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帳忍不住心里的雀躍,把獲得的匕首像現(xiàn)寶似的拿了出來,想讓那一伙人開開眼界。一個人說:“哎!一把那么小的刀有啥子用?”又一個人道:“咦!你還是太嫩了,沒見人說過每一個大俠都有自己的獨門武器嗎?”我向他豎著大拇指道:“還是張大哥有見識,確實,像五丈原輸坼的叱風、寶靈的章淶章赤兄弟的修羅鉤魄,等等等?!彼D(zhuǎn)而又說道:“可是,你的小刀未免太寒磣些吧!”沒等我反駁,另一個人開口道:“這大概是迷惑敵人,讓他防不勝防。”我點點頭也給他豎了豎拇指道:“說到點子上了,這個啊,適合近身搏斗,在最后給敵人已致命一擊。”
又有一人道:“咦?丁寶,你好像對武器很熟識嗎,行家??!”我傲嬌地道:“那是,我好歹也在江湖上闖蕩多年??!”一人對我嗤之以鼻道:“哼!那你可認得奪命刀客聶無雙還有云崖閣第一高手霜冷劍。”他說的霜冷劍是林熠,那個聶無雙嗎,偶爾聽楚劍塵講過。他見我在那兒捏著下巴不說話,冷笑道:“哈,不認識吧!你剛才還在那兒吹牛呢,怎么連他們也不認識?!?p> 我抬起看著他道:“兄臺,你就認識?可見過他們?”他抬著眼皮道:“我當然……”他隨低下頭喪氣地說道:“沒見過了”眾人聽后哈哈大笑,我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們安靜,繼續(xù)道:“這兩位呢!我知道的倒是不少,在這里我也不介意拿來給大家分享?!北娙艘宦牰紲惿锨皝砺犖艺f。
我“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道:“奪命刀客聶無雙,你們可知他師從何門?”眾人搖頭,我接著道:“他的師傅那可是大有來頭,符離人王孟,你們可曉得?”眾人大多茫然,有一兩個聲音道:“哦!知道,先帝時期風光一時的淮南王家莊嗎?!蔽尹c點頭“對!”他問道:“不是早就消失了嗎?聽說還是一夜之間遭滅門,當時的慘狀啊,那叫一個慘啊,全莊上下千余號人被亂劍砍的七零八落,相傳當時的那些血水匯聚成河流都流進了淮河啊!”眾人都是一臉驚駭,有人感嘆道:“伙伙!這地是多大的仇和怨?。 薄耙彩墙髟箯膩矶际悄銡⑽?,我殺你,到時大家一起玩完?!薄班培啪佟?。大伙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開始問的那個張大哥急了,他大聲喊道:“你們靜靜都別說話了,聽丁寶繼續(xù)說!”
我呵呵一笑道:“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是這都是秘聞,世上沒幾個人知道,我呀!恰好知道一些,那天天氣陰冷蒙蒙小雨已下了足有半月有余,一伙殺手在午夜人們熟睡時在雨聲的掩護下,殺入了王家莊,他們是像拉網(wǎng)似的挨個殺人,殺的是極其的仔細,可讓誰也沒想到的是當天夜里竟有漏網(wǎng)之魚,也就是他們的少主,王什么的我不知,就只知他江湖的名號怨離,你們可知當年轟動四州的沂州刺史抄家案,就是他弄的”有人插嘴道:“要你這么說,那王家莊滅門案莫非是這沂州刺史主謀的?!蔽业溃骸班牛“司挪浑x十,言歸正傳,那怨離此后便在江湖上消失了,而機緣巧合之下聶無雙拜了怨離為師,他們所用的武器都是昆侖刀,而在怨離的指導下,那聶無雙的刀法套路更為精進了……”
正在這是門外傳來輪值伯長的訓斥聲:“都干嘛呢?還不睡覺,要罰站崗樓嗎?”魯大哥忙揮手示意大伙都去睡覺,這般小子像猴子一樣轉(zhuǎn)身功夫便跳回了自己的榻上。外面的伯長見安靜了下來,便重新領(lǐng)著兵士去尋營了。
我自然找了一個最靠邊的木榻,這樣的條件是這些以來最好的了,前面有干的稻草睡就不錯了。被子也算是干凈的了,看的出一定有從軍大嫂經(jīng)常收拾晾曬。而魯大哥這些天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在我的外側(cè)睡覺,好像媽媽守著自己的寶寶。呵呵呵!怎么會有這樣善良的人???望著油燈上呼扇亂竄的火苗,漸漸睡了過去。
不知到了什么時候,朦朧間聽到外面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心里沒有多想又睡了過去。第二天,依舊是清晨的號鼓驚醒了我們,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軍旅生活。想著過不了多久就能見到大哥了,心里有了期待,傻傻的不去想過程是怎么的險阻。
早起的寒氣逼人,我攏緊了身上的衣服,但依舊瑟瑟發(fā)抖。打著哆嗦問我們的小伍長:“哎!崔大哥,這里奇了怪了,怎么早上感覺這么冷,上面是不是該發(fā)過冬的衣服了”。一邊說著一邊打了一個大大地噴嚏。抬頭望著東方橘紅色的冷霞,紅色的太陽也不那么耀眼,一個山峰粗眉圓瞪眼兒皮膚黝黑的男人,他用皴裂的手整理著身上的竹木鎧甲,道:“這種氣候你地學會適應,往后?。∧阌X得稀奇的地方還多著呢!慢慢適應吧,上面的人也是忙,一點兒小事他們是不會理會的,凡事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闭f完他開始點數(shù)人數(shù),準備去校武場。心里暗自有了盤算,找機會去林子里獵點兒什么小動物,弄點皮毛來,做成圍脖兒和短手套。呵呵呵!忍不住技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