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大大沒節(jié)操的話打敗的玄青呈現(xiàn)石化狀態(tài),好半晌才緩過來,深吸一口氣,平復(fù)想把白大大燉了的心,看著和白小小一樣挺著肚子軟若無骨躺在軟塌上的九卿問道“現(xiàn)在來說說你察覺到的東西吧,看看和我的是否對的上”.
“那個叫許煙的,身上有火鳳的氣息,周身還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血氣,準確來說是怨氣”九卿慵懶的回答到。
“我也是察覺到這個,不是說火鳳是一云游散修所得嗎?許家后輩身上都有這等血氣,那是不是說明火鳳在許家?”玄青突然對許家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查探一番如何?”
“那就走吧”玄青站起身就準備走。
“哎哎哎,大哥等等,讓我先消化消化”
玄青:“......”
除了溯,其余獸都回到空間待著,早在獅駝冷的時候,九卿就對幾小只說了為何召集他們的緣由,想象中的反抗沒有出現(xiàn),敵對也沒有,幾小只居然對自己的事情有所了解,他們的傳承中,第一次接受傳承就知道自己為何而生。
九卿忽的就松了一口氣,這歐和寧風(fēng)也不對她說清楚,搞得她每天都掙扎一遍,要不是實在忍不住說出來,指不定自己先把自己逼瘋。
對異獸來說,修補了天道,再過千年便可再次凝聚神魂重生,而且天地的反哺還會讓他們更加強大,所以并無多大影響,只不過答應(yīng)了溯幫他找到族人的事情一直沒有進展。玄龜一族就好像從世間消失了一樣,九卿想著要是還找不到,等突破分神期,空間的封印再解一層,拿到理事鏡后再來尋找。
理事鏡,中階仙器,能夠追溯事情始末,用來尋人找物那是最方便不過了,這次解決完火鳳的事情,應(yīng)該就可以解封拿到了。
夜靜如水,自從魔族入侵后,本該是熱鬧絢爛的夜晚每家每戶日落之后都閉門不出,安靜的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敢出聲,走在安靜的街道,九卿他們從朱城主那里了解到,一年多前,魔族大軍還未集結(jié)到申國邊界,魔族到處殺人放火,執(zhí)照混亂。
而玄國都城玄昌城和申國都城溧水城都是魔族制造混亂的最佳場所,但是申國太后莫消愁但是正在都城,所以溧水城并無多大損傷,倒是玄國這邊,盧黎當(dāng)時在閉關(guān),等感到不對勁出關(guān)的時候,玄昌城的魔族都快要攻到皇宮了。
等到天亮,整個玄昌城宛如一座死城,到處都是壓抑的嗚咽聲,那一月,玄昌城地上的白紙就沒清掃干凈過,浮在上空的怨氣久久不散,直到現(xiàn)在,幸存下來的人日暮剛落就回家關(guān)門,小兒也止住啼哭。
兩人慢悠悠的走到許府外面,遠遠的就看到一層濃厚的怨氣籠罩在許府上空,不斷的翻滾咆哮,似乎下一秒就將要有什么東西破開沖出來一樣。
“哇!這快要凝為實質(zhì)的怨氣,許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溯在玄青肩膀上探頭探腦的說道。
“看來這個許家藏起來的秘密不少啊,聽聞他家可是煉丹出名的,丹藥藥效比同階其他丹師的更為有效,更是有一名五階丹師坐鎮(zhèn),玄國流通的丹藥,大部分出自許家”玄青在一旁對九卿說道。
“怪不得一副不差錢的樣子呢,原來是這樣啊”幾人都想起了在玉山樓的那個許煙,好像也是許家的人吧。
等到九卿和玄青進入到許家院內(nèi),居然就稀稀疏疏的幾個守夜的人,還躲在一旁打瞌睡,進來前玄青用神識查探過,整個許宅表面上就三個元嬰期修為的人在值守,其余修為的人居然最高不過融合期,整個許宅昏暗無比。
按道理來說,許家是煉丹世家,高手就算不多,但也絕對不會是眼前這點,況且三人待在同一院落,好像在守護找什么一樣,兩人來到那三位元嬰期修真者待的院落,玄青率先釋放威壓和靈氣,直接束縛住三人,那三人毫無還手之力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九卿和玄青進來,怒目而視,想要說什么,但是嘴被玄青封住,口不能言。
九卿和玄青在這個房間找了一圈,用神識查探也察覺不出什么異常,三十平大的房間,就幾張椅子圍著一個圓桌,其余什么東西都沒有,而桌子還不是放在正中央,是在東南角的角落里,這就有點意思了。
解開中間那個看起來年輕一些的男子嘴巴封印,年輕男子大吼道“你們是何人,竟敢擅自闖入許家。還勸你們早點放了我們,不然等我們脫困弄死你們”
“嘖嘖嘖,這世間最不缺的就算智障,你現(xiàn)在都在我手里,是生是死在我一念之間,你是哪里來的勇氣威脅我?”九卿那鄙視的小表情給了說話的人會心一擊,那年輕男子聽完九卿的話后居然安靜了下來,拉攏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了,不跟你們說這個智障問題了,現(xiàn)在,誰來告訴我一下,整個許家為何就你們幾個元嬰期在這間屋子,而許家的本家人一個都不在這宅子里,難不成集體搬家了?”九卿看著解開了嘴巴封印的幾人問道。
三人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但是無一人說話,最年老的那人還將眼睛閉上。假裝聽不到。
九卿呵呵一笑,拿出了溯對著那三人說道“見過這個嗎?異獸玄龜,他有一個有意思的技能,能遮蔽識海,而后把想要知道的東西,摘取出來,你們都是修真的,不用我說識海的重要吧,要是玄龜摘取的時候,不小心手一抖,那識海受創(chuàng)或者更嚴重的坍塌,你們要是還不說的話那可就不怪我用一些特殊手段了”說著就要將溯往最近的年輕男子頭上放過去。
年輕男子當(dāng)即面色慘白,動了動嘴唇卻什么都沒有說,倒是年老的那個老者對著九卿厲喝道“妖女爾敢”
“呵!都這會兒了還想著威脅我,年級越來越大,腦子卻越來越小是萎縮了嗎?”九卿看著那個滿身血氣的老者毫不客氣的回懟道,嚶嚶嚶,好闊怕,九卿的毒舌功力玄青和溯可都是見過的,兩人對視一眼瑟瑟發(fā)抖,還好不是自己惹九卿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