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橋。
風(fēng)景優(yōu)美,景色宜人。
橋下便是江遠(yuǎn)的護(hù)城河。
傳聞,這條護(hù)城河,有千年歷史。
正午時分。
烈日炎炎。
空氣炙熱。
橋下水草無比翠綠。
流水發(fā)出潺潺的聲音。
原本,天空之橋,是江遠(yuǎn)無數(shù)文人墨客的聚集地。
這里,代表忠貞不渝的愛情。
流傳優(yōu)美的故事。
曾幾何時。
詩人曾經(jīng)這樣寫。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有有的在水底招搖;
……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云彩。”
此刻,天空之橋上。
站著一道青年的身影,穿著樸素的衣衫。
他負(fù)手而立,雙眼彌漫著不符合年齡的滄桑。
就這樣看著流水東流。
雙眼深處,淚光閃爍。
只見,他雙膝跪下。
這一跪,天地風(fēng)云變色。
整個中州大地,無人能夠承受他這樣的盛典。
可偏偏,天空之橋下面的河流,竟然瘋狂奔騰而起。
流水明顯加快,水草都隨流水,不斷的涌動。
周圍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他們不知道,跪在橋上的人。,
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一跪天地變。
“義父,孩兒不孝,無法為你養(yǎng)老送終,報答你的養(yǎng)育之恩?!?p> “如今,孩兒能做的,便是給你報仇雪恨,為你沉冤昭雪。”
“因?yàn)?,孩兒知道,你絕對不會濫殺無辜,不會欺凌弱小,你是個善良的人?!?p> “今日,就讓孩兒在這天空之橋,你曾經(jīng)最喜歡的地方,為你洗刷一切?!?p> 云夜的聲音,如泣如訴,無比的悲愴,令人潸然淚下。
無數(shù)人為之動容,而來到天空之橋的人,越來越多。
有人開始知道云夜的身份,他們看著此刻的云夜,內(nèi)心都是無比感慨。
“你們還不知道,那個青年是誰吧?”有人對著身邊的人問道。
“你知道他的身份嗎?我怎么看見他的頭頂,有金龍閃現(xiàn),無比駭然?!?p> “現(xiàn)在整個江遠(yuǎn)都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你竟然不知道,也是厲害?!?p> “那個青年是江遠(yuǎn)曾經(jīng)的江夜集團(tuán)董事長,劉東山的義子?!?p> “據(jù)說,當(dāng)年劉東山爆出來的那些事情,都是被人陷害冤枉?!?p> 眾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當(dāng)年,鬧得轟轟烈烈的江夜集團(tuán)滅門事件。
一段時間內(nèi),可是讓人噤若寒蟬。
根本不敢討論。
很多人,都覺得有蹊蹺。
可是,那都是大勢力的紛爭。
與他們這些平民沒有多大關(guān)系。
“就不知道劉東山的這個義子,想要怎么報仇呢?”
有人繼續(xù)問道。
畢竟,江遠(yuǎn)的人,都知道三大勢力,可謂是聲名遠(yuǎn)播。
而且,三大勢力的背后,站著的都是江遠(yuǎn),三大縱橫近百年的家族。
他們可不相信,三大勢力會看著云夜,滅掉三大勢力。
“剛剛傳出來的消息,江海傳媒周年慶,被云夜直接大鬧一場。”
“天羅幫幫主三頭,以及江海傳媒董事長李錚天,都被當(dāng)場斬殺。”
旁邊的人,對著其他人,瘋狂說道。
要知道,這個時候,誰掌握第一手的情報資料。
誰就是眾人聚焦的中心。
“這么強(qiáng)悍嗎?”
聽見這個消息,眾人都是目瞪口呆。
天羅幫幫主三頭,心狠手辣,令人聞風(fēng)喪膽。
現(xiàn)在,竟然被斬殺了。
“你是不知道,據(jù)傳聞,就連周家周二爺,親自出面調(diào)解,也都被直接斬殺,根本絲毫不留情面。也不知道劉東山這個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能不能夠頂?shù)米≈芗遥约巴跫业膱髲?fù),我覺得周王兩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p> ……
云夜站起身來,衣衫隨風(fēng)吹動。
發(fā)出唰唰的聲音。
天空之橋下面的流水。
從剛才的猛烈,逐漸的恢復(fù)平靜。
鮮血,注定染紅河流。
“讓開……讓開……”
一陣陣嘈雜的聲音響起。
羅服帶著他的人,將袁橫等人。
已經(jīng)抓來天空之橋。
同時跟來的,還有董毅和方寒。
“天啊!那不是羅高官嗎?”
“他竟然將袁橫等人,押來天空之橋?!?p> “簡直是不可思議?!?p> 眼看著羅服的出現(xiàn),不少人都有些轟動。
羅服可是東荒之主,安排下來的官員。
就算是望江閣,也都要給他三分顏面。
“稟報圣主,一共三十二人,都與令尊死亡有關(guān),全部帶到!”
接下來的一幕,更加讓眾人瞠目結(jié)舌,目瞪口呆。
他們看著羅服來到云夜身前,無比恭敬的行禮,同時好像是在稟報事情。
“三十二人,這么多么?”
云夜的雙眸深處,閃爍著一抹慍怒。
袁橫和袁烈,被押在最前面。
袁烈已經(jīng)變成殘廢,卻被一個人,就像是拖著死狗一般的拖在地上。
“將他們?nèi)垦旱綐蛏?,我要在橋上,以他們的鮮血,祭奠我義父的亡靈?!?p> 云夜此刻的目光,無比的平靜。
羅服開口道:“這僅僅是直接關(guān)系的人,若是間接關(guān)系之人,怕是超過百人?!?p> 眾人被押到天空之橋上,袁橫雙眼深處都是不甘和怨恨。
他看著云夜,道:“你如此的濫殺無辜,如此的兇殘,周家不會放過你,王家也不會放過你。你之前殺死迎風(fēng)宗的二長老,迎風(fēng)宗必然會讓你死的?!?p> 袁橫的聲音顯得無比的凄厲。
“他們會不會讓我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今以后,江遠(yuǎn)再無袁氏集團(tuán)?!?p> “你們袁家,凡是參與覆滅江夜集團(tuán)的人,無論男女老幼,一個不留?!?p> 云夜的聲音無比的堅定,蘊(yùn)含的都是殺意。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曾經(jīng),袁橫他們也是這樣對付劉東山的。
“你……你……”
“噗嗤!”
袁橫氣的渾身顫抖之后,一口鮮血猛然噴出來,雙眼之中都是絕望。
云夜的目光,開始掃過羅服抓來的三十二人。
那些人,眼神之中都是恐懼。
根本不敢去看云夜的眼睛。
都紛紛低下頭。
而,云夜卻朗聲說道。
“爾等曾經(jīng),拿著我義父給的薪水,享受我義父給的各種好處,卻背地里干的都是背叛我義父的事情,你們有何顏面,茍活于世呢?”
云夜的聲音,就像是驚雷滾滾,震撼九天,氣勢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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