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王臻卿笑道:“在下是真不介意!若能得玉軒姑娘親睞,是在下的榮幸,怎敢介意?”
冷清淺嘆息:“好吧好吧,我?guī)湍憔褪?,不過小侯爺,玉軒姑娘怎么想的,我可做不了主,你明白吧?”
王臻卿點(diǎn)頭:“自然明白!在下會用誠心,感動玉軒姑娘的,我相信玉軒姑娘,總有一天會被我打動!”
冷清淺無奈:“小侯爺這話,也說了兩年了!”
王臻卿合上折扇,是啊,兩年了,兩年前,他第一次見到冷玉軒,就被冷玉軒那清麗驚艷之容顏給迷住了,兩年來他經(jīng)常來蘇州,混跡于如夢葶,除了見冷玉軒之外,也和其他文人雅士高談風(fēng)月,倒是在這蘇州闖出了一個‘蘇杭十大才子’的美名,人稱金栗公子,可是,他卻依然沒有得到冷玉軒姑娘的另眼相看,每次冷玉軒接客接待他的時候,和接待其他客人并不兩樣,讓王臻卿感覺不到特別的親近之感,但王臻卿覺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他堅(jiān)持不懈,冷玉軒就總有一天會被他的誠心打動的!
所以,他時不時的就來蘇州,時不時的就給冷玉軒送上一些首飾啊,新奇的小玩意兒的小禮物,冷玉軒最開始不收,后來沒辦法,禮物是收下了,但也不會改變他接客的規(guī)矩,依然讓小侯爺排隊(duì)等待,這讓王臻卿心里也是有些無奈。
好在,這一次他帶著自己的舅舅寧王爺來見了玉軒,寧王甚至說出了白七娘的身份,也暴露了自己不臣之心的大逆不道之言,算是和玉軒姑娘之間多了一層關(guān)系,只是,王臻卿不知道的是,這層關(guān)系,到底是拉近了彼此的距離,還是推遠(yuǎn)了彼此的距離。
離開如夢葶后,王臻卿一個人在觀前街閑逛,看著街道兩邊熱鬧的景象,他打開折扇,慢悠悠的逛著,心里卻在想著,怎么才能討得玉軒姑娘的歡心?
“小侯爺?”身后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回頭一看,王臻卿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霜晨月和柳瑟兮二人。
頓時合上折扇抱了抱拳,王臻卿笑道:“原來是碎墨江南的大掌事,二掌事,巧了。”
霜晨月二人也微微行禮,霜晨月笑道:“小侯爺怎會一個人在街上閑逛?”
王臻卿吐出口氣:“無事,隨便逛逛?!?p> 柳瑟兮天天笑著:“小侯爺沒事,有時間在街上閑逛,卻沒時間去我們碎墨江南坐坐,之前還說要來我們碎墨江南捧場的,這都幾天過去了,也沒見來過,哎,估計(jì)天天在人家玉軒姑娘的香閣中吧?”
柳瑟兮這話一說,王臻卿有些尷尬,不過一想到玉軒姑娘,他倒是想要天天去玉軒姑娘的香閣中啊,可是人家玉軒姑娘不愿意?。∮谑菄@息:“二掌事哪里的話!我這之前不是確實(shí)沒抽出時間嘛,走,現(xiàn)在就去碎墨坐坐,如何?”
霜晨月和柳瑟兮相視一眼,笑道:“那當(dāng)然是碎墨之幸了!”
路上,霜晨月問道:“小侯爺,那位寧公子呢?”
王臻卿眼中有一道精光閃過,嘴角確實(shí)瞥了瞥,道:“他忙著呢,不知道去哪兒了,怎么,大掌事看上寧公子了?若真如此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們撮合撮合?”
霜晨月翻了個白眼:“小侯爺真愿意,霜晨月倒是求之不得呢!不過寧公子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們煙花之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