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希做好了早飯,張夢潔吃完早飯,才坐下來詳細(xì)跟言昊討論要怎么替她找到這個男朋友,才能讓她不纏著言昊。
“她不記得她男朋友叫什么,不記得她男朋友住哪?她什么都不記得,你叫我怎么幫她呀?”言昊攤在沙發(fā)上表示特別無奈。
“你不是說你記得你男朋友長什么樣子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南希,你會畫畫吧?”張夢潔看著正在洗碗的葉南希問道。
“會呀!”葉南希擦擦手回答?!翱墒俏铱床灰姽硌?。”
“沒關(guān)系,讓言昊重復(fù)她說的話,你照著畫吧!可以嗎?”張夢潔說道。
“為什么是我?”言昊好像很不情愿的樣子。
“不是你難道還是小潔呀?女鬼纏著的是你又不是她,你要不就算了,我還不會畫呢。”葉南希傲嬌地轉(zhuǎn)過臉去。
“行行行行,我怕了你了,我怕了你了,我說我說,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倆是情侶呢!這一唱一和的。”言昊抱怨道。
言昊說這話的時候,張夢潔的心確實咯噔一下。葉南??纯磸垑魸崗垑魸嵽D(zhuǎn)過臉去看著窗外。
花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葉南希按照言昊重復(fù)的話畫好了素描肖像。
“我去!你男朋友好帥啊!”言昊拿著素描感嘆道。
“是??!所以他當(dāng)初追求我的時候,我想都沒有想就答應(yīng)了,因為我也暗戀他很久了?!标憰枣弥灰f起這個男朋友,臉上的表情總是幸福的。
張夢潔拿過肖像畫,第一眼總覺得這男的非常眼熟,可是張夢潔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張夢潔心想有可能自己臉盲了吧?也有可能這個人是張大眾臉,如果帥成這個樣子,要是大眾臉的話,這世界就完美了。
“你笑什么?你認(rèn)識他?”言昊看張夢潔不自覺的在那笑。
“不認(rèn)識,把這份復(fù)印一下吧,然后貼上尋人啟事?!睆垑魸嵃研は癞嫿o言昊。
“尋人啟事?你的意思是他還活著?”言昊有些不可思議的問張夢潔。
“你也說了,自殺的人不能輪回,按理說,自殺的人魂魄會飄蕩在他自殺的地點,可是這女孩兒都在那兒等了他那么久了絲毫沒有見到人,那么只有兩種情況,一,他根本沒死,二,他家里人把他帶走了,或者說請了個高僧替他超度了,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張夢潔問言昊。
“我覺得都有可能,一半兒一半兒吧,你也不能說一口咬定肯定這個人他沒死呀?!毖躁换卮?。
“確實是一半一半,但是你把這個貼出去,哪怕是他已經(jīng)死了,我想也應(yīng)該大概能找到他的基本信息吧!他叫什么?是哪里人?知道了這些,你不就能從生死簿上查查他有沒有死嘛?”
“誒?說的對哦!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因為你蠢!”張夢潔和葉南希異口同聲。
“你們倆是真的不能碰到一起,要不然就合起火來的損我,過分!”然后拿著肖像畫出門去復(fù)印。
直到晚上,言昊精疲力盡的回來,張夢潔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跟那個女鬼有說有笑的。
“你們在家可舒服了,累死我了!”言昊跟張夢潔吼道。
“然后呢?有結(jié)果了嗎?”張夢潔一邊嗑瓜子一邊說。
“沒有!見都沒人見過!”言昊癱坐在沙發(fā)里。
“誒!陸曉婷,你為什么死在這?你是在這里上學(xué)還是干什么?你們有沒有共同的好朋友?”張夢潔才想起來問陸曉婷。
“我,之前在中醫(yī)大上學(xué),畢業(yè)之后就,就在醫(yī)院上班,其他的想不起來了,朋友?我不記得了!好像有一個女性朋友!叫什么,我不記得了!”
“你是失憶了嗎?你怎么什么都不記得?”言昊抱怨。
“自殺的人在一瞬間受到?jīng)_擊,或者高壓,腦內(nèi)神經(jīng)會斷裂,記憶神經(jīng)會收到壓迫,失憶或者斷片是正常的事,你還是鬼差呢?這都不知道?”張夢潔嘲笑言昊。
“我又不是醫(yī)生,我怎么知道!”言昊抱怨。
“那個!停一下!”陸曉婷突然指著電視機(jī)喊道。
“怎么了?”張夢潔按下暫停鍵。
“她,是她,我那個朋友就是她!”陸曉婷激動的指著電視機(jī)里分別女人。
“拜托,你認(rèn)真的?這可是個名人,是國家首屈一指的腦科專家。”言昊回答。
“就是她!”陸曉婷非??隙?。
“怎么了?”葉南??粗鴱垑魸嵏躁粌蓚€人。
“她說,這個是她朋友,這個人,我們也接觸不到啊!”張夢潔有些為難。
“那倒是,她的專家號早就沒有了?!比~南希抱胸說道。
張夢潔沒有說話,低頭在想著辦法,這個人現(xiàn)在是陸曉婷唯一的線索,可是她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見到的。
“你就沒有別的朋友了嘛?這個女人我們真的接觸不到,他可是最高層的人?!毖躁宦燥@為難。
“的確是有些難度,要不我們再等等看,看這個尋人啟事能不能有什么結(jié)果,言昊,你把這個尋人啟事發(fā)到朋友圈兒。反正你認(rèn)識的人多,說不定還能瞎貓碰到死耗子?!睆垑魸嵖粗鴩?yán)浩說道,
“好吧?!比缓竽贸鍪謾C(jī)開始在轉(zhuǎn)發(fā)尋人啟事。
接下來的時間,將夢婕她們只有等。等著尋人啟事的回音。
“好消息!好消息!張夢潔張夢潔!”第二天一大早,然后就扯著嗓子鬼吼鬼叫。
“我的天吶,一大早上你要干什么?什么好消息?。渴遣皇怯行艃豪??”張夢潔眼睛都沒有睜開。
“對呀對呀對呀。我不用槍,有個朋友說見過這個男的。你猜怎么著?這男的也是個名人。還是個事業(yè)家呢。我今天找到了他的雜志封面,你看?!蹦愫?,帝國手機(jī),手機(jī)上面是一個雜志。雜志封面上就是這個男人。
“我說,我看這男人怎么這么眼熟,我爸有一本跟這個一模一樣的雜志,就放在我家客廳的茶幾上。我還翻譯過,可是根本沒贊意這個男人。沒話說回來,現(xiàn)在可沒有當(dāng)初塞?!蔽医阏f的。
“怎么辦?現(xiàn)在去找他嘛,他估計也不是很好約?!比缓蠓磫柕溃?p> “約她干什么,直接去找他,他上公司樓下堵著去,我就不信如果他真的是這個男人,聽到陸小琴這個名字,他會不心虛?!睆垑魸嵽D(zhuǎn)身回房間換衣服。
那個女孩兒看的雜志上的那張照片,熱淚盈眶。因為這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墒撬呀?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模樣??墒悄莻€笑容,陸曉婷這輩子都不可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