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生著悶氣。
這可惡的男人,說話怎么那么傷人。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自偷吃“七情六欲果”后,那里就一直在跳動。
除了跳動外,她此刻,感覺到了“傷心”,那是一種以前沒有的感受。
“是你在哭泣嗎?”
她指了指自己地心,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在哭泣。
這個男人?
居然讓自己哭泣了。
以后再也不理他呢。
在天上時,花想容施法,搖身一變,身上的衣服就換了款式,換了顏色。
隨心所欲。
到了人間,沒了法力,變了凡人,就變不了衣服。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至于說那么重的話嗎?
……
鄭無邪合上了書,離開了亭子,回到了閣樓,走在走廊中。
花想容的房間緊緊關(guān)著。
他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就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花想容聽到了走廊的腳步聲,她以為他會來道個歉,不應該說那么重的話。
可他沒有。
哼!真是可惡。
雨漸漸停了。
第二日清晨,鄭無邪起了早床,就喊道,“李伯?!?p> 李伯不知道從那,走了過來,站在他身后,道,“公子,有何吩咐?”
“陪我出一趟山谷?”
李伯恭敬道,“是,公子?!闭f完,就下去準備馬車。
花想容生了一晚上的悶氣,到了后半夜才睡著。
屋外的陽光早早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時間很快就到了午時,她才爬起來,準備吃中飯,轉(zhuǎn)悠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都去哪了?”
自己去了廚房,可她不會做飯,倒是看過李伯做過一次飯,就照著記憶中,切菜,點火,做飯。
菜沒炒熟,飯都夾生的。
“看著挺容易的,怎么就是做不好。”
她灰心了,隨便吃了點生蔬菜,填飽肚子。
做飯時,她身上臉上都沾染到了炭灰,臟兮兮的,她要找個地方洗漱一番,而且自下凡以來,她都沒有洗過澡,身上都有味道了。
但,她沒有換洗的衣服。
隨即她來到了鄭無邪的房間,找到了一套看起來比較酷的衣服。
閣樓的東邊,有一個溫池,時不時冒出氣泡。
她把衣服放在地上,蹲下,伸出手摸了摸水,這水還挺溫暖的。
她四周望了望,脫下衣服,跳進了水中。
以前,總是在天上的弱水中洗澡。
她輕輕擦拭身體,洗掉身上的泥。
如出水的芙蓉,天然去雕飾。
她換上了鄭無邪的衣服。
這衣服她穿上顯得有點大,褲腿長了,袖子長了,但她穿著,別有一番風味。
……
鄭無邪出了谷,坐在馬車里。
李伯駕著馬車,“公子,你都好久沒有出谷了?”
是呀。
好幾年都沒有出過百花谷。
老仆架著馬車,緩緩的行駛著。
道路上。
突然,跳出了兩個人,拿著刀,兇神惡煞的站在路中央,喊道,“打劫!”
這一身嘶喊,把馬嚇的一跳。
“停車?!?p> 老仆拉住韁繩,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胖劫匪抬起刀,大聲說道,“打劫,把值錢的都拿出來,要不然,就別怪老子讓你去見閻王。”
老仆正想動手,車簾被拉開了。
老仆道,“公子?!?p> 鄭無邪臉色不悅,道,“讓開。”
“小白臉,居然敢叫老子讓開,真是不怕死呀?!迸纸俜藘吹?。
鄭無邪臉上毫無波瀾,道,“我不想說第二遍,讓開?!?p> “哈哈哈……”
“這不會是個傻子吧?!?p> 風一吹,鄭無邪忍不住的咳嗽。
“原來不是傻子,還是個病人。”
老仆恭敬道,“公子,外面風大,你還是回車里,這事還是交給老奴來處理吧。”
鄭無邪進入馬車。
“老不死的,……”劫匪舉起刀,話還沒說完,只見老仆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劍,劍光一閃,一個人頭落地,滾呀滾,滾到了另一個劫匪的腳下。
瘦劫匪顫抖地站在那。
“不要殺我?!钡兜粼诘厣?,跑了。
劍光又一閃,正在逃跑的瘦劫匪,人頭落地,老仆緩緩把劍插入劍鞘中。
老仆駕著馬車,緩緩向前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