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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桃花問君妻

三偶遇

一念桃花問君妻 陰陽本色 5201 2019-04-25 15:20:13

  傳聞中的女主現(xiàn)在正在一個小鎮(zhèn)上,拉著自己的貼身丫鬟胡吃海喝,秋韻早早的就吃飽了,習以為常的看著蕭星月,說實話要不是蕭星月現(xiàn)在是男裝,秋韻真正很想敲她,腿都快翹在椅子上,一手雞腿,一手烤肉,說出去恐怕也沒人會相信這就是傳說中那個蕭家小姐。

  蕭星月吃飽后,從秋韻那里拿過手絹,大致的擦了擦嘴,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還有秋韻那個無可奈何的小眼神,蕭星月看看桌子,自己也是被嚇到了,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已經(jīng)吃了一滿桌飯菜,蕭星月眼神有些尷尬,沖周圍的人說道:“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飯嗎!”

  眾人立刻把目光從蕭星月身上收回來,自己吃自己的,要不是蕭星月衣服不錯還帶著一個小廝,還以為是哪里來的難民呢。

  “小姐呀,我們這都快走一個月了,你到底想去哪里玩?”秋韻問道。

  蕭星月笑道:“傳聞桂林山水甲天下,我若不去看看,豈不是辜負了美景良辰?”

  一個月前,金馬河一戰(zhàn),蘇木靈力強大,也不是薄情之人,再加上表面上救了自己,按蕭風的性格就算是蘇木再丑,這婚事也是定了,肯定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蕭星月自然而然的先跑為敬。

  秋韻道:“小姐,你真的就只是看風景?”

  秋韻看蕭星月臉上的笑就覺得沒那么簡單,自己小姐是個什么貨色,秋韻自然了解,南方由云浮城城主駐守,城主名叫沈心,年僅二十五歲,模樣俊美無雙,但是模樣又有些柔美,類似于女子一般,就是性子冷了些,一身銀絲素裹,無人能進身半步,五年前在會比中,放下銀絲,手無寸鐵,獨戰(zhàn)群雄,一身血紅色校服成了他的戰(zhàn)衣,可謂是一戰(zhàn)成名,可是上位五年卻遲遲未婚,巷間逐漸流傳:素手銀絲沈美人,血色修羅心無珍。

  蕭星月干笑:“哈哈哈,咱們順便去逛逛云浮城,順便?!?p>  “小姐,不是秋韻多嘴?!鼻镯嵖纯粗車?,湊到蕭星月耳邊又說道:“你這是逃婚,咱能不能低調(diào)點,你這光明正大的去找沈城主,沈城主還不把你打包回白鷺灣?”

  蕭星月想了想,覺得秋韻說的有道理,說到:“我就看看,絕對不會被打包的?!?p>  秋韻別別嘴,知道蕭星月不會聽自己的,也不再多說,轉(zhuǎn)而又想到:“小姐,五大家族會比六年一次,算算時間還有近一年時間,家主說了這次會比小姐也可以參加,那小姐現(xiàn)在離家出走,會比還去不去了?”

  蕭星月白了一眼秋韻,說到:“傻丫頭,帶的盤纏也就夠咱倆用半年的,咱不回去以后喝西北風去呀!”

  秋韻無語凝噎:“。。。?!?p>  “好!”“講的好”“再來些!”一陣陣歡呼聲和吆喝聲從街對面茶樓傳到飯館里,蕭星月和秋韻正在疑惑之際,就聽周圍的人問道:“對面茶樓怎么了?平日里蕭條至極,今日倒是奇特?!?p>  另一桌的人回答道:“你還不知道呀,打兩天前來了個說書人,那真是口若懸河,故事傳聞講的也是有姿有色,只是聽說是在我們這里停留三天,今天應該是最后一天了?!?p>  蕭星月聽那人說的興致缺缺,說書人說的不過都是些江湖事,有些能力的也能說上一些妖邪事跡,不過那些妖邪事跡,也就是些皮毛,在修士耳里都不足為聽,說的再精彩又有何用?不過是巷間流傳再加一點自己編織的故事,也就給普通人解解乏,聽個新鮮。

  可那桌人又說道:“還有那說書人長得是真不錯。。?!?p>  此后蕭星月就沒有再聽,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拿起包袱,拉著秋韻就直奔街對面茶樓。

  “誒,小姐,慢一點!”

  茶樓二層,蕭星月要了一個可以正面看說書人的位置,看一眼就一發(fā)不可收拾,蕭星月就入了迷一般趴在護欄上癡癡的看著,只覺得他說的動聽極了,聲音就如同山澗溪流潺潺聲,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蘇木打開折扇,扇上兩下,又接著說,眼角帶笑看著面前密不透風的人墻,又望向二樓,剛抬頭眼角的笑就僵持了,但不動風色的繼續(xù)往下講。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英俊的側(cè)臉,面部輪廓幾乎完美的無可挑剔,眼角的笑意仿佛自帶的,溫潤舒適。

  烏發(fā)束著紫色絲帶,一身紫白相間的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絳,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淺紫色軟煙羅輕紗。手中的折扇扇骨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打造,泛著瑩瑩淺紫色,線條流暢優(yōu)美,扇面寫著“說書天下”四個大字。

  蘇木只是坐在那里說書,卻讓人感覺身在江湖中,不得不說每一個字都說的恰到好處,就好像他說的那些故事都是他親身經(jīng)歷過的一般,讓人找不到錯處。

  “啪!”醒木拍桌,蘇木收起折扇,站起身抱拳一拜:“在座聽客莫想太多,世間蹉跎,自有分說,在下告辭?!?p>  紫色的身影走下講臺,向后院走去,想著應該是去拿錢,準備離開了,背影走路帶風,白色的長筒靴上繡著一紫色花紋,步伐優(yōu)美穩(wěn)健又帶有一絲霸氣。

  蕭星月見人已經(jīng)走的沒影了,對秋韻說到:“走吧,找間客棧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接著趕路?!?p>  秋韻拿起包袱,跟緊蕭星月的步伐。

  蕭星月側(cè)目看了眼講座,搖搖頭心中感嘆道:現(xiàn)在降妖伏魔已經(jīng)這么不好混了嗎?

  剛剛那個說書人長得確實是不凡,可越美的往往不是越不簡單嗎?剛剛他看所有人都帶有自信的目光,唯獨看著自己時眼中閃過一絲差異,蕭星月還沒有自負到認為自己有這么美,雖然沒有聽他講了什么,但是看周圍人的反應也能猜到他講的故事里肯定是有一些真東西,至少比別的說書人多。

  再者,他的氣質(zhì)并不是一個簡單的說書人可以比擬的,眉宇間的自信,眼中的神采,都可以說和蕭溪行不分伯仲,他剛剛離開時,步伐穩(wěn)健,每一步都像是定制長度,一寸不多,一寸不少,若不是一個練武之人,恐怕也沒人會相信,但他能讓那么多人認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說書人,也是隱藏極深。

  蕭星月越想越覺得那人高深莫測,而且對方明顯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只但愿不要認識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然肯定會暴露行蹤,再被捉會蕭府,然后和那個蘇三少爺成親。

  剛走出茶樓不遠蕭星月就被一道人影吸引住了,系在腰間的七步玲只是微微抖動,并未響起鈴聲。

  小巷的屋檐下角落處,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懨懨的靠在墻壁上,一個破損的碗放在前面不遠處,乞丐臟亂的頭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大街上人來人往,這乞丐唯獨偏偏盯著蕭星月,蕭星月壓下七步玲的異常,朝乞丐走過去。

  蕭星月看著乞丐露在外面的一只眼,問道:“你認識我?”

  乞丐既不說話,也不向蕭星月討要錢財,只是搖搖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蕭星月,就連蕭星月走上去他的姿勢都未曾變過。

  蕭星月總感覺這個乞丐哪里有些不對勁,又問道:“那你一直看著我做甚?”

  乞丐不說話可目光也并未移開,這時旁邊的商販嘆息出聲說道:“小公子你呀快走開吧,這乞丐活不長了?!?p>  蕭星月疑惑轉(zhuǎn)頭,秋韻先出聲問道:“這人明明活的好好的,你怎么知道他活不長了?”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我們這個鎮(zhèn)子里經(jīng)常時不時的有乞丐盯著人看,不說話也不多動一下,就跟個傻子一樣,看完沒過幾天就沒命了?!鄙特溈纯粗車?,聲音稍微壓低又說道:“沈城主曾經(jīng)派人查過,說是吃壞東西,可是誰知道這些人是染上了什么晦氣東西?!?p>  那商販說完之后也不再說什么,繼續(xù)擺攤。

  吃壞東西?蕭星月又看看那乞丐,雖然臉上臟亂,但是眼睛卻很有神,沒有半點疲憊之色,分明就不是吃壞東西,只是奇怪就奇怪在這里,這乞丐偏生又給人一種不正常的感覺。

  秋韻走到蕭星月旁邊,拽拽蕭星月的衣擺,小聲說道:“小姐,你看那乞丐的手腕?!?p>  蕭星月隨之看過去,乞丐的手腕并沒有什么異常,蕭星月問道:“手腕怎么了?”

  “埃?怎么回事?我剛剛明明看見他手腕上有一個黑色的東西在游動?!鼻镯嵭÷曕止镜溃骸半y道我看錯了?”

  乞丐身上臟兮兮的,看錯是有可能的,但是蕭星月卻覺得不對,秋韻自小就跟在自己身邊,靈力雖不深厚強大但也是不錯的,不可能隨隨便便眼花看錯。

  蕭星月走到乞丐面前,伸出手正要去抓乞丐的手腕,可乞丐忽然就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起身拔腿就跑進小巷中。

  蕭星月說了一句:“追!”

  兩人追著那乞丐跑到了鎮(zhèn)子外面的一個小村莊里,乞丐忽然失去了蹤影,蕭星月和秋韻停下腳步。

  秋韻道:“呼,這個小乞丐怎么這么能跑?”

  兩人并沒有用靈力追趕,可就算是不用靈力,兩個練武之人居然跑不過一個乞丐這也是不可能的,這更加證明那個乞丐有問題。

  蕭星月四下看了看,看見溪邊有一個老婦人正在洗衣服,就走上前去問道:“奶奶可看到一個乞丐跑過?”

  老婦人抬頭,側(cè)耳傾聽,慈祥一笑,說道:“我們村里可沒有乞丐,不過丫頭你們可是被乞丐搶了東西?”

  丫頭?蕭星月摸摸自己的嗓子,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忘了壓低聲音。

  蕭星月見老婦人雙眼無神,雙手拿著剛洗干凈的衣服摸索著一旁的木盆,蕭星月幫老婦人把衣服放進盆里,說道:“我們并沒有被搶東西,只是,只是,只是看那個乞丐有些可憐,想給他一個安身之所?!?p>  蕭星月望向村子,皆是一片茅屋草舍,村子里很安靜,也很少有人在外面,只是有幾個男子拿著東西走路,幾個婦女曬東西,蕭星月看看天色漸暗,微微皺眉。

  “哦,姑娘也是個好心腸,只是老婦也是無能為力,雙眼看不見,并不知道剛剛有沒有人跑過?!崩蠇D人端起木盆,又說道:“衣服洗完了,我就先回去了,不然我家老頭子又該著急了?!?p>  老婦人對蕭星月點點頭,以示歉意,可是腳底有水,又一腳踩到石子上,一個不慎,差點摔倒,好在蕭星月手疾眼快,一把拉住老婦人的手,另一只手穩(wěn)住老婦人手中的木盆。

  蕭星月眼神微微一變,笑道:“奶奶慢些,小心腳上有水?!?p>  “哎呦,謝謝姑娘了,不然我這一把老骨頭就該散掉了,老頭子就該大說我一頓了?!崩蠇D人嘴上雖然抱怨,但是臉上卻洋溢幸福。

  蕭星月說道:“看來奶奶和爺爺?shù)母星楹芎?,那回去的路上小心些,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去了?!?p>  老婦人說道:“姑娘要不要跟我一同回去?你不是說看見一個乞丐進我們村了嗎?跟我進村找找吧,今晚就留在我家,我讓老頭子給你做點好吃的?!?p>  蕭星月說道:“多謝奶奶美意,我心領了,只是我和我家小廝是出來玩的,回去晚了我爹爹和哥哥該著急了,剛剛那個乞丐跟丟了就跟丟了,他不愿意跟我走,我也強求不來?!?p>  老婦人又問道:“姑娘莫不是嫌棄我們村?怕吃不慣?”

  蕭星月回道:“不是,不是?!苯o秋韻遞了一個眼神,又說道:“我們一家出來做生意,只是路過此地,明日一早就走,若是留在這里就趕不上時辰了?!?p>  秋韻也連忙幫襯說道:“是呀,我們還要趕時辰,回去晚了怕是要被老爺責罵了?!?p>  老婦人也理解的點點頭,自己進了村,而秋韻和蕭星月則是回了鎮(zhèn)里。

  兩人隨意走進一家客棧,蕭星月扔了兩錠銀子給掌柜,說道:“兩間上房?!?p>  “好好好,兩位公子這邊請?!闭乒竦嗔康嗔裤y子,喜笑開顏,連忙為蕭星月兩人引路。

  掌柜的帶兩人走到房門前,推開房門,說道:“公子看看,覺得還缺什么,盡管吩咐,另一間就在隔壁,這是鑰匙?!闭乒癜褍砂谚€匙交到蕭星月手上。

  蕭星月擺擺手,說道:“不缺什么,你拿幾個好菜端上來吧?!?p>  “好嘞,一會兒就來,兩位先歇著?!闭乒裾f完就退出去了,還順帶著把門關(guān)上。

  蕭星月拿起茶壺打開看看,又聞了聞,才拿起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秋韻放下包袱和兩人的佩劍,隨意的坐在蕭星月對面,問道:“小姐剛剛為什么那么著急回來?那個乞丐我們還沒有查清楚呢?!?p>  蕭星月想了想剛剛自己看見的,才說道:“那個村莊很不對勁?!?p>  “?”

  “咱們先不說村里那些婦女在黃昏時晾曬衣服,你想想剛剛那幾個男人拿東西的場景?!?p>  “有什么不對嗎?”秋韻疑惑道。

  蕭星月猛拍一下秋韻腦袋,說道:“我看你平時和那些女弟子打得火熱,怎么這么明顯的異常你都沒發(fā)現(xiàn)?”

  秋韻捂著腦袋還是不明白。

  蕭星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才說道:“那些男人一言不發(fā)拿著東西像是回家的樣子,可是你想想村子就那么大一丁點兒,他們肯定是認識的,而他們自己走自己的,自己拿自己的,你不和我說話,我也不搭理你的,完全就像是過木偶一樣,這是正常的樣子嗎?”

  蕭星月這么一說秋韻就明白了,平日里休息的時候,秋韻也是常常和其他女弟子說說笑笑,就算是關(guān)系再不好也會說上兩句,這么想來那個村子里肯定有問題。

  蕭星月又說:“而且就溪邊遇見的那個老婦人也是古怪的很?!?p>  “小姐那老婦人哪里古怪?我看她只要說到他家老頭子就開心的不得了?!?p>  “對,看著完全就像是個正常人一樣?!笔捫窃曼c點頭,忽然眼神深沉,伸出拉老婦人的那只手,又說道:“可是一個生活在村莊里的老婦人,就算是平日里不干活,就只是做些洗洗衣服之類的輕巧活,那手掌也不可能細嫩如少女一樣?!?p>  “什么!這怎么可能?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p>  別說是普通人了,就算是靈力通天的人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蕭星月想了想,問道:“秋韻,你還記不記得在金馬河遇見的那。。?!?p>  “叩叩叩”蕭星月還沒說完,門口就想起了敲門聲,掌柜的聲音出現(xiàn):“公子飯菜好了?!?p>  蕭星月說道:“門沒鎖?!?p>  掌柜推門進來,把飯菜放在桌子上一一擺好,說道:“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兩位有事隨時叫一聲便是?!?p>  蕭星月叫道:“掌柜,我問你件事?!?p>  “公子請說。”

  蕭星月問道:“你可知鎮(zhèn)外的那個村子?”

  掌柜有些差異:“公子說的哪個村子?我們鎮(zhèn)子十里外才有村莊,其他的只是一兩家零星屋舍?!?p>  蕭星月一皺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那個村子就里鎮(zhèn)子只有兩里地,這掌柜怎么會說沒有?蕭星月問道:“掌柜在這里多久了?”

  掌柜自然明白蕭星月話里的意思,說道:“我一直呆在這里,就這家客棧也是我父親做起來的。”

  “呵?!遍T口響起一聲輕笑。

陰陽本色

今日兩更,昨晚囤的那一章都沒有了,寫的不好還希望包容一下*^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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