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一個(gè)人在書房里,拿著書,卻想起剛才與李青云對(duì)視的情景,不自覺放下手里的書,開心的笑了起來。這時(shí)李青云取了茶水回來,宇文邕趕緊收斂了笑容,擺出一副嚴(yán)肅的神情,重新拿起書,假裝認(rèn)真讀書。
李青云走到宇文邕的書桌前,給宇文邕倒了一杯茶,宇文邕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書,可是心思卻早已經(jīng)完全不在書上,他用余光偷偷看了李青云一眼,隨手拿起李青云剛剛給他倒的茶,喝了一口,卻被燙到,他不滿意的放下茶杯,向李青云問道:“你是要燙死朕嗎?”
“剛泡的茶,當(dāng)然燙,我又沒說現(xiàn)在就可以喝。”李青云小聲嘀咕道。
“你……”,宇文邕瞪著李青云,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那我去給你涼涼吧”,李青云趕緊自己識(shí)趣的說道,不等宇文邕發(fā)話便端著茶下去了。
一會(huì)兒李青云又回來了,再次把倒好的茶放到宇文邕的桌子上,宇文邕不緊不慢拿起來喝了一口,心不在焉的說了句“太涼了”,目光始終沒有從書上移開,李青云聽后,自覺把茶取走,過了一會(huì)兒,第三次回到宇文邕的書房,可剛才的情景又重現(xiàn)了,只不過這一次宇文邕說的是“太淡了”,李青云又去換了茶回來,宇文邕又說太濃。
這一次李青云聽了宇文邕的故意刁難,決定不再忍氣吞聲,因此她沒有像之前那樣乖乖去把茶換掉,而是拿起茶杯用力往桌子上一放,“就這杯,你愛喝不喝!”
“讓你做朕的貼身侍女,真不知道是你在償還朕還是朕在償還你,朕只見過脾氣大的主子,像你脾氣這么大的侍女朕還是第一次見。”說著宇文邕把書放下,站起來,接著說:“算了,時(shí)候也不早了,你來伺候朕就寢吧?!?p> “什么?”李青云脫口問出。
“那晚可是你自己親口答應(yīng)的,以后都會(huì)聽從朕的命令,這才幾天的功夫,難道你就要反悔不成?”說完宇文邕便自顧自在前面走了。
見李青云還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愣在原地,宇文邕沖著李青云喊道:“還不快過來!”李青云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到了寢殿,宇文邕張開雙臂,對(duì)李青云說:“來,給朕寬衣?!崩钋嘣齐m然有些難為情,但也沒有辦法拒絕,只好照做。
她走過去,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解開了宇文邕的衣帶,隨后幫他把外衣脫了下來,宇文邕走到床邊,自己脫下鞋子便上了床,李青云還楞在那里看著宇文邕一切的動(dòng)作。
“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是要跟朕一起睡嗎?”宇文邕見狀,開口問道。李青云聽后,回過神來,趕緊放下宇文邕的衣服離開了。
李青云正往玉竹軒走著,突然感覺后面似乎有一道黑影一直在跟著自己,她站定,警惕的四處看去,卻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回頭之時(shí),余光掃過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時(shí),她的視線被樹枝上掛著的一塊玉佩吸引,那玉佩是夜明的,黑夜中,雖不明亮卻格外顯眼,玉佩的穗隨著微風(fēng)輕輕飄蕩著,李青云一見那玉佩,神色立刻大變,她走了過去,伸出手拿著玉佩仔細(xì)看了看,那玉佩被摔碎過,卻又被完好的粘了起來,看著那玉佩,李青云思緒便飄回了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