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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微信購物坐江山

第4章企鵝地圖的正確用法

帶著微信購物坐江山 夜光下的夜 2058 2019-04-18 14:00:00

  倉庫交接這種事宜就跟錢財過手,沒清點清楚事后可就概不認賬,只能自認倒霉……

  老賬房們一個個搬出半米高的賬本。

  賬本的顏色不一,有的蠟黃,有的烏黑,有的陳舊。

  最過分的還把被蟲咬爛的賬本都一并搬出來,欺負秦浩年紀小,簡直過分到家。

  偌大的糧草,怎么也得有百萬擔糧食。

  米分新米,舊米,陳米。

  這種雜亂無章的堆法,能看得出上任,或者上上任的用心良苦。

  “王爺?您是不是可以交接?”肥頭大耳的朱三炮一臉諂媚笑道。

  “本王這什么時候清點完畢,便什么時候交接?!?p>  秦浩可沒他們想象中那么好欺負。

  因為是倉庫的交接,所以交接的程序也是不同,具體的交接還得由秦浩決定,他倒是可以慢慢磨,看誰斗得過誰。

  “新米一百石?!?p>  “舊米兩百石?!?p>  “陳米一百五十石?!?p>  秦浩整個過程都在盯著,根本不敢作假。

  見時間差不多,秦浩變起身說道:“本王要先回去用膳,你們也先下去休息?!?p>  朱三炮見秦浩一走,而且還親自盯著秦浩離開。

  這壞水已經(jīng)憋了半天。

  秦浩是騎馬離開,所以只有有放風的人,他們都可以大膽作惡,還有使壞,殊不知秦浩正在頂著他們。

  企鵝地圖的無數(shù)倍的放大,秦浩看到糧倉里頭,原本清點完畢的米,一袋袋被搬了出來,中間弄出一個中空。

  這擺明就是欺負他沒人。

  秦浩現(xiàn)在確實沒人。

  別說是人,錢也沒那些皇叔或者皇伯們多。

  這要整死他,還是很容易的。

  下午。

  朱三炮見到秦浩時,卻是一臉笑口常開問道:“王爺?是不是開始動工?”

  “進來吧!”

  朱三炮見到一群力巴時,頓時傻眼了。

  或者說,有人的心臟已經(jīng)躥到嗓子眼。

  秦浩直接從老賬房們手里搶過賬本,指了指清點過的米糧說道:“把這些都給我清點一遍,十袋一堆,兩人一組?!?p>  朱三炮的臉色開始微微泛白。

  秦浩卻帶著一臉酷似譏笑的嘲諷說道:“朱三炮,我想你應該不會在這些清點過的米糧上動手腳吧?”

  “那是自然!”

  朱三炮一下就把肥圓的腰給挺直“王爺您前腳剛走,我后腳就跟著離開,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得問這些留守在這的管賬們了?”

  “是嗎?”

  米糧的數(shù)量很快就被清點出來。

  這手還真狠。

  新米少了七分之一。

  舊米少了五分之一。

  陳米足足少了一半。

  看著這中間那么大的一個窟窿,秦浩冷笑著臉問道:“朱三炮,你這要作何解釋?是不是你監(jiān)守自盜?糧倉里頭的米糧都被你給盜賣了?”

  “沒有!”

  “絕對沒有!”

  秦浩知道,天子腳下,監(jiān)守自盜,可是要殺頭。

  嚴重點還會禍及家人。

  這種事,朱三炮打死也不會承認。

  秦浩笑瞇瞇說道:“可這種事總得有個擔當?shù)牟皇菃??本王就不信沒有人團伙作案,能夠吃得下這么多的米?你有份嗎?”

  朱三炮打了一個冷顫直接就給跪下“下官上任以來,進這糧倉的次數(shù),十根手指都數(shù)得過來!一定是這些賬房和底下的人聯(lián)手干的!王爺明鑒!”

  秦浩要是相信,他就是傻子。

  可他就是個無權的王爺,而是還不是親王,僅僅是個嗣王,要是把朱三炮他們一鍋端了,定將引火燒身。

  有些事還真急不得。

  朱三炮他們似乎早有密謀,有些事必須未雨綢繆。

  顯然,豬腦袋未必就沒有高智慧。

  只見一個賬房直接咬舌頭自盡。

  “周阿丙!我就知道是你這老匹夫干的!”原本跪著的朱三炮,一躍而起,還狠踹了老賬房周阿丙。

  人已經(jīng)死了,自然有人把所以的罪往死人身上推,反正死人也不會開口說話,更別說給自己洗白,朱三炮他們想怎么說都可以。

  秦浩不傻,這種事就得上奏。

  雖然這奏本搭配上他那鬼畫符的字,基本沒有幾個能夠看懂,但還是能夠分辨這是那個字,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原本駐守糧倉的差官,被秦浩直接給炒了魷魚,直接讓這些力巴把人送往開封府大牢,讓他們搖身變成糧倉的差官,他們自然愿意為秦浩賣命……

  三省朝閣。

  門下省的張奎,見到秦浩那一身蟒袍,便起身行禮問道:“王爺?有何貴干?”

  張奎雖然是一品大員不假,但秦浩卻是當朝皇孫,比秦浩還是要矮上一截,自然得給秦浩行禮。

  “這是本王的奏折?!?p>  “本王要彈劾國運糧倉的司農(nóng),還有所有的管賬和差官?!?p>  秦浩話一說完,直接就把這奏折丟下。

  張奎見秦浩一走,便拿著奏折急匆匆前往后院。

  三省朝閣的后院是中書省和親王們辦公的地方,也是明爭暗斗得最厲害的院子,彼此都想要把對方從這里頭踹出去。

  “王爺,魏王的奏本?!睆埧鼜澲f道。

  大皇子秦斗,瞄了張奎一眼笑呵呵說道:“皇家的男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我早說這伎倆不行!別把他當孩子看,現(xiàn)在栽跟頭了吧?”

  “王爺說的是?!?p>  張奎問道:“這羊估計已經(jīng)死了。”

  “不就是一只羊?!?p>  秦斗卻一臉自信說道:“可這坑不還得繼續(xù)挖,至于這奏本你就給我壓著,反正這字沒幾個人看的懂?”

  “卑職明白?!?p>  通過企鵝地圖,秦浩已經(jīng)看到張奎從這三省朝閣的后院走了出來,他就知道,肯定是那些得權的皇伯或者皇叔想要他的命。

  他們挖坑給秦浩跳的時候,秦浩也在往坑里頭回填,要把他們都給活埋了。

  “王爺。”

  秦浩正洋洋得意之時,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不由得多看這個向他行禮問候的男子。

  男子長得眉清目秀,眼眸卻顯得很是深邃,年紀倒是很年輕,也就二十一,從他的官服就能看出他是個進士。

  進士未必是個官。

  雖是吃著皇糧,可官位就那么幾個,只有替補得上去,才算是個官,不然也只能是呆在翰林院學習,等有了空缺便替補上去。

  “你叫什么名字?”秦浩覺得他是個人物,便出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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