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旁邊的蕭澤,看她的眼神里也是包含了失望、不可置信,猶疑的情緒。
唐晚隨意了掃了他們一眼,就朝著屬于自己的位置走了上去。
“掌門此次叫我前來,所為何事?”
她端起一旁的茶,抿了兩口。
掌門仔細打量著她,似乎是想從她身上探出什么。
“最近得到消息,宗門內(nèi)似乎有邪修出沒,此事關(guān)系重大,你身為長老自然要出席。”
唐晚懶得跟他扯把子,他們的態(tài)度不就是說,她窩藏邪修嗎?
她就窩藏了!
那又怎么樣!
“既然掌門已經(jīng)有消息了,那句說說那藏在宗門內(nèi)的邪修在哪吧?!碧仆矸畔虏璞恢皇滞兄X袋,眼神微瞇。
掌門沒想到她問道這么直白,心下也忍不住想是不是他們誤會她窩藏邪修了。
“這個,我已經(jīng)派人將他抓來了。”
他一揮手,首席弟子就押著人朝著大堂走來。
葉星淵被人綁到這里,他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座上的唐晚,而她也在看著自己。
他被唐晚用十分平靜的眼神看著,仿佛他的存在于她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一般。
心頓時如同跌入冰窖一般,冷的刺骨。
原來,她是為了讓自己放松警惕,好讓人抓住他嗎……
葉星淵的眼底漸漸凝聚起了淡淡的黑氣,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
“司命,你可認得此人?”
唐晚眼神落在葉星淵身上,看著他身上的冷意,臉上認不出露出幾分笑意。
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敲著桌面,叩擊聲在寂靜的大堂中回響。
她坐起身,冷笑一聲,嘲諷的看著座上的所有人。
“掌門抓我的弟子做什么?”
清冷傲氣的聲音如玉珠落盤一般,落在已經(jīng)開始黑化的葉星淵心底。
他忍不住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從容又隨意的女子。
“司命,你可知他是邪修?”掌門皺了皺眉,似乎對唐晚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
只見女子忽然笑出聲,似乎是聽見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眼神卻是陰森的掃過押著葉星淵的弟子身上。
“你笑什么?”
就在氣氛緊張,一觸即發(fā)的時候,沉默已久的蕭澤忽然站起身。
“掌門,我敢替司命擔(dān)保,她與這件事絕無干系!”話一出口,他沒發(fā)覺站在身側(cè)的蕭玉神色頓時冷了下來,看著唐晚的眼神染上幾分殺意。
“我與司命自小認識,知道她絕不會是這樣的人,況且,那名弟子不是司命親自挑選收入座下,所以這件事肯定跟她無關(guān)。”蕭澤義正辭嚴的說道。
對于司命,他肯定是信得過的。
而且他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的就想保護她。
掌門似乎是在斟酌他所說的真實性,思考半刻,似乎是信了蕭澤說的話。
“既然如此,司命與這邪修無關(guān),那我……”
“他是我的弟子,誰允許你們動了!”
唐晚忽然站了起來,瞧見葉星淵身上的荊棘越收越緊,紅色頓時染紅了白色的衣袍,她立即揮手,掌風(fēng)帶著凌厲的氣勢掃去,將幾個弟子拍飛。
葉星淵身上感覺身上的荊棘松開了,他微微一怔。
“司命!你這是想包庇邪修,禍害宗門嗎!”
蕭玉幾乎是立即站了出來,大聲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