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眨巴著眼,眼睛珠子骨碌碌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誰呀?”
這老頭兒有什么心思,就差光明正大寫在臉上了。
郁香福至心靈,把他盒子里的紙票子捏進手里:“快說,要不然這五塊錢就是我的了!”
“嗐你這小姑娘……”
老頭兒一看那個急呀,臉色跟著變了幾變,嗷嗷叫著“大家評評理呀,小姑娘搶我一要飯的,光天化日簡直沒人性啊”。
果然有路人駐足,指指點點跟她說“就算人家裝的殘疾,你一小年輕也不能這么干”。
“不是,這是個誤……”
她正想解釋的時候,手里的票子就被刷地一下奪走了。
老頭兒做了個鬼臉,抱著滿懷家當三步一回頭地跑了。
郁香在原地跺跺腳。
后來連著好幾天,她都沒有再看見過那個老頭兒。
這天郁香剛到店里,樓一茗就把她叫過去說話,還親自榨了杯獼猴桃汁給她潤潤嗓子。
“在這里工作還不錯吧?輕松自由,也沒有糟心的事。”
郁香攪了攪吸管:“樓老板平常非常照顧我,謝謝。”
樓一茗點了點頭:“關(guān)于上次合同的事情,你也別放在心上。我以前被別人坑過,所以對挖我墻角的這類作為很敏感?!?p> 逼不得已,才想利用合同把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先給栓住。
“沒關(guān)系的樓老板?!庇粝悴粶蕚涿髦c破他的目的:“你剛才說被別人坑過,是……?”
“說來話長,到底還是沒有證據(jù),總而言之,就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Diary才元氣大傷。”
樓一茗沒有點名道姓。
但話里‘上一次’這個詞,應該指的就是希希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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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時:06分.
副駕的朱寧難掩郁悶:“我說現(xiàn)在幾點了,想哥去不去啊?”
后座的姜文卓道:“搞不好在家里碼字都把這事兒給忘了,你們誰打電話提醒他一下?”
旁邊的姜文武道:“誰打,我可不打,惹毛他沒好果子吃。”
大家紛紛嗯嗯嗯表示贊同。
“也不用打了?!敝黢{駛開車的余陽朝外努了努下巴。
路燈之下,正走來一個身量頗高而打扮神秘的男人。
穿得一身黑不溜秋,還戴著個黑色口罩。
朱寧趕緊下車,說了句“您老可算出山了”就把副駕駛的位置讓給他,自己去擠后座。
程想一上車,濃重的花露水味道便充盈了整個車廂。
“想哥你這身打扮,這是準備打架去還是怎么的?”余陽踩下離合器,車子平穩(wěn)起步。
“安全?!?p> 副駕的車窗玻璃上,叮著十幾只小燈蟲,程想摘掉口罩:“氣氛燈關(guān)了,到處都是蟲子。”
后座三人笑。
“怎么突然想去酒吧?”姜文武身體前傾,好奇一臉。
“哥你這話問的,咱們想哥好歹是個正常男人,去酒吧快活一下也無可厚非嘛。”姜文卓手在面前扇扇,話音一轉(zhuǎn):“就這花露水味道太沖,估計妹子不喜歡?!?p> 程想心道要妹子喜歡干嘛,能幫我防止蟲子靠近就行了。
朱寧忽然拍拍他的肩:“去酒吧這件事千萬保密,我跟我老婆說是你喊我的,我們幾個也都是豁去性命陪你這次來著,但凡以后東窗事發(fā),不求您幫兄弟們說好話,別落井下石就行,中不中?”
言語里竟然滿滿的求生欲。
另外三人紛紛嗯嗯嗯點頭,妥妥的都是懼內(nèi)無疑了。
瞧這幾個慫的……
程想心不在焉地嗯了聲:“地點挑好了?”
“挑好了。按您老要求,不臟不亂氣氛好,一等酒吧。”
朱寧回答完,旁邊的姜文武就附和道:“咱們夜店小王子,妹子們的寧哥哥可不是浪得虛名?!?p> 朱寧笑罵“我去你的”。
前面余陽忽道:“你說的是蝴蝶路的哪個酒吧,不會還是我們以前偶爾去的那一個吧?”
朱寧:“就是那兒,我傍晚打電話給樓老板定了雅座?!?p> …
ps:
作者:我這興奮的小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