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可以睡個懶覺了,趙晴沫果真是直接睡到自然醒,當(dāng)然這個自然醒在中途還是出現(xiàn)過已經(jīng)醒了,躺著不起又再次睡著,直到肚子感覺餓了,才真正的坐起來,起床了,洗漱完,早飯肯定是已經(jīng)過去式了,直接午飯。
之前和鄭正一起住,倆人是一起賴床,起來后不愿意做飯,直接到樓下小餐館,吃完面解決,現(xiàn)在不一樣,不過是比之前好了太多,因?yàn)榍赜蜷熞话悴淮嬖谒瘧杏X的情況,三餐除了工作忙忘了忘記吃以外,在家的時候很是準(zhǔn)點(diǎn)兒做飯吃飯,所以趙晴沫睡完懶覺,更幸福的是起床就有飯吃。
當(dāng)趙晴沫出現(xiàn)在客廳的時候,秦域闊正在餐桌上放做好的菜,本來是打算放好以后再到臥室叫趙晴沫起床的,現(xiàn)在看到趙晴沫到是稍稍有些意外?!跋词炅??你還挺會趕飯點(diǎn)兒,你不會是聞著飯香才醒的吧?”秦域闊打趣道。
趙晴沫是真的餓了,也不管秦域闊是真打趣還是假反譏?!罢嬗锌赡苁悄愕娘埾阋T了我的胃,胃液一翻滾,就餓了,然后我也就醒了,如果沒有飯香味兒,我可能還會睡半個小時也有可能。”
既然已經(jīng)洗漱好了,飯菜也在餐桌了,趙晴沫也不扭捏,直接坐下,準(zhǔn)備開飯。
吃飯的時候,秦域闊想了想下午應(yīng)該是沒有要處理的事情了,就問趙晴沫:“吃完飯有沒有什么安排,要不我陪你去逛街,買些衣服、鞋什么的?”
“可以,看來沒了鄭正,我現(xiàn)在選擇恐懼癥有所改善?!辈皇悄阌兴纳?,而是當(dāng)你無法做出選擇的時候,秦域闊便直接付賬買單,不給你糾結(jié)的機(jī)會。
秦域闊現(xiàn)在正為定哪里去蜜月發(fā)愁,他媽媽催了好幾次,問他們結(jié)婚后的行程,既然趙晴沫說她現(xiàn)在選擇恐懼癥沒了,那讓她選一個自己想去的地方?!澳悄阆胂胛覀?nèi)ツ睦锒让墼拢慨吘够槎Y咱們選擇了中式操辦,和你想要的也完全相反。之前怕你選不出來,我先替你粗選了下,現(xiàn)在你挑一下。”
秦域闊將自己手機(jī)遞給趙晴沫,讓她看之前收藏的資料,以及相應(yīng)的風(fēng)景圖片,國外國內(nèi)都有,巴厘島被他放到第一個,云南和成都依次排在第二和第三,后面還有一些。
趙晴沫好好看了看、想了想,這些地方她都想去,但是作為度蜜月的良選又感覺缺了些什么,看到這些資料,她確實(shí)想去玩,但那種感覺和蜜月有些不同,那些更像是自己想要去旅游的圣地,旅游的時候完全的將自己放空,游逛的時候再走的身體疲憊,直到不想動,但是蜜月的話,她想那個地方應(yīng)該要多出些紀(jì)念意義,這樣以后再回憶的時候,才不會和之后的旅游混為一談。
“要不去你留學(xué)的地方吧,你肯定熟悉,我也想了解下之前你的生活狀態(tài),其它地方還是等以后放假的時候我們再去玩,好不好?”趙晴沫想的是,之前秦域闊提過一次帶她過去,不如就趁蜜月吧,也讓她認(rèn)識和了解下她所嫁之人的生活圈子。
秦域闊聽完想了想也可以,他留學(xué)的地方還有一些人,他也想介紹給趙晴沫認(rèn)識。“也可以,那等我們婚禮辦完了,就直接從你家那邊過去?今天到商場的時候再買些那邊時節(jié)要穿的衣物?!?p> “可以。”
“咱們要辦婚禮,你學(xué)車放下了,鄭正是不是已經(jīng)快考試了?”
“鄭正嗎?沒有,她說等我,現(xiàn)在估計在約會吧,你怎么問起鄭正來了?”
“張燁華昨天晚上在他們小區(qū)門口看見鄭正匆匆忙忙的進(jìn)入了小區(qū),身體看起來有些疲憊,我以為她是練車練得的,當(dāng)時鄭正走的太快,也沒聽到張燁華叫她?!?p> “那可能有事情,找人吧,一會兒我問問她。”
這邊趙晴沫是自發(fā)睡懶覺,鄭正那邊卻是生病再次睡著,一個醒來有飯吃,另一個醒來,沒想到的是也有飯,只是一個是餓的吃的很香,另一個則是沒有胃口被逼迫吃的也還可以。
鄭正這段時間過得確實(shí)是有些疲憊,今天早上起來還感覺到了發(fā)燒,從何有為那次送她回來后,她又重新開始頻繁的找房子,之前遇到那件事的時候,鄭正開始也是很頻繁的找,但是一直沒合適的,就交給中介,通過中介給自己介紹,感覺合適了就去看看,另外她工作最近也有些忙,晚上睡覺前為了不和何有為斷了聯(lián)系,每天聊天到很晚,就這樣在今天早上她起床的時候,感覺到四肢無力,發(fā)燒了,由于是在不想動,只能是給何有為打電話,說身體有些不舒服,不能出去和他約會了,之后便睡著了。
何有為聽著鄭正說話有些有氣無力,正想問鄭正是不是生病了,電話就被鄭正掛斷了,再打電話過去問鄭正用不用自己過去陪她到醫(yī)院看看時,電話便一直處于不能接聽的狀態(tài)。
何有為想了想上次送鄭正回去的地址,直接開車奔向鄭正所住的地方。本來何有為是開著車準(zhǔn)備去和鄭正到定好的地方約會的,看來他要改了路線,不過也沒辦法,誰讓鄭正生病了呢?
何有為到的時候還想,鄭正生病了不能給自己開門,怎么叫醒她呢?只能寄希望給和鄭正合租的那個女孩了,只希望她在家。他敲了一陣門,一直沒人過來開,想著是不是要打電話給趙晴沫的時候,門打開了。
楊思敏開的門,何有為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化妝,所以沒能及時給他開門,并且她想著應(yīng)該也沒什么要緊的事情,就繼續(xù)化妝,只是敲門聲到最后越來越急,也越來越重,她不得已草草收尾,開了門。
楊思敏看到何有為有一絲的差異,之后便想到鄭正好像是從她起床到現(xiàn)在還沒聽到鄭正有何動靜。
之后她讓何有為進(jìn)到客廳,主動到鄭正臥室門前敲門,門是鎖著的,但是門卻是怎么敲,里面都沒反應(yīng)。何有為走了過去,問有沒有備用鑰匙,他說他可以肯定的是鄭正在臥室,如果出了差錯他負(fù)責(zé),等拿到備用鑰匙開門之后,楊思敏看到鄭正還真的是在臥室,覺得何有為在,自己應(yīng)該也不會幫上任何忙,即便是幫的上忙,估計鄭正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只能說自己有事情先走了。
何有為進(jìn)到鄭正臥室后,沒有聽楊思敏說什么,他看到鄭正沉睡的樣子,想著自己過來是對了。
叫了鄭正幾次,鄭正還是沒有醒,想著手機(jī)鈴聲都不能把她叫醒,估計叫她看來行不通,他便推了下,有些燙,看來是發(fā)燒了,這次鄭正到是醒了,不過她是被嚇醒的,睡的有些迷糊,但她可以肯定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怎么感覺一直有人拍自己,好像也在叫自己。
鄭正睜開眼看到何有為,想起來剛剛和他在通電話,怎么打了電話,人就到床邊了,自己不會是燒傻了吧,她試著張口問出心里的疑惑。
“你怎么在這邊?咱們剛剛不是在打電話?”
“還說呢?是打電話了,但是半小時前,你發(fā)燒吃藥了嗎?”
“喝了清熱顆粒,沒吃退燒藥,我感覺溫度應(yīng)該不高,就沒下樓去買退燒的藥?!?p> 何有為看著鄭正,問了有沒有體溫計,在鄭正說沒有之后,何有為讓鄭正把鑰匙給他,他下去買個體溫計,順便買點(diǎn)兒退燒藥,體溫還能自己感覺?
鄭正感冒后反應(yīng)有些遲鈍,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何有為怎么進(jìn)來的,他又沒有鑰匙,就算是進(jìn)了大門,里面臥室他也進(jìn)不來啊。“你怎么進(jìn)來的?”
“和你合租的那個女孩給我開的門,不過我來了之后,她用備用鑰匙幫我看了門,看到你在之后好像是說有事情,出門了?!?p> 原來是楊思敏開的門,但是她說有事情出門了,看來是真有事情了,要不以她的性情,不會離開,這次她不知道她誤會了楊思敏。
“哦,我這個感冒就這樣,喝幾頓清熱顆粒就好了,不用下去買退燒藥了?!?p> 何有為看鄭正那個頑固樣,還是想個辦法來說服她,才能去買藥?!澳俏遗隳闳メt(yī)院?”
“真不用?!?p> “醫(yī)院和我去樓下給你買藥,兩個選擇,你選一個?”
鄭正看何有為那個樣子,估計不做選擇,他就要直接上手抱自己起床了,只能快速的答道?!澳悄氵€是下樓幫我買藥吧,鑰匙在桌子上,你自己拿就好?!?p> 何有為取了鑰匙很快的將體溫計和藥買了回來,鄭正量完體溫37.4,還算是低燒。
鄭正:“我說的吧,不用吃退燒藥的。”
何有為:“行,你厲害,怎么感冒了?”
鄭正:“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原因吧,現(xiàn)在這氣溫又不穩(wěn)定,我之前抗感冒還挺厲害的,可能是最近晚上看房子的時候著了涼?!?p> 何有為:“你的房到期了?”畢竟除了房子到期,一般很少有人會在中途再找的,這樣之前的押金都不會退回來。
鄭正:“沒有,只是和楊思敏有些合不來,楊思敏和我合租的那個女孩?!?p> 何有為:“那你找的怎么樣了?”
鄭正:“還沒找到合適的。”
何有為:“要不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客廳待會兒?!?p> 鄭正:“還麻煩你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要不你先回去吧,你不是看了嗎?我沒什么大問題?!?p> 何有為:“既然知道我是大老遠(yuǎn)的過來,那我陪你吃完午飯再走,你早飯吃沒吃?剛下樓光想著給你量體溫了,忘問了。”
鄭正:“不餓,沒有什么食欲。”
何有為:“那你等會兒,我看你們小區(qū)門外那里有賣粥的,早餐時間還沒過,我給你買一趟去?!?p> 鄭正看何有為估計是怎么也得吃了午飯才能走,有些事情他很執(zhí)著,只能依他所說。“行,粥有些吃不下去,要不你給我買豆腐腦吧。”
何有為拿了鑰匙,再次下樓,最后,鄭正艱苦的把飯吃了下去。
接到趙晴沫電話的時候,鄭正已經(jīng)又睡了一覺,和何有為在小區(qū)樓下小餐館剛吃完午飯,如果沒有何有為,鄭正現(xiàn)在估計會吃一碗泡面打發(f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