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前來法光寺,還是避開他們耳目的,為了這次前來。
東方澤只帶來了一個人,就是陌,不然按照一個皇子的排場,都不會僅僅是只待一個護(hù)衛(wèi)的。
讓憐月和陌去一旁待著,東方澤則去直接面見了這里的慧光大師。
隨著小和尚的帶領(lǐng),東方澤看見了一旁正在下棋的慧光大師。
但說來也奇怪,下棋需要兩人對弈,而慧光大師只是一人下棋,而他對面的,只有一片空氣。
“慧光大師?!睎|方澤對慧光大師行了一禮。
這慧光大師是法光寺最德高望重的人,自己此行前來,直接見他,應(yīng)該就能解決自己的問題。
“施主好,你看這棋應(yīng)當(dāng)如何下?!被酃獯髱煹α艘幌拢赶蛄怂砼缘倪@盤棋。
“我又非與大師你對弈之人,棋當(dāng)如何下,也只是一個提議?!?p> 東方澤沒有說出這棋的下一步,而且,他只是才到這里,剛見面就讓他下棋,有些奇怪。
而且他一直好奇,慧光大師到底與和人下棋,與他自己?
只是雖然很好奇,但東方澤還是沒有詢問他為何不找人對弈,畢竟,大師要做什么,不必自己多嘴。
然而,這個慧光大師就像知道他所想一般說著,“現(xiàn)在,不就已經(jīng)到了與我對弈的人嗎?”
嘴上說著,他也不再讓東方澤下棋了,并且背對著東方澤,一人控制兩方棋子,開始下棋。
一開始,東方澤在一旁看著還沒有什么想法,但時間一長,他有些坐不住了。
這棋能很快就下完,但這慧光大師就是要周旋,來來回回下了兩柱香的時間了,還是沒有結(jié)果,這可讓東方澤有些不耐煩了。
然而,正當(dāng)他這個想法升起時,慧光大師開口了。
“施主身為帝王之家吧。”
這一句話,讓東方澤心頭一驚,他的身份從未和這里的人說過,就連憐月,也沒有提及。
然而眼前這個人,卻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到底……是什么人……
“貧僧什么人,施主應(yīng)該清楚,不過是一小寺的小和尚罷了,不值一提?!?p> 在東方澤再次震驚與他能清楚知道自己想法時,慧光手中的棋也沒有再次周旋了。
“皇家之人,你死我活,早是定局,無人能躲。”
話音間,慧光所操控的棋子吃下了另一枚棋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p> “只要一步出錯,將會無法彌補(bǔ),若沒算錯,寺內(nèi)有一個叫憐月的施主吧。”
憐月?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憐月姑娘確實(shí)是在寺內(nèi),不知慧光大師,憐月可否和自己要做的事有關(guān)聯(lián)?”
“自古佳人多命薄,閉門春盡楊花落?!?p> “慧光大師的意思是,憐月會死?”東方澤一聽,直接慌了,這詩句的意思是自古佳人多苦命,就像春天的楊樹花一樣,春天結(jié)束就凋謝了。
那這不就是在說憐月命薄嗎?
憐月是自己救來,若她因?yàn)樽约憾?,那自己也會自?z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