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是不是易堂主
此時的于梵像是一個被欺負后叫來了父母的孩子,站在那粗壯男子的背后,無比期待看到那粗壯男子給自己出氣的場面。
易安看著這圓滾滾的粗壯男子,問道:“你又是誰?”
粗壯男子拍了拍自己那凸出的肚子,剛想開口,于梵便忍不住搶先說道:“這是我的好兄弟,江湖人稱熊爺,他可是竹林幫的人!”
于梵那怨恨又透出幾分得意的神色,讓易安有一種想笑的沖動,易安可以理解于梵想要出氣的心情,但是……你找個竹林幫的小弟來找我的麻煩,這樣真的好嗎?
被稱為熊爺的粗壯男子瞪大了那雙小眼睛,看著易安和張遠,而當他看到婉晨的時候,那如同縫隙一般的眼睛又瞇了瞇,嘴角掛出了淫笑。
熊爺搓了搓手,轉過頭對于梵說道:“于兄弟,那姑娘……”說完便嘿嘿笑了幾聲。
于梵哪里聽不懂他的話外之意,皺了皺眉頭,有些難為地說道:“熊哥,這姑娘兄弟倒不能讓給你,但你看這樣如何,你幫我收拾了這兩個小子,我再多給你十兩銀子?!?p> 熊爺聞言后點了點頭,又拍了拍于梵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收拾了這兩個小子?!?p> 一旁的易安聽力何其敏銳,聽到二人的談話后,立馬故作吃驚的大叫道:“于梵,你這禽獸居然要把婉晨姑娘給這個胖子?你真是好歹毒!”
婉晨聽完易安的話后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幾步,眸子里充滿了驚懼和失望的表情,顫聲說道:“于梵,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于梵趕忙解釋道:“婉晨,你別聽這小子瞎說,我根本沒說過這句話!”
易安見自己挑撥離間的目的達到,在心里偷樂了幾聲,沒辦法,誰讓自己是為了兄弟和任務呢。
張遠此時站到了婉晨的面前,朝于梵不屑地說道:“虧你還自詡什么富家公子,心思居然如此齷齪!”
于梵此時有些欲哭無淚,他真的不清楚為什么自己這么小聲的話語會被易安聽見,就算被聽見了,你也聽清楚??!
熊爺朝易安說道:“你這小子倒挺能顛倒是非,你叫什么名字?”
熊爺習慣性地問了問對面的來歷,畢竟他們這種街頭潑皮打架前都喜歡先打聽打聽對面的背景和身份,再互相提一提朋友,說不定提到了相同的朋友就可以不必打架,大家握手言和了。
易安聽到后搖了搖頭,說道:“我姓易?!?p> 熊爺在腦海里思索了一下,建寧城這大小幫會似乎沒有什么姓易的人物,看來對面只是一只小蝦米。
想通此節(jié),熊爺便不再猶豫,有些兇狠地朝易安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兩個可不要怪我。”
說完,便揮起拳頭朝易安和張遠撲了過來,但剛沖了幾步,熊爺突然停了下來,身上的肉抖動了好幾下。
熊爺暗想道,眼前這人姓易?
今天似乎聽幫里的兄弟說過,秋林堂新任的堂主姓易,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再看向易安,熊爺有些拿捏不準,眼前這小子和他聽聞的易堂主似乎太像了。
易安笑著問道:“你不是要打我嗎?怎么不動了?”
熊爺收回了拳頭,撓了撓腦袋,問道:“您可是秋林堂那位?”
易安邪魅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你覺得我是不是?”
熊爺有些拿捏不準,甚至想用身上那好幾圈肥肉幫自己思考這個讓他騎虎難下的問題。
張遠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小安,秋林堂是哪里???”
聽到張遠的話,熊爺頓時不再猶豫,細小的眼睛里閃出了兇光,一拳朝易安的腦袋打了過去。
既然他身邊的朋友都不知道秋林堂,那眼前這個年輕人怎么可能是易堂主?
熊爺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了自信,嘴角還微微上揚,似乎在得意自己細膩的心思。
易安伸出手掌,精準地握住了熊爺那肉乎乎的拳頭。
熊爺吃驚無比,使勁想要把拳頭從易安的手掌里抽離出來,但他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就連脖子都累得通紅,也絲毫無濟于事。
“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易安搖著頭,有些失望地說道。
剛說完,易安的手掌便加大了力氣,使勁一握,熊爺頓時叫出了殺豬的聲音,眼淚似乎都痛得流了出來。
松開手后,熊爺痛得一屁股坐了下去,他的右手已經痛到沒了知覺,手上的骨頭好像全都斷了一般,想要活動活動手指,卻發(fā)現那只陪伴了他三十多年的右手已經完全不聽話了。
易安蹲下了身子,看著那表情痛到猙獰的熊爺,問道:“你在等骨頭自己長好嗎?”
熊爺搖了搖頭,完全不復之前兇狠的模樣,倒是像一個聽話的乖寶寶。
易安伸出手,掐了掐熊爺肚子上那讓人矚目的贅肉,繼續(xù)問道:“那你是在等我?guī)湍憬庸???p> 被易安掐住肉的熊爺吃痛地叫了一聲,趕忙繼續(xù)搖頭。
易安湊到熊爺的耳邊,輕聲說道:“那你還不滾?回去告訴你老大,是我動的手,要是不服氣,讓他來找我?!闭f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熊爺。
眼前的易安在熊爺面前如同魔鬼,熊爺趕忙單手支撐起他那圓滾滾的身軀,從地上爬了起來,屁滾尿流地跑出了裁衣閣。
易安此時覺得自己有了一種前世看過的黑幫電影里老大的感覺了,在心里暗暗夸獎了自己幾句后,看著有些懵逼的于梵。
于梵看到易安的目光此時鎖定了他,更加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本來他以為自己叫來的這個弟兄能夠幫自己出上一口惡氣,但沒想到,居然……一招就被打倒了?!
想到了之前易安握住他手腕,說要掰斷自己手指的恐懼,于梵趕忙邁開雙腿,朝裁衣閣的大門飛奔了出去。
張遠朝易安說道:“小安,你現在這身手也太厲害了吧,絲毫不費力都能把那胖子打得屁滾尿流的?!?p> 易安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張遠,又看了看躲在張遠那寬厚肩膀后的婉晨,易安說道:“多買幾件衣服回去吧,這些錢你先拿著,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的雅興了?!?p> 張遠第一反應是要推脫,但轉念一想若是自己有這么多錢,定然不會對易安吝嗇。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彼此最好的兄弟,這種情誼也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想通此節(jié),張遠接過了銀票,說道:“那我就先不客氣了,就當我借你的,剩下的錢我明天再給你?!?p> 易安點了點頭,又跟張遠囑咐了幾句后,便先和二人告別離開了。
看著易安的背影,婉晨有些若有所思。
離開裁衣閣的易安打算去鐵匠鋪里買把劍,他之前打架要么是用木棍,要么是木劍,威力實在是太低了,他也不是什么獨孤求敗,達到了那種一草一木都能為劍的地步。
易安想了想,覺得先買把普通的劍留著動手的時候用,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反正自己現在有的是錢,先買把劍留著過渡一下,等系統(tǒng)的代購清單里出了什么好劍,再讓系統(tǒng)代購回來便是。
易安哼著小曲,來到了一處鐵匠鋪,鐵匠鋪外有一個光著膀子,壯碩的中年鐵匠在拿著一柄錘子,不知疲倦地敲著桌板上通紅的鐵塊。
鐵匠見到易安后,有些熱情地詢問道:“這位公子需要什么兵器?”
易安看了看鐵匠鋪里擺放著的那些兵器,一入眼全都是一些普通貨色,易安詢問道:“不知你這店里可有什么上等的劍?”
鐵匠停下了手里的活,用胸前的黑色圍裙擦了擦沾滿灰的雙手,想了想后,說道:“應該是沒有什么太名貴的劍,但是我這里有一把我?guī)煾歌T的劍,我拿給你看一看?!?p> 說罷,鐵匠便從鋪子里找出了一把長劍,遞給了易安。
接過長劍,一入手,易安便覺得這劍有些沉,而且比一般的劍要寬不少,揮舞了幾下后,鐵匠說道:“這劍是我?guī)煾杆T,長約四尺二寸,重約七斤五兩?!?p> 易安再度揮了揮劍,其實他也不懂什么是好劍,只覺得這把劍確實有些沉,問道:“這劍,是不是太過沉了一些。”
鐵匠嘆了口氣,說道:“我看公子應該也是習武之人,便與你講句實話吧,我?guī)煾高@把劍確實是太沉了,所以放在我這里這么久都沒有賣出去。普通的劍一般就兩三斤重,畢竟劍這兵器講究的是輕靈飄逸,誰愿意用一把這么沉的兵器。實在是不知道我?guī)煾甘窃趺聪氲摹!?p> 易安聽完鐵匠的抱怨,用左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這把長劍寬厚的劍脊,心想反正這把劍自己也用不了多久,于是說道:“就這把吧,你出個價。”
聽到易安居然要買這把劍,鐵匠有些大喜過望地說道:“一兩銀子就行?!?p> 易安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碎銀,遞到了鐵匠手里,心里暗想,果然是窮文富武,這一把賣不出去的劍,都要一兩銀子,那些窮苦人家的孩子若是想習武,哪里有錢來買兵器。
鐵匠欣喜地接過了銀子,咬了一口后,收到了口袋里,對易安說道:“公子日后要是還需要什么兵器,盡管來找我,我一定給公子打個折扣?!?p> 易安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剛走出鐵匠鋪所在的小巷子,易安便見到了一名熟人。
穿著嫣紅色勁裝的方妙看到易安后,嫵媚一笑。
醉謊
感謝開局抽到最強骨鯤老板的打賞~ 正式簽約了,我看了一下投資團每人分了兩百多起點幣,不過我自己忘了加自己的投資團了,感覺錯過了一個億。 下一次收益應該是連續(xù)三十天更新,現在已經十天了,很快就有收益,沒加的可以加一下,穩(wěn)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