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唐夜說的跟異性保持距離安寧心中有數(shù)的,但不代表她從此就跟其他異性不交流了,一切在正常交友的情況下還是可以的。
夜魅依然熱鬧,一天24小時的經(jīng)營,時時刻刻都不缺人。但安寧沒想到還會在這里遇到熟人,說是熟人其實也不算熟,就是上次她為了救那個小孩差點被撞,然后司機給了她一張名片。
顧俢也很意外,今天學校里有教授過生日,就在夜魅開了個包廂,大家就都來了。顧俢不大喜歡這樣喧嘩的場合,這也是他選擇當老師而不接手公司的原因,應酬這種事他應付不來。
走出音響震天的包廂出來透氣結果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你好,你還記得我嗎?我上次給過你名片?!鳖檪c紳士上前打招呼。
安寧也笑了笑“你好?!?p> ……
其實安寧估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今晚傅翊爵也會來,只是來得晚一些而已。
一進大廳就有服務員過來“爵爺,唐少他們在10層10號包廂?!?p> 傅翊爵把車鑰匙丟給侍者,邁著長步走了進去,身后跟著幾個黑衣保鏢。
包廂里唐夜等人還在pk桌球,顧鳶在跟其他姐妹打牌,期間接了個電話有人邀請上15樓,她抽空詢問唐夜,安寧哪去了,唐夜說在外面透氣,顧鳶就一個人上去了。
傅翊爵進包廂的時候,唐夜眼尖看到就跑過來獻殷勤“大哥你來啦?安寧也來了,嫌這里吵正在外面大廳透氣呢!”
傅翊爵眸光微凝,他回家耗費一番功夫才降下心頭強烈的妒意,那個女人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用一種天真無辜的眼神看著他,他就忍不住想毀掉她身邊的一切,然后軟禁起來哪都不讓去!
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特別是今天看到她跟其他男人走在一起聊得火熱朝天,他就控制不住想毀了那個男人!
不能再想了。
“嗯?!?p> 走了進去。
唐夜有點懵逼,怎么回事?按照他對大哥的了解,不是應該馬上出去陪心上人么?難道真如安寧說的,他厭煩了?不會吧,比老四還渣!
這個念頭一出,就被唐夜掐掉了。他可是有爵爺肚子里蛔蟲的稱號,不可能像別人一樣看到表面現(xiàn)象就誤解大哥。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大哥病態(tài)的占有和掠奪復發(fā)了!
是,每個人都會有占有欲,但不一樣,大哥的占有是瘋狂的,就像楚墨形容的那樣,得不到就毀了那種!
以前這種占有表現(xiàn)在生意上,但大哥為人睿智,基本上只要他動了手段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但是安寧不一樣,她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大哥只對她有感覺。
這么久以來大哥之所以配合他們的勸說,同意對安寧進行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那是因為安寧身邊沒有其他異性,換句話說當時安寧的身邊很清靜,為了還錢她只顧著工作沒有時間跟異性交朋友。如今不一樣了,首先安寧的工作性質就決定了她身邊會出現(xiàn)不同的男人。
以前唐夜都沒想這么多,但剛剛安寧那么一說,他就開始擔心了。占有這種東西一旦爆發(fā),那就是無法收拾的。
一、二……
傅翊爵起身了,唐夜嘆氣,他就說嘛,都不用數(shù)到三大哥就會出去的!
修長的身形走出門口,夜魅里的霓虹燈光讓與他冷冷清清的氣息形成鮮明對比,男人眼底的神色讓人看不清。
大廳人很多,但男人一眼就看到靠窗的那個位置,年輕的一對男女靠得很近的在聊天,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女孩笑得很甜。而男方則是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看著安寧,偏偏女方還不知情的樣子!
最后,安寧一絲發(fā)髻滑落下來,顧俢下意識想幫她放回去,手伸出去距離安寧的臉僅有一厘米就停住了,準確來說,是被停住了。
安寧都覺得有點唐突,但她還沒來得及移開臉,只覺得一陣凌厲的風劃過,顧俢的手就被人擒住了,安寧還沒反應過來,顧俢就已經(jīng)被甩了出去。
狼狽摔倒在地,還撞翻了一個花瓶,哐當一地碎片。
沒錯,是甩。
安寧驚怔了一下,表情陰鷙的傅翊爵并沒有看安寧,他揪住顧俢的領子,一拳打了過去,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誰都沒來得及反應。
安寧終于反應了過來急忙起身去攔“傅大哥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打人?”
問他為什么打人?
這個問題,問得好。
但眼下傅翊爵沒有功夫解答安寧,他正愁找不到地方發(fā)泄,如今出來個倒霉蛋,很好。
顧俢被打得臉都麻了,可他還是爬了起來。卻看到傅翊爵正在慢條斯理的解領帶,再慢條斯理的挽起礙手的袖子,完全是一副準備大打一場的樣子。
“先生,就算是打人也得給個說法,請問我哪里得罪你了?”顧俢理智的追問,不理智也不行,因為他完全不是人家的對手。他長期在校當教授,就算每周定時健身,也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的體格,剛剛他似乎都沒怎么用力,自己就被丟出去了。
因為發(fā)生打人事件,大廳瞬間變得混亂起來,但很快就有人來疏導其他客人離開,并且嚴重警告不準拍照片之類。等客人都走光后,夜魅的管事并沒有上前制止什么,而是任由事態(tài)發(fā)生。
傅翊爵表情閻羅王一般陰森,面對顧俢理智的反問,男人陰森道“我打人,不需要說法!”
顧俢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到現(xiàn)在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是為了安寧而打架!但據(jù)他剛才所了解的,安寧并沒有男朋友,再者,通過剛才的聊天,他知道安寧就是寫出精彩論文的人了。所以,這場架他接受了!
隨后,顧俢也挽起了袖子。打不過也要打,這是一場尊嚴之戰(zhàn),更是為心動而戰(zhàn)!
眼看一場毀天滅地的戰(zhàn)爭即將爆發(fā),安寧驚呆了,直到現(xiàn)在她也沒明白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種樣子,而且夜魅的人完全是一副不管的樣子?現(xiàn)在的管理制度都這么差勁的嗎?
夜魅的保安們整整齊齊站在一邊,一動也不敢動。
廢話,他們敢管嗎?誰不知道這是三省赫赫有名的爵爺,他想打人除了清場還能做什么?誰有那個能耐去制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