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真的嗎?
“昊子,常義回來了嗎?”上官敬曦一下子像換了一個人。
“還沒有,少爺”
“回來了就叫來見我”
“是”昊子很納悶,為什么上官敬曦說話如此冷酷。
銘晨將笙晗帶回房間,笙晗一下子做到了凳子上“笙晗,你先不要著急,等回了京城,在做打算”
“師兄,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我該怎么辦?”
“你先不要多想,現(xiàn)在要知道上官敬曦到底在江州干什么?”
“不好,他有危險”
笙晗馬上就往門外沖銘晨緊跟著,一把抓住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晚了”
“晚了”笙晗看著張順昌被常義押著進(jìn)入了上官敬曦的房間,上官敬曦緊跟在后面,看到銘晨拉著笙晗的手,上官敬曦只在原地站了幾秒,進(jìn)入了房間。
銘晨又把笙晗拉回了房間“你還是先休息吧!明天再做打算”
笙晗也只聽銘晨的話,乖乖的上了床,想著與上官敬曦開心的日子,又想到自己。已故的父母族人,笙晗整個頭都要大了,用被子一把捂住了頭。
“稟少爺,不管我怎么問他他都不說,要不要用刑”
上官敬曦舉起手,制止了常義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先下去吧,我自己來問一下他”
“你不用廢力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張順昌其實很納悶,他一點也看不透他的心思。
“你其實什么也不用說,你要說的我大概都知道”
“你知道?”
“當(dāng)年唐家血案的真相,而且我知道的或你自己都蒙在鼓里”
“笑話,我會不知道”
“呵呵,那你知道當(dāng)年是誰從哪找來的匪徒嗎?”
“當(dāng)時難民集滿京城,流患也是正常,有匪徒不就順理成章了”
“那我還知道難民是人為造成的”
“不可能”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最好在白天不要出聲,不然你就永遠(yuǎn)不會有機(jī)會知道真相了”
張順昌仔細(xì)的想了他說的話,半信半疑,完全摸不透上官敬曦在想什么。
“所有人不許出入客?!惫俦幌伦記_進(jìn)來,昊子叫來常義想辦法,他們昨天才抓來張順昌。
“常義,是時候了”
“什么是時候了,都要被抓了,還賣關(guān)子”
“你先跟我走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昊子只好跟著。
笙晗也被吵醒,來到了客棧前堂“昊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官兵來抓人”
“抓人?”
“就是昨天我們帶回來了人,有人報官,就是來抓我們的”
常義來到官吏面前將一塊令牌往他面前一亮,官吏立馬單膝跪地“不知是上官大人,還望饒恕驚擾之罪”
“我不是上官大人,你跟我來吧”
“你們在原地等候,誰都不能放走,要是誰硬要出去,殺無赦”吩咐其余官兵
“是”
“不知上官大人來到本縣,縣府未出來迎接,還望饒恕,不知昨天——?”
“昨天有個人闖進(jìn)來要行刺我,未能成功,叫來常義追查一番,發(fā)現(xiàn)就是他,帶進(jìn)來”
常義將張順昌押了進(jìn)來“希望你按律處置,他這樣應(yīng)該能判個死刑了吧”常義像無意間說。
“懂得,一定會讓你滿意”
笙晗疲憊的回了樓上,剛好碰見上官憶雪“笙晗,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大事,少爺都會解決的,小姐還是先回房吧”
“笙晗,我把腰帶送給他了”
“那他有什么反應(yīng)嗎?”
“他就說了一句‘多謝小姐,恕在下受不起’就要還給我,我當(dāng)然不能啊,送出去的東西怎么能要回來呢,我就塞他懷里就跑出來了”上官憶雪邊說邊看著笙晗,觀察笙晗的表情變化。
“沒事,他會明白你的真心的”
“你不生氣嗎?”上官憶雪試探了一下。
“生氣?為什么要生氣呢?”
“沒什么,沒什么”
上官憶雪暗自松了口氣,心想“看來她不喜歡銘晨,我一定會讓銘晨愛上我的”
“小姐,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上官憶雪回過神來“沒什么,看——他們出來了”
笙晗一眼看過去,看到官吏將張順昌押了出來,上官敬曦跟在后面“麻煩小官了”
“這是在下的職責(zé)所在,一定盡快按律處決”
聽到處決二字,笙晗更加恨上官敬曦了,雖然張順昌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罪不至死,笙晗一下子走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笙晗你怎么了”
“沒事,只是有點頭暈,想再休息一下”
“要不要我叫大夫”
“不用了,小姐你先回去吧”
上官敬曦看見笙晗滿腦子都是銘晨抱她的畫面,心煩意亂的。
客棧終于恢復(fù)平靜。
天一亮,張順昌被拉倒刑場行刑,笙晗也跟著去了,銘晨也悄悄跟著她,刑場上布滿了人,張順昌被綁在架子上,已經(jīng)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眼看時辰就到了,笙晗也無能為力,眼眼看著張順昌被斬下頭顱。
人潮已經(jīng)散去,笙晗只站在原地,看著官兵將尸體拉走“笙晗走吧”
“師兄,你說上官敬曦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為何這樣問?”
“沒什么,我們走吧”
回到客棧,剛好碰到上官敬曦“你跟我來”笙晗被叫進(jìn)了上官敬曦房間。
上官敬曦在前面慢慢的走著,笙晗緊緊跟著,倆人都想著亭子的事,笙晗還是處在兩難的境遇中。
上官敬曦推開門,笙晗跟著進(jìn)去“關(guān)上門”,笙晗慢慢的將門關(guān)了過去,剛一轉(zhuǎn)身,上官敬曦一把吻住笙晗唇,就好像要把笙晗吞掉一樣,笙晗被著突如其來的吻親的很懵,上官敬曦越吻越猛烈,笙晗使勁要把他推開,上官敬曦順手伸到笙晗腰上,抱的更緊了,笙晗實在沒辦法掙脫,就咬破了上官敬曦的嘴唇,這才松開了笙晗。
“你干什么,你瘋了”笙晗用手擋住嘴唇。
“是,我是瘋了,我瘋了的喜歡你,你說給你三天,我給了,可結(jié)果呢!”
“結(jié)果是我去了,你不在,你還要我怎樣”
“你去了,你不是跟王銘晨在一起嗎?這時候了還要來騙我”
“你說什么?我騙你,算了,跟你這樣的人多說無益,我今天本來就想找你說清楚的,我——不喜歡你,我永遠(yuǎn)都會是你的護(hù)衛(wèi)”
笙晗開門離開。
“我也只是玩玩你,你還當(dāng)真了,我一直喜歡的都是碧萱,我也會永遠(yuǎn)當(dāng)你是手下——好自為之?!?p> 笙晗聽完他說的話走的更快了,眼淚不聽話的留下來,上官敬曦看著漸漸關(guān)上的門,心累的閉上了眼睛,珍珠大的落下面頰。
昊子突然破門而入“少爺我們明天出發(fā)回京城,車馬都打點好了,你怎么哭了,嘴怎么破了?”
上官敬曦立馬擦掉眼淚“誰哭了,嘴就被自己要到了,還不拿藥給我擦”
“哦!哦!”昊子也沒多想,拿了藥來,輕輕說上了藥“昊子”
“什么?”
“沒什么,你先下去吧”
昊子出了房間小聲嘀咕著“奇怪,笙晗也哭著,連少爺都哭了,難道…他們,還是別想了”
銘晨終于戴上了上官憶雪送給他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