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離開后,薛慕華也失望的跪坐在鋪團(tuán)上,想著蘇星河所謂的提示。
而函谷八友中的其他七人則是被蘇星河帶到書藏之中學(xué)習(xí)其中的典籍之后,就離開去準(zhǔn)備珍瓏棋局了。
“諸位師弟,為何我感覺這事不太對勁?。俊笨祻V陵作為大師兄,也是八人中年齡最大的一位,這時手拿著一卷樂譜,開口說道。
“大師兄,有什么不對勁的,我們已經(jīng)被師傅重新收錄門下,還有什么陰謀不成”棋魔范百齡手中拿著一卷上古留下的棋譜,一邊看一邊對康廣陵回道。
“是??!大師兄(大哥),有什么不對的?!逼渌艘膊挥X得有什么問題,也只是隨口回了一句,就繼續(xù)低頭鉆研起手中的古卷來。這其中有些則是改口叫師兄,有些則還是叫大哥。
康廣陵見諸位師弟都不以為然,不由著急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唉,我說的不是這事,我等諸位兄弟重回師門自是好事,有師傅在定不會是什么壞事。
我說的是五弟慕華,剛開始我等都以為那是慕華的機(jī)緣,但我看師傅的面色有些奇怪,自師傅從哪里出來后臉色更是難看許多,連我等回歸師門的喜悅也不見了。
我懷疑這是不是五弟做了什么錯事讓師傅不喜,又或者是掌門師叔在懲罰我們導(dǎo)致五弟受過?!?p> “這,這應(yīng)當(dāng)不是吧!”二弟范百齡也是對大師兄的猜測也是有些拿不準(zhǔn),畢竟師傅在師叔同意他們重新回到門下是真的很高興,但自從師弟的那間房子走出后,面上就沒有了高興之色,更多的是失望和惋惜。
“師傅的臉色確實(shí)不太好看,應(yīng)該是師弟惹師傅生氣了,畢竟以前師弟都是師傅最喜愛的底子,也只有他才會讓師傅這樣吧!”吳道子(吳領(lǐng)軍)開口說道,吳道子以前是一位官員,受不了官場的黑暗所以棄官不做,最后寄情山水做了一名畫家,更是拜了蘇星河為師。
吳道子這么說也是有原因的,畢竟之前師祖無崖子身受重傷,雖然師傅也精通醫(yī)道,但總歸不是專精。所以無崖子也經(jīng)常受薛慕華的治療,之后都是蘇星河在保養(yǎng)。
所以蘇星河也不是沒有把治療無崖子的希望寄托在薛慕華的身上,只是薛慕華的醫(yī)術(shù)似乎也受到了限制,幾年來毫無寸進(jìn)。蘇星河也是失望不已,只得放棄,不過在他們被逐出師門的這些年來,蘇星河經(jīng)常將薛慕華叫回來罷了。一則是因?yàn)檠δ饺A住的近,二則是因?yàn)檠δ饺A身上的醫(yī)術(shù)有治療無崖子的希望。就這樣久而久之,蘇星河也對薛慕華多加照顧,才有了薛慕華如今的地位。
“要不然我們?nèi)デ笠磺髱煾?,讓他原諒師弟如?”康廣陵看在同是師兄弟,還是多年兄弟的份上想去求蘇星河原諒薛慕華。
“好,我和你去”二師兄也贊同,表示一起去。
“同去”
“同去”
……
接著七人都表示要一同前往,一則是求師傅原諒師兄(師弟),二則他們也想知道師兄(師弟)犯了什么錯,他們好謹(jǐn)記以免自己惹師傅生氣,三嗎則是想問問師傅師叔留下來了什么。
蘇星河照舊在谷中下棋,在段睿沒來之前就是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下棋,但始終沒破解珍瓏。
在這幾十年里,每一年都要受到丁春秋的折磨,直到三年前丁春秋要練化功大法才停止。
現(xiàn)在又坐到了這里等待師伯師叔和天下英豪的到來,試試天下有幾人可破這珍瓏,也看看丁春秋的下場。
“師傅”康廣陵七人來到蘇星河跟前,一同施禮道。
“起來吧,馬上群雄該來了,你們也一同在這等候吧!”蘇星河放下棋子,看著眼前的七人又想到了薛慕華,不由嘆了口氣道。
“師傅,不知慕華他是否做錯了什么,惹得師傅生氣?”康廣陵上前一步躬身說道。
“唉,廣陵?。∑鋵?shí)慕華并沒做錯什么,只是他的身份讓他要受到責(zé)難?!碧K星河欣慰的看著康廣陵,對他說道。
“身份?莫不是掌門師叔?”康廣陵不解地懷疑到。
“不是,雖然慕華受罰確實(shí)是你們師叔的意思,但并不是真心的要刁難他”蘇星河知道這些弟子誤會了,于是開口解釋。
“聽說那喬峰曾與掌門相交莫逆,慕華曾著急天下英雄誅殺喬峰,莫不是掌門他?”范百齡似是想到了原因,出言說道。
“不得胡說,掌門雖與喬峰相交莫逆,但還不至于懲罰慕華,之所以慕華受罰是因?yàn)樗頌獒t(yī)者見死不救,這是大忌?!碧K星河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范百齡,低聲的喝到。
“那師傅,師叔在那間房子里留下了什么”吳道子見師傅動怒知道這個話題不能繼續(xù)下去,所以抓住時間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一個鋪團(tuán)和一個字”蘇星河想著房間里的布置,不由無奈的說道。
弟子也是面面相覷,不由得奇怪師叔到底什么意思,其實(shí)段睿在那間房子里確實(shí)留下了一道傳承,至于是什么也只有薛慕華才知道了。
“好了,百齡,你到外面等候來客。”蘇星河看了看時間,對范百齡說道。
“是,師傅”范百齡躬身走出到谷外等候賓客。
“喬大哥,這聾啞谷是不是全部都是聾啞人啊”阿朱騎在馬上好奇的問道。
喬峰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來送信的是個聾啞之人,聽說聾啞谷谷主蘇星河前輩也是個不言之人,想必正如你所說全是聾啞之人?!?p> “真奇怪蘇谷主為何要收那么多的聾啞之人,還有他為什么要邀請你?。俊?p> “這我也不知,不過到地方問上一問就清楚了。至于他為何邀請我,我也弄不明白,按理來說我喬峰是個契丹人,他應(yīng)不會想要與我扯上關(guān)系才對”喬峰也弄不明白蘇星河的用意何在。
這說話的兩人正是從草原趕來的喬峰和阿朱夫婦,他們原本已出關(guān)外過著牧馬放羊的生活,突然有人送來了一封書信要他去赴珍瓏棋局。他又不會下棋,本來不打算來的,但阿朱說要來見識一二,就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