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快就全部定下,關(guān)于男團女團的構(gòu)建,還有許多細(xì)節(jié)需要商議。比方說出道舞臺,簽約哪家娛樂公司之類。不過,唯一決定下來的,就是張寅淼說,如果女團出來了,就叫女子十二樂坊,成員有多少無所謂,主要是想要將這個名字,在這個世界延續(xù)下去。
不過,這個計劃的按照陳正光的說法,明年開春的時候,就會開始招人,他們必須要趁著張寅淼帶起的熱潮,來執(zhí)行計劃。不然等熱度沒有了,估計人都招不到。
距離大年三十越來越近了,張寅淼注意到冉嵐詩最近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平時每天不把自己梳妝打扮弄完絕不下樓的她,最近總是頂這個鳥窩,穿著睡衣就下來吃早飯了,而且脾氣似乎也有些暴躁,這讓張寅淼有些擔(dān)心這丫頭是不是生理期亂掉了。
張寅淼的想法,沒敢說給冉嵐詩聽,不然估計會挨一頓毒打,雖說冉嵐詩的毒打?qū)堃禌]什么效果。不管怎樣,現(xiàn)在張寅淼是不敢惹冉嵐詩,處處避著,生怕這丫頭殃及池魚,就連平時趴在落地窗前的時候,看到冉嵐詩,他都會跑出去曬太陽。
“冉嵐詩,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打電話,今年你必須回家過年,不然,別怪我不顧及情面?!?p> “情面?你什么時候顧忌過?你眼里就沒有我這個女兒過。但凡你真有一絲把我當(dāng)成你女兒,你會這樣對付我?”
“對付你?可笑!我如果真出手,你覺得你能在娛樂圈混的到今天?之所以你能有今天,不過是我在意你的母親!這是我給你的最后通牒,今年,回家過年!還有,退出娛樂圈,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對付!”
距離大年三十還剩下一天時間,張寅淼大清早帶著一大幫子人去炎黃一套搞彩排了。他前腳剛出去,冉嵐詩的電話響了,是她不愿意提起的那個父親。大清早剛起來就吵了一架,換誰心情都不會好,實際上,這些天,冉嵐詩的心情之所以這么差,也是因為她父親隔三差五就打電話給她的原因。
聽到冉嵐詩在自己房間里面咆哮,陳雅蘭站在房間外面半天沒有進去,只是心情復(fù)雜的倚著門。能和冉嵐詩一起長大,她的身世自然也不會比冉嵐詩差太多,陳雅蘭唯一慶幸的是,她們家這一代,就只有一個男孩,剩下的全是女孩子,陳雅蘭又屬于旁系,所以煩心事兒不會那么多。
不過,陳雅蘭倒是真有些擔(dān)心。冉嵐詩的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很清楚。他說這次是最后通牒,那應(yīng)該就真的是最后通牒了。如果冉嵐詩這次和以前一樣不回家,也不退出娛樂圈的話,冉嵐詩的父親估計會真的動用一些手段。
在他們這些所謂世家的眼中,他們的孩子,是絕對不允許踏足娛樂圈,成為一個戲子的。他們覺得這有損家族形象,除非是像李家和葉家那樣,直接掌控一個公司。
陳雅蘭很想救助,可她不知道找誰。他們兩個女孩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張寅淼。但陳雅蘭認(rèn)為,張寅淼就算再怎么有才華,在他們那些世家眼中,也一樣只是個戲子。如果張寅淼身價百億,可能還有說話的機會,但以現(xiàn)在的張寅淼,恐怕幫不上忙,還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這也是冉嵐詩為什么,明明知道張寅淼的心思,卻始終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的原因。因為身在這樣的家族,冉嵐詩很清楚這樣家族的恐怖。至于張寅淼,對于這些事情此時一無所知,他還在春晚的現(xiàn)場彩排。
“張老師,你們的節(jié)目,實在太棒了,雖然我已經(jīng)聽過兩次,但每次聽,都會給我一種很震撼的感覺!對于你們的節(jié)目,上頭是高度重視的,今天晚上你們可要好好休息,別明天出岔子了?!?p> “你放心,霍導(dǎo)。這個節(jié)目,出錯被察覺可能性比較高的,就是我的,至于其他的樂手,就算真出錯,只要動作不大,觀眾也察覺不到,而且,就算真出錯,我也可以圓回來不是?”
張寅淼拍著胸脯,自信滿滿。民樂表演,并不像是歌唱節(jié)目,可能會因為走音,忘詞導(dǎo)致直播事故。更何況,《百鳥朝鳳》這首歌曲,到明天才會真正出現(xiàn)在世人的視野中,他們對這首曲子完全是未知狀態(tài),就算真的出岔子,他們也聽不出來,除非是那些專門搞傳統(tǒng)樂器的。
“快別這么說!你要知道,上一個這么立flag的明星,現(xiàn)在墳頭草都已經(jīng),呸!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逼的退出娛樂圈了。”
“哈哈哈!我這不是開玩笑嗎?這么長時間,我們磨合的也差不多了。再加上參演者都有過大型舞臺表演經(jīng)歷,不會失誤的。而且,這可是春晚,誰不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渴前??”
彩排結(jié)束之后,霍強特地找張寅淼聊了聊。他怕張寅淼因為太興奮,導(dǎo)致明天出現(xiàn)什么直播事故。畢竟張寅淼的身份證上的年齡,也才不過十八歲。要知道,上面可是很看好張寅淼這個節(jié)目的,要是到時候真出了差錯,不僅僅張寅淼要倒霉,他也會被“連坐”的。
不過張寅淼一個身為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仙,大風(fēng)大浪見慣了,當(dāng)然不可能出現(xiàn)心態(tài)問題。唯一可能的,只有那幾個比較年輕的樂手。
張寅淼轉(zhuǎn)頭看了看正一個個表達著自己興奮情緒的樂手們,笑了笑。他還是比較相信這批人的,相處這么久了,他不認(rèn)為他們會犯這么愚蠢的錯誤。
結(jié)束了彩排,張寅淼回到別墅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了落地窗前趴著。春晚的彩排,還是比較累的,倒不是說演出累,只是總瞎扯,等待,是一種很讓人蛋疼的事情。做好了晚飯,張寅淼開始呼喚那兩只等待投食的小動物,可叫了半天,張寅淼都沒有得到一聲回應(yīng),這讓張寅淼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