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能變成女人,那我…”莊洲扯下平靈素身上蓋的大紅薄被,披在身上,故作扭捏手比蘭花,“豈不是更有潛力?!?p> 元寶看著床上沒蓋被的和地上披著被的,“哇!”一聲哭了出來,“我要告訴娘,你不能做我姐夫。”
“你說什么?”莊洲拉住元寶小胳膊,“小孩子不能瞎說的哦?!彼_始后悔剛才的嬌媚動(dòng)作,自己平時(shí)不是這樣的人啊,難道酒還沒醒?莊洲使勁砸頭,手一松元寶哭著跑了出去:”爹爹和娘說的,我沒撒謊,我不喜歡你做我姐夫!”
“這…這么委屈。好像我想做你姐夫一樣?!鼻f洲看著元寶的背影傻笑,自言自語:“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彼驯”恢匦律w在平靈素身上。臉上輕松的表情也開始慢慢皺起眉頭。
元寶的話聽上去雖然荒謬,可又不像是一個(gè)五六歲的孩子就能編造出來的。但如果是真的,平神醫(yī)這變男為女的本事,也太逆天了吧。不可能,不可能。他甩頭倒了杯茶壺里的隔夜茶,一口氣喝干,腦中靈光一現(xiàn):“除非…除非他天生就是女人?!?p> 莊洲被自己的想法嚇一激靈,鬼使神差地湊**靈素。身材是單薄了些,皮膚嘛…他伸手摩挲著平靈素的鼻頭,光滑細(xì)膩。
“咣當(dāng)!”門口換好衣服打好洗臉?biāo)膩砀S忠淮螡裆?。我看到了什么?非禮勿視!他擋住雙眼,要想活得久,趕緊跑吧。
莊洲出來看時(shí)踩了一地水,“誰啊?這么不小心?!彼D(zhuǎn)身回屋時(shí),看到門上插的一只小短箭,純黑質(zhì)地,箭尾配了一根白色羽毛,仔細(xì)看箭身上刻有一個(gè)古樸的“言”字。
“言武?”莊洲拔出沒入一寸深的短箭,一個(gè)紙條掉落出來,“素顏膠,老地方。”六個(gè)字迥勁有力,一看就是言武字跡。
他要素顏膠?和人械斗受傷了嗎?
“你都知道了?”身后一個(gè)慵懶的聲音傳來,平靈素伸了個(gè)懶腰,道:“昨晚誰開的窗,冷死了?!?p> “你…你真的?”莊洲心臟跳到嗓子眼,靈素真是女人?他覺得頭皮發(fā)麻,有些喘不過氣。
平靈素可不這么想,她走上前抱住莊洲胳膊,把他拖進(jìn)房間床上。
“你要干什么!”莊洲死死抓住領(lǐng)口反抗。
“我跟你說。”平靈素也坐在床沿邊。
“啊!”莊洲大叫,跳上床縮在角落,“我我我…對不起靈素,我還沒準(zhǔn)備好。我緩緩,我可以的。”他一時(shí)還不能接受,腦中浮過昨天平老爺虎視眈眈的眼神。
“你病了嗎?”平靈素瞇眼看他,右手貼在他腦門上,“沒發(fā)燒呀?!鼻f洲一動(dòng)不動(dòng)道:“沒…沒什么?!?p> “那你從我床上下來呀!”
“是…是…”莊洲應(yīng)聲,同手同腳下了床。
平靈素跳到他身邊,附耳道:“我跟你說啊,這個(gè)事千萬不能告訴別人?!?p> “不…不說…”莊洲甩頭,心道這么大的事說出去怕是要把他娘嚇暈,還是緩緩。
“走,去回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