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海賊獵人索隆
整個酒館陷入一個詭異的氣氛,大家都朝著言謹(jǐn)看了過去。
索隆雙手抱臂正對著桌子,眼睛卻斜斜的朝著言謹(jǐn)?shù)姆较蚩戳诉^來。
此刻言謹(jǐn)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酒館的中心。
伊芙走到貝魯梅伯邊上,雙手挽住貝魯梅伯的手臂:“少爺這個地方又臟又臭,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這還是第一次伊芙這么跟他說話,貝魯梅伯有些飄飄然,難道她喜歡強硬的男人,貝魯梅伯覺得自己需要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氣概,我這次就要強硬到底!
“好的美人,不過我要先把這小子給...”
“我去你媽的!”一擊直拳,直直的朝著貝魯梅伯的臉上砸了過去。
正中鼻梁。貝魯梅伯整個臉都被巨大的力道給打的變形,直接飛出到了酒館外面。
所有人一臉驚愕的看著出拳的言謹(jǐn)。
整個酒館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噗呲~”索隆的笑聲打破這片沉默。
這個時候士兵才反應(yīng)過來,朝著門外沖了出去。
“貝魯梅伯少爺!”兩個海軍馬上跑了出去查看貝魯梅伯的情況。
而貝魯梅伯所豢養(yǎng)的巨狼,在失去了貝魯梅伯的控制之后猛地躍起朝著言槿的方向猛撲了過去。
言槿剛抬頭看到一片巨大的陰影將自己籠罩。
“不要?。 币淋娇粗@個情景驚叫出聲。
“三刀流·鬼斬!”一道身影從言槿的身邊一閃而過,伴隨著巨狼的哀嚎聲,索隆慢慢的將刀收了回去。
巨狼在地上緩緩的往前走了幾步,最后“噗通”一身倒在了言槿的面前。
好快!完全無法看清,雖然已經(jīng)盡可能的高估了索隆的實力,但是真正看到還是非常的震撼。
言槿抬頭看著背對自己的索?。骸爸x謝!請趕快逃跑吧,你砍了貝魯梅伯最心愛的巨狼,他是不會放過你的。言槿朝著索隆喊到。”
“你不逃么?”索隆轉(zhuǎn)過身看著眼前的青年。
“不!”言槿雙腿盤膝坐了下來:“我逃跑的話會連累老板的。”
索隆坐在言槿的對面:“我也不行,我還有我的夢想,如果就這樣逃跑的話,那夢想永遠(yuǎn)也不會實現(xiàn)?!?p> “哈哈”言槿看著眼前的索隆笑了起來,只能說不愧是索隆么?
索隆看著正在大笑的言槿,咧嘴笑了一下。這小子很合我的胃口。
門“砰”的一聲被踢開,貝魯梅伯捂著自己的鼻子走了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巨狼:“我的寵物!誰殺了我的寵物,是誰!”
“我!”言謹(jǐn)和索隆同時將手舉了起來。
索隆看了言謹(jǐn)一眼,這小子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自己頭上么?
言槿知道索隆絕對不會讓言槿把這個鍋扛下來的,言槿這么做只是為了拉近和索隆的好感度,雖然這么做有些卑鄙。
“你們兩個混蛋。你們以為我是誰!我可是摩根的兒子,斧手摩根!這個島上最高長官。給我把這兩個混蛋綁起來!我要告訴我老爸,要把你們兩個都關(guān)起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們!”
言槿被海軍壓著朝著門外走去。
伊芙呆呆額看著言謹(jǐn)被捆了起來,事情的發(fā)展讓她有些手足無措。此刻的她非常的惶恐。
言謹(jǐn)熟悉的聲音在伊芙的腦海里響起
伊芙,接下去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伊芙聽到言謹(jǐn)?shù)穆曇糁蠛孟裢蝗徽业搅酥餍墓?,整個人都鎮(zhèn)定了下來。
言謹(jǐn)被海軍駕著朝著酒館外面走去。
回頭看了伊芙一眼,接下去一切就看你了!
海軍基地大樓最高層。
一個男子,留著一頭黃色的短發(fā),肌肉高高的隆起,最顯眼的就是他下巴上都環(huán)繞著一層鐵,整只右手都被一個巨大的斧頭所代替。
小鎮(zhèn)駐扎海軍最高指揮官海軍上校斧手摩根
此刻斧手摩根正看著一大群海軍在石雕上忙碌:“你們這群臭蟲給我快點,我要在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的婚禮上,將這個雕像豎起來。讓這個島上所有的人都來參加這個婚禮,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我的雕像!”
整個巨大的雕像隱隱有著斧手摩根的輪廓,沒錯這個就是斧手摩根給自己雕刻的雕像。
看著自己的雕像,斧手摩根緩緩的說到:“這個海軍中最高指揮官是誰?”
“是你摩根上校!”所有的海軍一齊大喊。
“這里最偉大的是誰?”
“是你摩根上校。”
“沒錯,因為我的存在這個海軍基地才能夠存活下去,因為我的存在這個小鎮(zhèn)才可以保持安寧,我是海軍的英雄,我是最偉大的摩根。”摩根微微的閉上雙眼沉醉的說到
看著這樣的摩根,所有的海軍都低下了頭。
“老爸!”
就在摩根一臉沉醉的時候,一個刺耳的聲音傳進了摩根的耳朵。
摩根皺著眉頭看著貝魯梅伯一臉哭喊朝著自己走來。
.....
在聽完貝魯梅伯的述說之后,摩根緩緩的問道:“你是說,你在外面被人打了?”
“是的,老爸?!必愻斆凡拗鴮χΩ暗馈?p> “夠了你的事情我不想再理睬了,那兩個人隨你處置,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摩根眼神狂熱的看著自己的雕像,在他的眼里自己不成器的兒子還沒有眼前的雕像來的重要。
地窖中,言謹(jǐn)和索隆暫時被關(guān)在了這里。
“吱嘎”一聲門被打開了,貝魯梅伯緩緩的走了進來。
“你門兩個混蛋,一個砍了我的狗,一個當(dāng)眾羞辱我。你們說我應(yīng)該怎么處理你們?”
“或許你應(yīng)該考慮把我們放了?!毖灾?jǐn)對著貝魯梅伯露出戲謔的笑容。
“砰!”一聲悶響,貝魯梅伯狠狠的一拳打在言謹(jǐn)?shù)亩亲由稀?p> 言謹(jǐn)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呦還挺倔么?”
“砰,砰?!币贿B串的擊打聲再地牢里響起。
“喂,我說?!北唤壴谝慌缘乃髀】粗愻斆凡f到。
貝魯梅伯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那只狼,你很喜歡吧?”
“嗯?”貝魯梅伯一臉疑惑的看著索隆。
“說實話,刀砍在那畜牲手上,手感真的非常差。”說完索隆大笑起來。
你這個混蛋,貝魯梅伯朝著索隆沖了過去。
“夠了,你在干什么?”
貝魯梅伯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看著推門進來的人。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中尉大人?!?p> “喂,我說?!毖灾?jǐn)看著推門進來的中尉。
“你們是海軍吧?不可能一直這樣把我們關(guān)下去的吧?”言槿勉強睜開眼看著推門進來中尉。
“這樣,海軍上尉嚴(yán)肅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依據(jù)海軍的法律,你們的行為。需要拘禁七天?!?p> “喂,喂,我老爸可說了,這兩人都交給我處理了?!必愻斆凡荒槻粷M的看著海軍中尉。
“這樣,把你們綁在操場上三十天,如果你們能夠活下來的話,我就放了你們?!?p> “一言為定!”索隆和言謹(jǐn)同時說到。
中尉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烈日之下,言槿和索隆兩人被綁在木樁上。
索隆看著被綁在一邊的言槿問道:“你后悔么?”
言謹(jǐn)?shù)囊庾R有些模糊:“后悔,當(dāng)時應(yīng)該直接把那小子打的他爸都認(rèn)不出來?!?p> “哈哈哈?!彼髀⌒α似饋怼?p> “那個尖耳朵的姑娘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你看出來了?”言謹(jǐn)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你看到那個姑娘的時候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那個姑娘的反應(yīng)也非常的大,你們兩個肯定認(rèn)識。”
“她是我妹妹。”
“是么?”索隆瞥了言謹(jǐn)一眼。
“她是和常人有些不一樣,只是耳朵有些尖,醫(yī)生說過這是基因突變引起的,因為這個耳朵她小時候經(jīng)常受欺負(fù)。我和我妹妹是逃難出來的。我的故鄉(xiāng)被海賊給襲擊了,所以我想加入海軍將海賊驅(qū)離我的故鄉(xiāng),但是這里的海軍和我想的不一樣?!?p> 言謹(jǐn)抬頭看著毒辣的陽光。
索隆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