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 危機之機

　　完成了藥丹熬制鄭小民蠻有成就感的，因為這是第一次獨自開藥方，第一次制藥，山洞里的藥材與太公的醫(yī)案靈不靈、實不實就等看效果了。

　　不過此時與女孩約好的時間未到，他也要上班，只發(fā)了個短信給女孩，告訴一下藥已熬好，等約定的時刻見面再給她，因為屬不必性急服用的。

　　接到鄭小民短信女孩不一會兒就回信說謝謝，自這一天開始他又是第一次與一個女孩有了短信來往，雖說短信里就交流一下各自學(xué)校與學(xué)習(xí)情形，及服藥感覺、效果等等，但他終究是第一次與名為白蘭的非親友女孩有了固定的短信交流，之前最多女同學(xué)有事招呼一下。

　　只是鄭小民此時幫助到白蘭雖然有憐惜花季少女之心，更多是巧合他也正急于尋找人試藥，碰到一個老頭老太他同樣會為之配藥的，巧遇上白蘭更好一點而已。

　　一方面花季少女更引人同情，雖不是老頭老太該放棄了，而是他們畢竟享受過人生，同樣生死關(guān)頭機會只有一個肯定該留給年輕人不是。況且老年人多疑，鄭小民冒然熱心主動給人家配藥不一定能接受。

　　最關(guān)鍵是鄭小民目前為主對白蘭的病情最了解，也研究過治療藥方外，不期而遇才是重點。加上白蘭比較單純輕信，接受鄭小民的話也愿意去試。

　　建立短信聯(lián)絡(luò)這時代屬于如吃飯喝水一樣平常，幾乎每個人的手機里有N個群，區(qū)別只是數(shù)量與使用頻率。即便是鄭小民也有二個群，一個群里是他此時班級里的同學(xué)，另一個是以前的同學(xué)。除了這兩個群還有舅舅、姑母、表兄弟、表姐妹等親友號碼外，在實習(xí)的醫(yī)院也加了幾個好友，加上白蘭的也不特殊。

　　將白蘭的藥給了她，囑咐了服用方法''十.一''長假到來。本來爺爺不在他不必回趟山村的，但帶來的金豆與玉石已處理完了，雖有了五百多萬卻離開發(fā)藥材還有點距離。

　　而且這些東西不可能見光或犯忌，分散出售安全卻費時不少。他要乘人在上海，學(xué)校宿舍里基本上沒什么人的機會盡量多籌備一些錢，所以乘假期回山一趟再帶點貨來時機正好。

　　還有山洞里有些藥材也要乘此機會處理一下，要處理的藥材主要是采集種子擴大培養(yǎng)。之前還不成熟無法采集，到冬季又完全掉了，只有這個時間正好，至少能采集一部分好擴大種植。

　　乘夜火車轉(zhuǎn)公交中午前鄭小民已經(jīng)到達懷溪，去同學(xué)家取了摩托車，在超市買了一些袋裝熟食在小飯店簡單吃了午飯，回到山谷的家還不到下午二時。

　　打開門前后檢查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私自闖入的痕跡就放心了，此時已不宜馬上進山洞，加上回家心情放松覺得之前積累了一些疲乏一下推出，因而簡單收拾一下床鋪，煮了飯就熟食吃了早早睡了。

　　凌晨三點按時醒來，吃了早飯鄭小民取了剪刀、袋子等采摘種子的工具與容器，帶了些米與袋裝熟食就拿著手電筒進了山洞。

　　這時山洞里邊已經(jīng)鄭小民初步經(jīng)營，至少有了躲雨并放置工具、灶具、炊具的茅草棚。放養(yǎng)的雞因為食物早已吃完也不大來茅草棚了，因為他進入時別說見到它們草棚里連一點雞屎味道也沒有。

　　對雞們完全自由流浪了鄭小民一點也不關(guān)心，反正這里沒有它們的天敵，地方寬廣到有上萬只也難得見到程度，泛濫成災(zāi)還早就讓它們早一點適應(yīng)幾乎野生的環(huán)境吧。

　　在草棚放下帶進來的米與熟食之類接下來他拿了口袋與剪刀出去收集藥材種子了，這時候種子雖不曾完全成熟，但將它們采摘了有成熟的一部分比完全自己掉落好太多的。

　　自然界中植物種子能成長并不容易，絕大部分種子沒有讓動物吃了，也是掉落的地點不具備它們發(fā)芽生長的水土條件。

　　少數(shù)生根發(fā)芽也處在與其它植物競爭之中，適者生存，平均起來波動雖有一些，各種植物大致上只能保持自己原來的份額。

　　鄭小民收獲的種子少一點但經(jīng)他播種出芽率少不得六七成，移植時除去雜草并不定期除草，足夠它們順利成長了。這樣半野生的方式藥材質(zhì)量降低有限，管理容易，產(chǎn)出比采摘純野生藥材高出不知多少倍，最適宜有廣闊而不計成本土地的情形。

　　正因如此加藥材開發(fā)即將開始，鄭小民才抓緊時間擴大藥材產(chǎn)量。雖說這里有一百多平方公里，即便是野生數(shù)量足夠多他一個人采摘一天也挖不了多少，拿出去種又不行，所以半野生種植能大幅度擴大產(chǎn)量也方便了采摘，是他深思熟慮后決定的辦法。

　　決定之后一些能用分株辦法的藥材鄭小民前面已經(jīng)開辟了一些藥地擴大了種植，長勢很好，此時只要拔除一些高大的雜草就可以了。需要播種的藥材才在此時采集種子，來年春天播在新開辟的藥地就行。

　　這個工作不重卻很煩，拎了許多口袋去一處處藥材叢生地，將它們的種子零零碎碎或干脆將枝條剪下來。如此干常會把種子放錯口袋，畢竟拎的袋子有二三十個。不過這倒是無所謂，藥材混種區(qū)別極大，采摘時不可能會搞混的。

　　對此鄭小民有心理準(zhǔn)備，再則從小也干過農(nóng)活照料過藥地，前些時間為了擴大藥材種植更是比藥農(nóng)還辛苦，這時有理想在那里會在乎煩一點。

　　就這樣鄭小民為采集種子一路橫掃，為趕路還將摩托車帶了進去，不然路上浪費的時間太多。到次日下午他與第一次探索這里一樣，橫穿了中線來到了海邊。

　　來到這里也是鄭小民有意為之，原因是此處有一大片灌木叢。灌木叢分布在一條入海溪流兩邊，這個種類只有這一處其它地方并無出現(xiàn)，因而最可能此地灌木的種子隨海水而漂來的。

　　由于這地方只此一種，太公的藥物中也不見它的名字，鄭小民嘗試過它的葉、皮、枝、根，覺得與藥材有點搭不上邊。

　　那么他此時來此干什么？原因是這灌木生了一種類似獼猴桃的果子，但在他離家去學(xué)校時還未成熟，這時遠遠聞到一陣陣果香知道已經(jīng)成熟了。

　　對此處唯一的水果鄭小民的計劃是先品嘗一下，如好吃雖不知道能否長期保存，熬成果醬制成果酒也不錯。關(guān)鍵是少說數(shù)百上千斤果子沒有成本，能利用不用太浪費了。

　　因而在采集了一些種子后他趕過來看看，聞到果香甜膩愈加動心。香味如此味道肯定一樣，鄭小民這時有點干渴，微酸的果子正合他意，又因不吃也浪費他第一次水果吃到腹脹才止口。

　　吃太飽了一時行動不便，于是他計劃如此處理這里的果子，想來想去只有果酒最方便快捷，家里有幾口甏雖然只能處理二百斤左右也比真熬果醬省力。他沒有太多時間去熬，熬了也吃不了。

　　正這樣計算鄭小民覺得腹中難受，主要是熱，火燒火燎般的熱在皮肉還能躲或冷水澆，在腹中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在山洞里要就醫(yī)也不可能。

　　逼迫無奈鄭小民四面一望趕緊向海水跑去，一會兒功夫這時連他的皮膚也滾燙起來，再不降溫不夸張肉真塾了，海水雖無法冷卻腹內(nèi)之熱，冷卻一下皮膚也好。

　　這就是病急亂投醫(yī)，鄭小民此時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心里明白一時大意吃壞了，可只能硬扛著讓藥性過去，扛不了就會死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