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副導演都告訴你了?那你怎么看?”金坷垃率先開口問道。
楚坤沉了一口氣,說道:“我沒見過這種人,坐地抬價不說,還獅子大開口,真的是貪得無厭。要我說,這種人就應該用不合作,爭取最大限度的封殺他!”
坐地抬價?獅子大開口?貪得無厭?
金坷垃和林江兩人有些四眼懵逼,你確定我們說的是一件事情?還是說現(xiàn)在的道聽途說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嗎?從導演口中傳到副導演耳朵里就已經(jīng)從要求調(diào)換出場順序變成了坐地抬價,獅子大開口?
“那個……小坤,你確定,我們說的是同一件事?”
林江頂著一張問號臉,不解的問道。金坷垃可以同樣的神色,看向楚坤
“難道不是說的京君耍大牌一事?”楚坤看著兩人對自己投來的疑惑之意,心中也是開始懷疑不會三個人說的真的不是一回事吧?
那也不對啊,這是副導演剛剛才告訴自己的啊?莫不是兩位老頭貴人多忘事,忘了叫自己來是干嘛?
嗯,這個猜想可能更合理一些,怪不得網(wǎng)上好多人都在傳今年是林江執(zhí)導的最后一年。哎!老年人就是不容易??!都已經(jīng)有些癡呆健忘了,竟然還想著做節(jié)目。
林江在楚坤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就變得高大上起來。
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導演!
“你……說說,副導演都是怎么和你說的?!绷纸_口問道。
不問不要緊,這一問,讓楚坤又加深了對自己內(nèi)心想法的肯定。
果然是癡呆健忘了嗎?
但是應該還只是停留在健忘的階段,以詢問的語氣來向自己打聽事情,在能了解到事情的同時更加保護住了自己顏面,就這一點,就足以肯定林江……只是健忘階段。
楚坤的心理活動很多,很復雜,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老老實實的回答林江的問題。
“剛才,羊?qū)д业轿?,說您找我有事。在路上,他和我說是京君臨上臺前突然說對自己合同的二百萬不滿意,要求加錢,而且一張嘴就是八百萬,這是獅子大開口啊,您可千萬不能答應他。而且……我錢都歸老婆管,實在是拿不出錢來資助您?!?p> 林江:“……”
金坷垃:“……”
楚坤看著兩人突然的沉默,以為是這兩人通過自己的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記憶,于是趕緊閉嘴,生怕打擾到兩位老者回憶人生。
……
……
“我……不知道怎么說了。謠言害人??!”林江拍拍自己的手,有些尷尬雖然性質(zhì)是差不多的,但是坐地抬價和調(diào)換位置比起來,莫名的是多了一股銅臭味,顯得京君不是掉的一星半點的價。
“啊……”
這次輪到楚坤有些尷尬了,謠言……那……意思就是說……不是京君坐地抬價?
自己剛才腦補了近千字,現(xiàn)在居然告訴我是假的?
哇,太難了吧!簡直就是魔鬼!
“事實是……?”
“韓浩的表演震撼全場,京君不敢接,要求點換位置,還威脅說……不換位置就不演了,合同算違約?!?p> “什么?他怎么這么硬氣?”楚坤有些決定不可思議,一個歌手,哪里來的勇氣這么和一個大佬級別的導演說話啊。
還不換位置就按違約算吧,這簡直是裝蛋,哪個藝人閑的沒事愛打官司。
而且……這樣一番操作下來,就一定得罪了林江啊。得罪了林江,就相當于斷了自己的前程啊。
這叫什么?玩火自焚?還是單純的活膩歪了?
“呵呵!”
金坷垃笑了笑,說道:“漢庭二董的兒子,人家當然有硬氣的資本。不過……應該也就是一張免死牌罷了。這次結(jié)束后,京君依舊會活躍在娛樂圈,但是他的父親,將會從漢庭董事會名單中抹除。”
“那你們這不都商量好了嗎?找我來的意思是……?”
楚坤心中有一萬多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你們都jier商量好了還叫自己干嘛?有毛病吧!
“哦哦哦,對對對!”見到話題終于步入正軌,林江趕緊說道:“我希望你能下一個登場表演,來接韓浩這場舞臺?!?p> “納尼……”
楚坤看了看顯示器上的時間,說道:“其實我應該是最后一個的……”
林江苦笑著點點頭,說道:“我家里有一斤上好的茶葉,你爸一直惦記著呢,回頭我給你,你用來孝敬他?!?p> 楚坤:?????
林江繼續(xù)道:“過段時間,我有一個學生要錄制一部綜藝節(jié)目,叫作《城市大獵殺》,五個常駐,給你倆!”
楚坤:?????
林江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暗罵道:這才是坐地起價,這才是獅子大開口,真不要臉!這小兔崽子!
咦,不對,他要是小兔崽子,那老楚是什么?
要不然?小王八蛋?
算了算了……
正事要緊。
林江只能再度開口:“我有一個學生,叫金絲,他的《世界巡探記》很火,可以讓韓浩去做一次飛行嘉賓?!?p> 楚坤:(?????????)
林江有些瞠目結(jié)舌,這還不夠?這小子到底想要干嘛???
這時候,林江的救世主出現(xiàn)了,金坷垃笑了笑,緩緩說道:“如果今年林江執(zhí)導春晚,那么秦菲將會登上春晚的舞臺,如何?”
楚坤:“一言為定”
金坷垃:“君子一言”
楚坤:“駟馬難追”
林江:“……”
……
……
京君休息室
京君暴跳如雷,將能砸的東西都摔到了地上。
“你說說你!你的保證呢?林江一定會給我調(diào)換位置。一定會?會的你姥姥家去了!現(xiàn)在他不讓我們表演了,和我說法院見!這他媽就是你說的他會妥協(xié)????”
京君指著自己經(jīng)紀人的鼻子,咬牙切齒的吼道。
這他媽不是一切都完了嗎?法院見?和一位大佬級別的導演?
恐怕……會連累自己的父親吧。
京君越想越氣,越想越氣,終于在沉思三十秒后忍不住發(fā)作了。
“啪!”
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留在了經(jīng)紀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