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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謀妻

【第二十六章】她是我的客人

以甜謀妻 十片羽 3046 2019-05-11 08:20:00

  吳悠悠氣得不行:“我沒有偷什么法器,你憑什么擅用私刑?”

  余桐非冷笑:“不是偷的為什么不敢把你的法器亮出來?別的不說,單是擅闖禁地,這一條就夠你受的。”

  萬何如錦輕輕拍了拍吳悠悠被迫仰起的臉:“看這張小臉兒漂亮的,就是不知道被打成豬頭了以后還能不能勾引人了?!?p>  瓊雪枝不滿的掃了萬何如錦一眼:“趕快帶她離開這兒,要不要打由訓誡堂決定,別在這里推推搡搡的?,F(xiàn)在的女孩子怎么都這么不穩(wěn)重?!?p>  萬何如錦面色變了變,不敢發(fā)作,只得小聲向吳悠悠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等會兒看你還怎么囂張。哼,我到時候會用手機給你錄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去,看你以后還怎么做人。”

  余桐非幾乎是提著吳悠悠往里面走,小聲在她耳邊道:“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一開始傲得什么似的。一會兒就像會狗一樣爬在地上,抓著我的衣角,哭著求我饒了她們了?!?p>  吳悠悠是真的害怕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紀寒設下的圈套、和別人一起整治她?

  這時突聽后面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她是我的客人?!?p>  余桐非的面孔立刻又變了:“紀先生?!您的客人?!”

  萬何如錦幾乎要跳了起來:“好哇紀寒,你硬趕我出來,就是想和她在一起?!”

  紀寒慢慢走了過來,一把將吳悠悠拉了過去,向萬何如錦冷冷的道:“我只答應你來靈心臺,什么時候說過要在靈心臺要一直陪著你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吳悠悠立刻乖巧的躲在了紀寒身后。

  瓊雪枝倒是面色不變:“紀寒,是你約了她?”

  紀寒不卑不亢的:“是。”

  瓊雪枝皺了皺眉:“那她身上的法器呢?”

  紀寒淡定的道:“我給的?!?p>  瓊雪枝很不滿意,刀子般鋒利的目光射向紀寒身后的吳悠悠:“那你怎么不說?哦,我明白了?!彼齾捪拥钠擦似沧旖?,“你們是偷摸著私會吧?!?p>  紀寒仍然一幅風輕云淡的神態(tài):“我并沒有偷摸的意思,還同時約了梁維辰。不過吳小姐心里怎么看待我邀請她的性質,我可就不知道了?!?p>  吳悠悠在他背后恨得牙根兒癢癢,這個紀寒,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不算,還往自己身上潑了一勺臟水,說得好像她春心萌動似的。

  瓊雪枝高傲的昂了昂修長的脖頸:“還有梁維辰?紀寒我告訴你,你雖然和隨影私交不錯。但是紀老爺子可從來沒有看好過異能中心。我還提醒你,紀家可不止你一個兒子?!?p>  紀寒微微欠身:“多謝瓊院提點?!?p>  瓊雪枝不再多看他們一眼,款款離去。

  余桐非十分尷尬,看看萬何如錦,又看看紀寒,緊張的搓著手。

  萬何如錦嘴唇一扁,伸手指向紀寒,聲音里帶著哭腔:“你……”

  紀寒冷冷道:“你和白靜私下里那些交易,要不要我告訴你爸爸?”

  萬何如錦臉色一變,立刻收住了哭鬧。她狠狠瞪了一眼吳悠悠,又跺了跺腳,飛一般溜走了。

  余桐非干笑道:“誤會,誤會。寒少啊,你看你,約了人也不和我說一聲。”

  紀寒把身后的吳悠悠拉了出來,她白嫩纖瘦的胳膊上已經留下了清晰的幾個指印。紀寒淡淡的道:“這是怎么回事?”

  余桐非額上的汗都冒了出來:“我就是輕輕拽了她一把,誰知道她皮膚那么嫩……”

  紀寒一把攥住了余桐非的胳膊:“輕輕的?這么輕?”

  余桐非“嗷”的一聲哀嚎,面色慘白:“寒少寒少!您輕些,我的胳膊要斷了?!?p>  紀寒松開手:“我就是輕輕一拉,誰知道你這么弱?!?p>  余桐非捂著自己的胳膊:“是是是,我是太弱了。那……我先走了?!?p>  紀寒轉頭,見吳悠悠還嘟著嘴,便柔聲道:“不解氣?畢竟鬧大了會牽扯到你們辛總,到時候會難辦,懂嗎?先忍著點兒,將來我給你十倍討回來?!?p>  吳悠悠忍不住道:“他那天還……”

  紀寒道:“還怎么了?”

  吳悠悠想想也犯不上和紀寒訴苦,就悶悶的道:“沒什么?!?p>  紀寒也不多問,他轉過身,下巴沖吳悠悠揚了揚:“來?!?p>  吳悠悠撫著還在疼的胳膊,站著沒動:“我覺得不用往里面去了,有什么話在這里說也一樣?!?p>  紀寒活動了活動手臂:“還好你不算重,抱你進去也沒什么?!?p>  吳悠悠嚇得退后了一步:“我自己會走!”

  穿過曲折的走廊,吳悠悠來到了一個十分雅致的露臺上。原木的地板,原木的欄桿。沿著欄桿一圈原木的長凳。

  欄桿有一個缺口,延伸出去一個小小的原木碼頭。

  露臺中間的涼棚下放著一套線條流暢雅致的木質桌椅。周圍散落著一些藤椅、吊巢,還點綴著大大小小的綠植。

  地面有圍出的幾何形區(qū)域,里面鋪了白色的鵝卵石。有拙樸的陶器,插著干枯的梅枝或者蓮蓬。倒是與鮮活的綠植葉片別有意趣。

  滿眼的湖光山色,綠意盈盈。

  吳悠悠心有余悸:“你約我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

  紀寒掃了一眼她手臂上的淤青,從口袋里摸出個黑色的盒子扔了過去。

  吳悠悠下意識的接住,又是上次那個膏藥盒:“你每天都帶著這種藥嗎?”

  紀寒不理她,自顧自找了個藤椅坐下,長腿伸直,非常的悠閑:“那個棧橋前面有個結界,需要法器才能過去?!?p>  吳悠悠不肯坐下,抱著手臂:“法器是什么?你什么時候給我的?”

  紀寒笑而不語。

  吳悠悠猛然領悟,她從口袋里摸出那枚黑珍珠耳環(huán),放在掌心遞過去:“就是這個?還你?!?p>  紀寒點了一支煙,但是沒有吸。他把黑珍珠拈在手里:“我看就是你的吧,梁維辰說今天那里只有你坐過?!?p>  吳悠悠急于辯白,忍不住用手撩起耳邊的頭發(fā):“我連耳洞都沒有,怎么可能是我的?”

  紀寒把煙熄掉,真的傾身去看。

  潤澤的烏發(fā)絲絲順滑,映得吳悠悠的耳垂如白花瓣般皎潔。

  紀寒甚至伸手在她的耳垂上輕捻了一下:“真的沒有耳洞。但是我能拿到的就是耳環(huán),想辦法再給你拿個別的吧。喜歡項鏈還是手鐲什么的?”

  吳悠悠一心只想脫身,也沒有察覺到不妥。聽紀寒如此說了,她立刻放下頭發(fā),直起身來:“都不喜歡。那個電話,到底是誰的?”

  紀寒唇角一勾:“我也不知道。那個號碼總是打給我,所以我回撥一下看看。你知道些什么?告訴我好嗎?”

  等于什么也沒說,吳悠悠感覺自己被耍了:“好,沒其它的事那我走了?!?p>  紀寒伸手攔她:“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送你禮物表示歉意。你在靈心臺,那法器是最好的?!?p>  吳悠悠推開他的手臂:“你怎么會有靈心臺的法器?”

  紀寒敷衍的道:“又不是什么稀罕東西。”

  吳悠悠恨聲道:“你約我在這里,又什么都不告訴我。害得我差點兒被冤枉了?!?p>  紀寒不以為然的道:“你說我的名字啊,他們不會為難我的客人?!?p>  吳悠悠冷笑:“我哪兒敢提您的名字啊,放鴿子的事你又不是沒做過?!?p>  “好好好,算我的錯。所以再送個法器當?shù)狼负貌缓茫俊?p>  “我不接受。這個珍珠我也不想要?!?p>  紀寒伸出另一只手:“那也吃完飯再走嘛?!?p>  伸出的那只手臂上露出紗布。

  吳悠悠心中一動,其實她有點兒想問紀寒,有沒有和自己一樣的夢境。

  但是這話講出來很是奇怪,我那天做夢夢到你了,你夢到我了嗎?

  聽起來是在發(fā)春啊……太羞恥了,問不出口。

  吳悠悠咳嗽了一聲:“你的胳膊受傷了?”

  紀寒面色不變,眼里有不易察覺的一絲寒光:“嗯,前幾天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從床上翻下來,又打碎了床頭的瓷器,劃傷了?!?p>  吳悠悠抿了抿唇:“其實,我前些幾天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念蹤科技的寫字樓那里……”

  紀寒靠在了椅背上,明顯不感興趣:“哦?”

  吳悠悠挑釁的道:“然后,我夢到有一個卑鄙無恥的惡棍,我就把他的胳膊弄傷了。”

  紀寒唇角一勾:“說到夢么,我前兩天也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吳悠悠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是什么?”

  這時梁維辰咋咋呼呼進來了:“咦?吳悠悠你也在?太好了,這里不是免費區(qū)域,咱們兩個一起吃窮寒少。”

  吳悠悠對這個豬隊友恨得牙根兒癢癢的。

  梁維辰問道:“萬何如錦呢?”

  紀寒信口雌黃:“她不吃晚飯,現(xiàn)在應該在做SPA吧?”

  梁維辰松了一口氣:“太好了,她那個大小姐脾氣,我每次都緊張得不行。你要是真的和她在一起了,我就考慮絕交了?!?p>  三人坐定,梁維辰和紀寒兩個不時的說些小圈子里的趣事。吳悠悠根本插不上話,索性專心據(jù)案大嚼,然后默默的想著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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