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姐可以肯定,楚錦書就是早上去地里勾搭漢子,才被打的。
既然話都說出來了,她干脆從地上爬起來,“楚知青,雖然村里這兩天傳的那些話是我說的,但這些話是別人告訴我的。”
“誰?”楚錦書追問。
“就是你鄰居,老王婆啊?!碧崞鹄贤跗?,張姐多少有些怨言。
如果不是她對著她亂說一通,說的和真事一樣,她也不會添油加醋,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張姐見楚錦書面色不變,生怕她不信,“她那天親口跟我說的,說你為人不檢點,在村里到處勾人男人,還說你和魏九有一腿?!?p> 周圍的村民見張姐把老王婆都給拽出來了。
眼睛瞪的更大了。
緊接著就聽到楚知青笑了一下。
如楚錦書猜測的一樣,就是王有才和老王婆在背后搞的鬼。
她腦海中閃過那天王有才的德行,嘴角雖然揚著笑,眼底卻帶著冷意。
惡人先告狀?
那天她被打的腦袋都懵了,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再后來還沒來得及細想怎么處理這件事,就被魏九送去醫(yī)院。
她這個受害者還沒伸冤,老王婆倒是倒打一耙。
他們以為這么做,就能把她逼走?
張姐被她笑的有些瘆得慌,勉強仰著頭繼續(xù)道,“我知道這事我做得不對,但是我沒說錯啊,老王婆親口說的,她既然說的這么清楚,肯定是親眼看到你在地里勾搭男人?!?p> “你就這么確定是我勾引男人?”楚錦書平靜抬眸,掃過她們。
隨即淡淡道,“如果我說,那天在地里耍流氓的人,是老王婆的兒子王有才呢?”
她聲音清冷,讓人聽不出情緒。
可說出來的話,卻如同凌厲寒風(fēng),迅速在所有人耳中吹過。
“不可能吧?”
“怎么是老王婆的兒子?。课铱此幌袷悄欠N人啊。”
楚錦書聽出他們有些不信,又添了一句,“那天魏妞為了救我,拿著石頭砸了他頭一下,如果你們不信,可以跟我去看看?!?p> “這么說起來了,我昨天還瞧見王有才了,他后腦勺好像的確是破了。”有人在后面補充了一句。
楚錦書站在原地,靜靜地聽著四周的議論聲,絲毫沒注意到,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有個中年婦女眼珠子咕嚕咕嚕轉(zhuǎn)了好幾圈。
聽到要去找王有才,搬著小木凳子,往村里走。剛開始走的挺慢,到最后干脆撒丫子往老王婆家跑。
此時的老王婆正坐在院子里聽著收音機,瞇著眼睛愜意的哼著小曲。
等哐哐哐的敲門聲響起,不耐煩的韓了一嗓子。
“誰啊,別敲了,催命呢?!?p> “趕緊的,趕緊的,出事了,那個姓楚的知青,要來你家找有才!”門外通風(fēng)報信的人,正是剛剛?cè)鲅咀优艿闹心陭D女。
一聽這話,滿臉愜意的老王婆眼睛一下子瞪起來了,忙把門拉開,張口就罵,“你說啥?那個賤人想來我家找有才?她做夢呢,我們家是堅決不會讓她這種狐貍精進門的,她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