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喂呢,這句話,把鄭無邪給鎮(zhèn)住了。
你只是我的一個花匠。
說話居然這么強硬。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百花谷的主人。
再看看李伯,他很識趣的退了出去,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
花想容道,“張嘴!”
你叫我張嘴我就張嘴,我還要不要臉了。
我就不張。
“乖,張嘴!”
“聽話?!?p> 我都聽到什么了,鄭無邪都要瘋了。
花想容手中的勺子已經(jīng)遞了過來,鄭無邪張開口,一口吞了下去。
“這才乖嗎!”
鄭無邪皺著眉頭道,“喂都喂了,把碗放下,你可以出去了?!?p> “我不!我要照顧好你?!被ㄏ肴菡f完,勺子又從碗里拿起。
“來,張口!”
鄭無邪看著她,表情嚴肅道,“夠了!”
“出去!”
花想容愣愣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何生氣。
“你是在吼我嗎?”花想容站了起來,把碗放下,“……哼,不管你呢?!?p> 走了兩步,轉(zhuǎn)頭說道,“記得把碗里的粥喝了。”
唉!
待花想容走后,鄭無邪才嘆了一口氣,都快死了,何必招惹人家呢。
拿起碗,自己喂自己。
李伯走了進來,說道,“公子!花想容姑娘好像生氣了?!?p> “不用管她?!?p> 鄭無邪把稀飯喝完。
李伯接過空碗,道,“公子,吃飽了沒?”
他道,“還是有點餓?!?p> “公子,那我這就去給你做點吃的?!?p>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幫我把百花糕拿過里,我吃幾塊?!?p> 李伯從盒子中,取出百花糕,遞給鄭無邪。鄭無邪吃了幾塊,就要從床上起來。
李伯擔心喊道,“公子,你身體還沒好,還是躺下休息?!?p> 咳血,昏迷了一天一夜,還是在床上躺著休息為好。
李伯雖說是個仆人,但他看著鄭無邪長大,在李伯的心中,鄭無邪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樣。
當然,這話是萬萬不能說,不能沒了規(guī)矩,沒了尊卑。
“李伯,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老毛病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想死在床上。”
他從床上起來,李伯本想伸手去扶,鄭無邪擺了擺手,“我能走?!?p> 李伯退到了一邊,擔憂的看著他。
公子,還是那么逞強。
他走出了房間,頭頂上是個太陽,太陽照的人很暖和,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涼亭。
涼亭中,花想容正在寫字。
她從鄭無邪房間出來,就來到了涼亭。
她拿出一張宣紙,研磨,拿起毛筆,在紙上寫道,“鄭無邪?!?p> 然后就罵一句,你個壞人。
她實在是不會罵人,連罵人的字她都不會寫,因為她就學(xué)了‘鄭無邪,花想容,百花谷’九個字。
其他的字,鄭無沒時間教,她也沒時間學(xué),這幾天都忙著種花。
鄭無邪到了涼亭外,就看到花想容一邊寫字一邊罵道,“壞人”。
她這是罵誰呢。
居然生了這么大的氣。
他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寫著密密麻麻的‘鄭無邪’三個字。
她這是罵我。
花想容這才注意到,旁邊有人,抬起頭,一看是鄭無邪,連忙收起宣紙,說道,“你怎么在這!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可不是罵你。”
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