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老爺雙手背在身后,很贊同林皎皎的話:“這從死者的傷勢就能看出來,是他殺。”
“這就是我當(dāng)時堅持要報官的原因?!绷逐ㄌ翎叺目粗莻€男子。
這種你看不慣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感覺還挺好的。
“原來是你要求報官的啊!從一個小細(xì)節(jié)就推斷出來這件案情不簡單,妙??!”縣老爺對著林皎皎豎起了大拇指,滿是夸贊。
林皎皎虛心接受,再次說道:“嗯,還有,你如果只是簡單的和朋友出去喝酒,出去為什么連門都不關(guān)好呢?才會讓人輕輕就能推開了?”
“不是說你和你妻子的感情很好嗎?為什么不把門關(guān)好呢?你就不怕自己的妻子出事嗎?”
“還有,你妻子知道你去喝酒,不送你嗎?而且,一晚上都沒有叫過小二哥。那只能說明,在你去喝酒之前,你的妻子就已經(jīng)死了!”林皎皎一口氣將話說出口,眾人聽了連連點頭。
“是啊,雨哥,你平時和我們喝酒,安然嫂子都會把你送過來,叮囑我們少喝一點的,昨天沒有來……”男子的朋友也覺得林皎皎說的很正確。
男子一聽林皎皎這話,面色慘白。一時語塞。
林皎皎卻不打算就此作罷,而是繼續(xù)道:“而且在你走后,你還進來過房間!”
她指著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
那女子被嚇得停止了哭泣??粗逐ǖ难劾餄M是不安。
她的丈夫摟著她的動作一僵,滿是怒氣的看著林皎皎:“你胡說八道啥呢?”
“因為我們客棧的這個門很重,女子的力氣,從外面關(guān)門是很難關(guān)上的。你走進去將案發(fā)現(xiàn)場打掃干凈后,才離開??墒悄汴P(guān)不緊門,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小二哥一下子就能將門給推開?!?p> “我妻子昨晚很早就睡了。”女子的丈夫攬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對著林皎皎卻是橫眉豎眼的。
林皎皎聽到這里,看向女子:“這不足以證明她沒有進過房間。在你去喝酒以后,她如果醒了呢?亦或者說,她壓根就沒睡呢?”
不給眾人反應(yīng)的時間,林皎皎轉(zhuǎn)而指著那個自稱死者丈夫的男子,繼續(xù)說:“而且一開始我說要報官,可是你身為死者的丈夫,卻直說她是自殺的,不用報官!你說你們感情好,請問,她要是自殺的,那么你白天可有察覺到她的不正常?”
“你沒有,如果有,你就不會去喝酒!所以她一定不是自殺的,而做出種種不正常反應(yīng)的你正是兇手!”不等男子說什么,林皎皎就搶先說道。
“一切都是你的推測而已!”那男子慘白著臉色,繼續(xù)狡辯著。
林皎皎回頭看向縣老爺:“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么多了?!?p> 縣太爺贊許的撫摸著自己的胡子,點頭:“這就足夠了。”
林皎皎退到一邊,縣太爺看著那男子:“你可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我……”該男子還想繼續(xù)狡辯,那被林皎皎指做幫兇的女子,卻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我認(rèn)罪。”
那女子的丈夫不可思議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