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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桃花問君妻

四十九羞辱

一念桃花問君妻 陰陽本色 5102 2019-06-07 18:15:00

  第二日蘇墨和秦七七來到蕭星月的小院。

  蕭星月剛洗完的衣服晾上,撲打兩下,讓上面的褶皺變少,晾曬的整整齊齊,整個(gè)院子里全是衣服,單子,還有不少鞋子曬在竹臺上。

  擦擦額頭上的汗,揉了揉右肩,默默的又將剩下的攤子收拾好,打了井水用右手托起,可是右手已經(jīng)是極限,手中的水瓢又落入了水桶里。

  皺眉,捂著右肩緩了很久,那股刺骨的痛意才消散,不知不覺額頭上因?yàn)殡[忍又冒出來不少冷汗珠,一顆顆密密集集的散布在臉上,有幾滴混合在一起順著消瘦的臉頰滴落。

  蕭星月咬著牙,一聲不吭,用衣袖擦干臉上的汗,慢慢的站起來,這時(shí)余光才看見站在門口的兩個(gè)人。

  秦七七走上前,扶著蕭星月坐下,可蕭星月卻推脫了:“大夫人,我現(xiàn)在只是個(gè)賤妾,承受不起?!?p>  因?yàn)槭捫窃卢F(xiàn)在只有左手能用,洗衣服極慢,所以洗了一個(gè)晚上才洗完,眼下的黑眼圈很濃厚,臉色憔悴,頭發(fā)只是用一根簪子別在后脖處,與以前的活潑開朗相比,現(xiàn)在更溫柔,處事更淡然。

  “蕭小姐,你對我不用這。。?!?p>  “大夫人,這里沒有蕭小姐,只有賤妾蕭星月?!?p>  蕭星月冷漠的對秦七七后退一步。

  要說她現(xiàn)在,對蘇府的人真的是不恨,也不怨,早已經(jīng)沒了當(dāng)初的心情。

  當(dāng)初想著要嫁入蘇府,就一直憧憬著一副畫面,蘇木兄弟談天說地,共解公事,而她們女眷則是相處融洽,偶爾再和自己夫君出去玩兩天,再過幾年,兒女成雙。

  那副畫面很溫馨,溫馨到蕭星月不敢打破,好像就陰陽山那次后,這已經(jīng)是第二世了,往日的笑顏,開心,活潑,所看的山,水,人,所期望的桃花,雪景,天涯都已經(jīng)是前世。

  她這幾日常常在想那些是不是夢中的事,如今夢醒時(shí)分,才會苦不堪言,唯一能苦中作樂的,只有淡忘那些曾經(jīng),不去想,不去念,不去。。愛。。。

  心就不會痛。

  身上的傷也就不會再復(fù)發(fā)。

  秦七七見蕭星月如此,眼中也流露出傷感,喃喃道:“婆婆藥膳中的毒不是你下的,我相信你,你蕭星月不是這種人。”

  蕭星月心中流露出一絲絲暖意,還是有人了解她的不是嗎?

  可就算如此,那又怎樣?

  他。。卻不信。。。

  空傷悲,獨(dú)愁悵,怎解此心凄涼。那個(gè)說永遠(yuǎn)要站在她身后的人,不信呀。。。

  “大夫人這些話還是不要再講了,被家主知道了,會傷了你們之間的感情。”蕭星月整理了眼中的情緒,勉強(qiáng)對秦七七露出一個(gè)微笑,道:“大夫人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離開吧,我想休息了?!?p>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背影孤獨(dú)凄涼,宛如這世間再無人能站在她的身邊,更不能走進(jìn)她的心。

  蘇墨目光投向蕭星月。

  這些日子蕭星月生病,受傷,其實(shí)蘇木是不忍的,只是他不懂,只是想要蕭星月生不如死的活著,如果他看見蕭星月這副模樣,肯定會害怕吧。。。

  因?yàn)樗谝惶煲惶斓膹氖捫窃滦闹邢?。。?p>  蕭星月平日里除了洗衣服就是睡覺,要莫就是發(fā)呆,因?yàn)樘K木的原因,所有下人都不肯對蕭星月說半個(gè)字,說出來的話也都是羞辱。

  可能是害怕蕭星月的實(shí)力,都不敢對蕭星月動手,只是蕭星月這洗的衣服一日比一日多。

  蕭星月也一日比一日冷淡。。。。

  蘇墨出聲:“蕭星月。”

  蕭星月步伐一停,回頭,有些疑惑的看著蘇墨:“蘇大公子可有事?”

  蘇墨目光一冷,朝陽劍出手,刺向蕭星月,他也飛身躍起。

  這番目的就是為了測試蕭星月究竟能不能運(yùn)用靈力,因?yàn)槭捫窃聫臅却蠡槟侨站秃芸梢桑髅髂芨杏X到她身上有靈力,可是她卻像一個(gè)普通人那樣,很容易會累,會餓。

  在蕭風(fēng)死的那一天也是,兩個(gè)普通弟子她居然掙脫不開,這實(shí)在太不正常,再加上讓秦七七窺視的結(jié)果,蘇墨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論,這舉動就是想要證實(shí)。

  蕭星月根本躲不開,只能步步后退,伸手想打開朝陽劍,卻被劍身上的靈力所傷,直接被彈開,滾在地上。

  右肩的傷悲來就沒好,這次更是傷上加傷,狼狽不堪,血又浸透了衣服。。。

  蘇墨連忙收回朝陽劍,秦七七也跑過去扶起蕭星月。

  蕭星月捂著傷口,眼中閃逝過慌亂,因?yàn)樗靼琢颂K墨對她出手的目的,她也暴露了。。。

  蘇墨的語氣如同以前的僵硬,沒有對蘇木和秦七七那樣溫柔:“為何如此?”

  蕭星月站起身,默默不語,因?yàn)椴荒苷f。

  他們之所以現(xiàn)在才試探,很有可能是暴露了,因?yàn)槠綍r(shí)所有人都能感覺到蕭星月靈力強(qiáng)大,可最近越發(fā)的和普通人一樣。。。

  “受了傷?!?p>  淡淡的三個(gè)字,簡單的概括了一切,雖然不是事實(shí),可卻讓蘇墨深信不疑。

  去年陰陽山大亂,蕭家弟子損失過半,就連蕭溪行都束手無策,蕭星月想要擺平又豈是那么容易的?

  只是蘇墨沒想到居然是被反噬了所有靈力,加成封印,淪為普通人。

  秦七七問道:“所以,你沒有靈力,那天晚上真的只是去找吃的對不對?可是你為何不說?”

  其實(shí)秦七七心里也大致明白,因?yàn)樗郧耙彩沁@樣的,因?yàn)殪`力微弱,什么都不敢說,可是她遇見了她命中的貴人,她一生所愛的人,她的夫君。

  相比之下,蕭星月比她更可憐,擁有過再失去是多么痛苦,秦七七不想去探究。

  “說?跟誰說?說了又能怎么樣?能改變現(xiàn)在的局面嗎?不能,說不定會更慘吧,這些下人,弟子,個(gè)個(gè)視我為水火不容,如果被他們知道了,我還活的下來嗎?”

  蕭星月凄涼一笑,回到房間,轉(zhuǎn)身對著門外兩人說道:“你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jīng)都知道了,可以離開了,我想要休息了?!?p>  “碰”!說完,門也關(guān)上了,

  蘇墨和秦七七對視一眼,心中有些酸澀,現(xiàn)在的蕭星月無依無靠,就連自己也保護(hù)不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傳到外面,蕭星月可能。。。

  想到此處,蘇墨牽著秦七七走出院子,對門口的兩個(gè)弟子說道:“閉嘴,莫言?!?p>  那兩人立刻道:“是?!?p>  等蘇墨和秦七七離開后,那兩人才抬起頭,其中的一人就是之前叫蕭星月去見蘇木的那名弟子。

  那人眼中閃過貪婪和淫穢。。。。

  傍晚,蕭星月的房門緊緊關(guān)閉,阻擋了外面的寒風(fēng),雖然已經(jīng)入了春,可吹的風(fēng)還是有許多涼意,蕭星月現(xiàn)在身上舊傷復(fù)發(fā),很容易受風(fēng)。

  坐在地上,靠著墻角,秀發(fā)披散在肩上,雙手環(huán)著膝蓋,頭枕在胳膊上,靜靜的呆著。

  回憶著今日發(fā)生的那件事,讓她總覺得害怕,可她卻不知道在害怕什么,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她害怕,很害怕。。。

  “蘇墨知道了你的事情,肯定會說出去的?!毙闹心堑揽~緲虛無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

  蕭星月可并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有些安心,還有人在她的身邊,還能和她說說話,也不會背叛,拋棄她。。。

  “無所謂,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說不說都這樣,只不過是更苦而已?!闭Z氣也是無所謂,嘴角還撤出一個(gè)苦笑。

  見那道聲音久久不再說話,蕭星月道:“你可不可以和我說說話?”

  “說什么?”

  “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關(guān)于魔界的事情?我想知道?!?p>  那道聲音沉默了,過一會兒,就在蕭星月快要放棄的時(shí)候,它才說話:“魔界和你們想象中的相同,又不同?!?p>  “魔原本隸屬妖族,因人,妖,神的邪念而生,慢慢的天下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渴望,貪婪,妒忌,怨恨越來越多,我魔族也越來越強(qiáng)大,在幾十萬年前,我魔族出現(xiàn)了一個(gè)首領(lǐng),他統(tǒng)一了所以的魔,稱為魔族,他想開辟一個(gè)新的種族,可是神,妖兩族不允許,甚至覺得他有別的邪念,于是魔族被神,妖兩族封印,剩下的你也知道了?!?p>  蕭星月皺眉,問道:“那你口中的那個(gè)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聽這道聲音這么說,蕭星月忽然覺得事情好像不是肉看見的這樣。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自立為王,他想要屬于他自己的天地,可惜他戰(zhàn)敗了,魔族也被封印了?!?p>  “那他是誰?他自立為王,不會威脅到神人妖三界嗎?”

  “威脅?憑什么說我們威脅?你認(rèn)為這是我們自愿的嗎?魔因心而生,又有神,妖自愿入魔,因?yàn)槟Ы鐩]有束縛,所有魔都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受任何人的約束,這樣就威脅到他們了嗎?魔君為了救我們犧牲了他自己?!?p>  說到這里,心中的那道聲音好似很憤怒。

  蕭星月這時(shí)卻能感同身受,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

  明明沒有做錯(cuò)什么,卻要被誤解,被打壓,這是何等的不公。

  那道聲音又接著說:“其實(shí)那個(gè)人你也認(rèn)識,他是。。。”

  還不等那道聲音說完,門被猛的推開,那兩名弟子慢悠悠的走進(jìn)來,又把門關(guān)上了。。。

  “喲,蕭小姐坐在地上做什么?地上這么涼,凍著了怎么辦?”

  其中一人搓搓手,就要來抓蕭星月的胳膊,蕭星月立刻躲開,站在一邊,離兩人遠(yuǎn)遠(yuǎn)的。

  怒聲問道:“你們要做什么!”

  另一個(gè)人把門關(guān)好,色瞇瞇的說道:“我們能做什么?我們可是奉家主之命來“好好看管”蕭小姐的,我們看蕭小姐一個(gè)人孤零零的,特地來陪陪你?!?p>  兩人步步緊逼,蕭星月連連后退心中更是一陣絕望:是蘇木。是蘇木讓他們來的。。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蘇木。。。

  那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直擊心底,蕭星月也想過這會不會是在騙她,可是蘇木的那一句“上我床,恕不退換”卻像在心里生了根一樣,揮之不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蕭星月?lián)u頭,后退,卑微的乞求著,可是兩日臉上的淫笑卻越發(fā)的明顯。

  蕭星月見局勢不對想要逃跑,可那兩名弟子輕而易舉的擒住了蕭星月,把蕭星月扔到了床上,其中一個(gè)人傾身壓上。

  “啊,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我求求你們,不要這么對我,?。〔灰?!”

  蕭星月不停的反抗只換來了更殘暴的對待,衣服被撕壞,臉上也被打了兩耳光。

  打蕭星月的那個(gè)人眼中閃過不滿,歷聲說道:“賤貨,叫什么叫!要不是家主把你丟給我們,我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另一個(gè)人衣服脫到一半忽然問道:“她這么叫會不會引來別人?”

  “呵,哪里還有別人?有家主和大少爺今天的命令,除了早上送衣服的丫鬟回來,還會有誰?”

  另一個(gè)人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就繼續(xù)手上的事情。

  可蕭星月心中卻涼如寒冰:是蘇木和蘇墨。。。

  淚水從眼角留下,意識開始變的模糊,也不再反抗,任由身上的兩只禽獸肆意妄為。

  眼睛慢慢閉上,小聲喃道:“木頭,救我。。?!?p>  還在閉關(guān)的的蘇木忽然心口一陣絞痛,猛的睜開眼睛,捂著心口,久久才挨過那陣痛意。

  眉頭微皺:我怎么了?心口怎么這么疼?

  房間里的那兩個(gè)人見蕭星月暈過去了,其中一個(gè)人嘲笑道:“這還沒開始呢就暈了?!?p>  “管她暈不暈,我們做我們的不就好了。”

  兩人意見統(tǒng)一。

  卻不見蕭星月的眼皮微微顫抖,嘴角勾勒出一個(gè)邪笑。

  下一瞬間,靈力爆發(fā),把坐在床上的那個(gè)男人之間擊向另一名弟子身上,兩人狼狽的倒在地上。

  “她,她不是靈力被封印了嗎?”

  “怎么會這樣!快,快走!”

  兩人想要開門逃走,可是卻發(fā)現(xiàn)門怎么也打不開,害怕的看著的蕭星月。

  而蕭星月慢慢坐在床上,眉間多了一瓣血紅色的桃花花瓣。

  眼中盡是懶散,看著兩人,仿佛就是在看著螻蟻一般。

  舔舔干澀的唇瓣,魅惑的看著門口的兩人:“怎么?欺負(fù)了本君就想跑?給本君過來。”

  魅惑的聲音進(jìn)入兩人的耳朵,兩人目光散焦,就如同傀儡一般的走向蕭星月,在蕭星月面前五步遠(yuǎn)的地方立定,同聲道:“主人?!?p>  “記住,你們是兩個(gè)奉家主之命強(qiáng)要了蕭星月,蕭星月拼死抵抗,卻不是你們兩個(gè)人的對手,輕而易舉被你們壓制住了,知道了嗎?”

  “是,記住了?!?p>  “好了,你們兩個(gè)可以滾了?!?p>  “是?!?p>  等兩人離開,蕭星月環(huán)視了屋子四周,掀起右胳膊的衣料,一滴鮮紅的守宮砂出現(xiàn)在胳膊上。

  蕭星月冷笑,右手覆蓋在守宮砂上,等再取下來時(shí),守宮砂已經(jīng)消失于無形。

  見右肩傷口又裂開了,想給自己治療一下,卻忽然收回了手,反而讓傷口傷得更嚴(yán)重。

  等天快亮了,蕭星月摔壞了一個(gè)茶杯,撿起一塊碎片在自己左手手腕上劃出一個(gè)血口子。

  又慢慢回到床上鮮紅的血在床上暈染開,蕭星月慢慢閉上眼睛,眉間的花瓣消失,屋子里陷入了寂靜。

  屋子里有血腥味,有破碎的衣物,還有一個(gè)發(fā)絲凌亂,衣服破碎不堪,臉上巴掌印明顯的蕭星月靜靜的躺在床上,呼吸緩慢,臉色慘白,仿佛桃花花瓣飄落在泥土里,漸漸的沒了原先的美麗。。。。

  第二日。

  蘇墨,秦七七兩人看著跪在殿中的那兩名弟子,心中一陣惱火。

  蘇以川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少爺,不是我們,真的不是我們,是家主,家主讓我們?nèi)バ呷枋捫窃碌??!?p>  “是呀,是家主讓我們?nèi)サ?,蕭星月她寧死不從,所以我們才打了她,沒有想要她的性命呀?!?p>  這兩名弟子就是昨晚想要玷污蕭星月的那兩人。

  早上送衣服過來的丫鬟推門進(jìn)了蕭星月的房間,本來想罵蕭星月,卻沒想看見了蕭星月瀕死的畫面,不敢耽擱,就跑去找了秦七七,也才有了現(xiàn)在這場面。

  這時(shí)大夫進(jìn)來了,說道:“大少爺,蕭星月身體太弱,失血過多,身體。。?!笨戳丝瓷厦嫒说哪樕D(zhuǎn)而說道:“受過太大打擊,守宮砂,沒了?!?p>  大夫說到這里,跪著的那兩人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蘇墨看了兩人一眼,示意大夫接著說。

  大夫道:“雖然已經(jīng)給蕭小姐服下靈丹,可是她的意識薄弱,打擊太大,醒不醒的過來還是未知數(shù),我只能說,機(jī)會渺茫,而且就算醒過來了,蕭小姐的右手也廢了,額頭上的傷因?yàn)橹卫聿划?dāng),額角處也會留下疤痕。”

  “好了!”蘇以川出聲,擺擺手,有些不耐煩,道:“這件事你對外宣稱蘇家家主將他的小妾賞給了兩名弟子就行,退下吧?!?p>  大夫也沒想到蘇以川會這么說,要知道女兒家的清白和容貌是最重要的。。。。

  可也不敢反抗,道:“是?!?p>  就要退下時(shí),蘇墨冷聲道:“站?。 ?p>  “大公子?可還有什么事?”

  “把嘴閉牢?!?p>  “是?!?p>  蘇墨不相信這是蘇木做出來的,一丁點(diǎn)兒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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