著陳仁,他們都不知道該和陳仁說什么了。
柳岸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陳鎮(zhèn)守使,那接下來咱們要怎么做呢?”
陳仁不耐煩的擺擺手:“什么咱們?你們是你們,我是我!咱們各自走各自的唄,還能怎么做!”
宋歌笑了笑,又恢復(fù)成之前那副清新脫俗的模樣:
“陳鎮(zhèn)守使,咱們的任務(wù)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吧!中興大周!我認(rèn)為我們雙方是可以合作的!”
元武笑呵呵的摸著腦袋想要湊到陳仁身邊:“對啊,對啊!陳鎮(zhèn)守使,咱們可以一起行動??!”
“嗯?”
劍侍這時放下手中的茶壺,瞥了眼元武...
元武訕訕的摸了摸腦袋,尷尬的笑了笑。
陳仁瞟了一眼大和尚元武亮堂堂的腦袋,他甚至懷疑元武腦袋這么亮,就是因為他常常摸。
“你們一直說合作,那我問一下你們,合作是誰為主,誰為輔?”
陳仁瞧著二郎腿,淡然自若的看著他們。
“……”
宋歌、柳岸對視一眼,同時對陳仁說道:“陳鎮(zhèn)守使,您的實力最強勁,我們愿意以你為首!”
“……”
陳仁無語了,他本來想要兩個人知難而退,可宋歌和柳岸好像不是鐵憨憨?。?p> 陳仁伸手指著元武“你們就真的心甘情愿的聽我的話?做我的小弟,我對小弟的態(tài)度可是很差的,比如他!”
“嗯?”
元武驚喜的看了眼陳仁,陳仁居然把他當(dāng)做小弟,元武開心的笑了起來。
“別笑,我只是比喻,打個比方你懂吧!”陳仁一頭黑線的白了眼元武。
“既然以您為首,那自然是聽從您的安排!”宋歌倒是絲毫不意外,他反而認(rèn)真的瞧著陳仁點點頭。
“...”
陳仁無奈的瞧著兩人,元武和呂茶他不用想都知道,二人肯定會跟著自己。
可如今再加上宋歌和柳岸,陳仁是真的不太愿意啊!
這樣豈不是帶著四個拖油瓶么?
陳仁想了想,試探性的說道:“我剛剛只是隨口一說,你們該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呵呵,陳鎮(zhèn)守使說笑了,我們都選擇追隨您了,怎么可能離開呢!”
宋歌、柳岸對視一眼笑瞇瞇的看著陳仁。
“好吧,那么你說說,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中興大周,咱們四個人中興大周有點不現(xiàn)實?。 ?p> 陳仁也不是蠢貨,他也明白在這種世界,武力雖然很重要,但是單獨憑借武力肯定不可能中興大周。
陳仁再怎么說也是大學(xué)畢業(yè)的人,中興一詞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
大周如今都已經(jīng)千瘡百孔偏安一隅了,要中興大周還得北伐攻打狄趙和虜齊兩大王朝。
除此之外,剛才陳仁一行人也聽到了,三教伙同魔宗正在搞事情。
這真的很麻煩,又得開疆?dāng)U土發(fā)展國家,又得剿滅三教,真的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