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怎么樣?”
“常叔叔說我進步很快。”
“我早說過,你小子是我見過最有天分的人了,若不是你是九幽少主,我真想收你為徒?!?p> “啊,你已經(jīng)盡量教你會的了,也算是我半個師父了。說起你教我的武功,常叔叔還發(fā)覺我力內(nèi)有少林內(nèi)力?!?p> “副教主發(fā)現(xiàn)了?他怎么說?”
“沒說什么,只是好像不太高興。”
“不高興也正常,你是九幽少主,本就只該專修回天掌、九幽功。不過,他知道也不能把你怎么樣,你是九幽教少主,我是九幽教長老,此刻身在九幽,我的武功便不算是少林的武功,而是九幽教的武功。他一個副教主,也無權(quán)去管教九幽教的少主去學九幽教的武功吧?”
“你這么說有點牽強了,畢竟你是出身少林?!?p> “話是如此,不過我入教可是教主許的,副教主也管不著,他還說什么了沒有?”
“也沒說什么,就問我為什么要學少林武功?!?p> “那你又怎么說?”
言無信嘿嘿笑道:“我就說,我要了解一下中原武功,也好知彼知已,將來進攻中原武林,就會多幾成勝算?!?p> 不端和尚一豎大拇指,道:“小子長進了哈,你這個理由,再合適沒有了,怕是教主也駁不倒?!?p> “所以啊,以后我和你學武功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了?!?p> “咱們本就是正大光明的,怎么?難怪我的少林武功很見不得人嗎?”
“我也這么想,不過這事雖然正大光明,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的好?!?p> “為何?”
“我是九幽教的少主,未來教主的繼承人,要讓教人知道我學了太多的中原武功,日后這教主只怕做不安穩(wěn)?!?p> “呸!那你別學好了?!?p> “那怎么行?學了這么久的少林武功,我才覺得,少林武功博大精深,實不比我們九幽教的武功差,你這小武功,就厲害的很?!?p> “很厲害嗎?我就不是你老子的對手。”
“那不一樣,每一代的教主和副教主,都是萬中選一的,少林功就算不差,那你的資質(zhì)天份卻也是比不上我父親的。”
“你是說我花和尚蠢笨了?那你乘早別學我的武功?!?p> “我只是說你不聰明,又沒說你的武功不好,我只學你的武功,又不學你的人?!?p> “嘿,你這小子,你都說我蠢笨了,我憑什么還教你武功呢?”
“那當然是因為咱們兩個,一起喝過酒,一起賭過錢,一起嫖過妓,一起偷看過情姐姐洗澡澡?!?p> 言無信說的前三個倒還罷了,最后一個那真是要了不端和尚的老命了。
“你小子這是在威脅我了?”
“怎么會?你好歹也算是我半個師父,哪有師弟敢威脅師父的?我只是怕你不教我武功,我天天想著念著,到了晚上也睡不好覺,一不小說將咱們的事說漏嘴,教別人聽了去。”
“你說漏嘴還能給誰聽去,無非給那個小情人丫頭聽了去,你跟端木情那點事,給你小情人知道了,還有你自己的好嗎?”
言無信嘻嘻一笑,道:“給曦兒聽了那可不成,過幾天我再帶你去偷看情姐姐洗澡怎么樣?前兩天你都沒看到吧?”
“我才不去,到時候又被哪個沒良心的小鬼出賣,在我旁邊撒尿,你當你的騷尿很好聞嗎?”不端和尚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想起端木情曼妙的身體,不禁意動。
言無信拍著胸脯道:“那次是意外,我保證,這樣的意外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就算是你花和尚再出賣我,我也一樣不會出賣你?!?p> 不端和尚聞言一怔,這才想起,當初雖然被言無信出賣,但那也是自己出賣言無信在先。出賣別人,再給人出賣,那也沒什么理可講。
“好,一言為定?!?p> “一言為定?!?p> “你要現(xiàn)在就學嗎?”
“不現(xiàn)在學,我為什么要現(xiàn)在來呢?”
“好,那咱們就去后院,昨天我教了小武功,今天就來教教你混元一氣功?!?p> “那好極了,讓我見識見識,這少林混元一氣功倒底是如何妙法?!?p> 兩人到了后院,不端和尚教習了一日言無信混元一氣功,混元一氣功則是一套純以剛猛內(nèi)力驅(qū)動的掌法,這掌法十分簡單,并不如何精妙,但這內(nèi)力達到一定境界,則可無往不利。
只一天的時間,言無信已經(jīng)將混元一氣功領悟了六七成,心法、招式盡皆記住,剩下的只是需要時間了。言無信在少木峰呆了一整天,直到天色將黑。
“好了,少主,今天就練到這里吧?”
“那好,明天我再來,咱們接著練。”
“明天你都不要修習回天掌、九幽功的嗎?”
“我可以一早練一遍九幽功的心法,再過來?!?p> 不端和尚嘿嘿笑道:“我看少主你別作九幽教的繼承人了,就老老實實的做少林弟子好了,以你的悟性,若是到了少林寺,怕是做個少林方丈都沒有問題?!?p> 言無信笑道:“作少林方丈能吃肉,能喝酒,能找女人。”
“那當然不能,吃齋念佛,清苦的很?!?p> “那做少林方丈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我就不去做那少林方丈?!?p> 言無信拍了拍不端和尚的大肚腩,道:“你就算想,現(xiàn)在還能嗎?你現(xiàn)在還是和尚嗎?”
“怎么不是?旁人不都是叫我不端和尚的嗎?說起喝酒,我肚子又饞了,怎么樣?今晚要不要留下來和我好好喝一懷?!?p> “我晚上還得回去練功呢,父親回來定要考教我的武功。”
“嘿,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你這一個月就算不練,你父親又怎么查的出來,而且你又不是真的不練,稍稍懈怠些又有什么關(guān)系?況且這樣的機會,就這么一次?!?p> 言無信一想,也有道理,父親五年才去中原一次,自己也就只有五年才有這樣的一次機會。而且這次若是打敗了諸燃古,和中原武林修好,那下次可就連五年一次的機會就沒有了,又道:“父親好不容易離開一個月,機會難得,光是吃肉喝酒怎么行?最好還能找點樂子?!?p> 不端和尚笑道:“嘿嘿,這才對的嘛?!苯衼砹似腿耍屍腿苏尉撇?,吩咐過后,又道:“今天喝酒吃肉,明天哥兒倆明天去大城,帶你去賭錢,去找姑娘。我跟你說,那大城里的姑娘,可比小鎮(zhèn)上不一樣?!?p> 言無信道:“好,明天就去,乘父親不在,就放蕩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