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墨江南大廳中,小侯爺王臻卿和那寧公子坐在一起,兩個琳瑯正在給他們倒茶。
柳瑟兮和霜晨月到來,行禮道:“見過小侯爺,見過寧公子。”
王臻卿笑道:“好了,不必多禮,大掌事二掌事,張大人說,昨晚的事兒,竟然沒有一點兒線索?”
霜晨月點頭:“張大人說了,他們?nèi)グ赴l(fā)現(xiàn)場查看過,刺客沒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痕跡,問詢我們也沒有得到什么線索,張大人說只能是緊密觀察碎墨江南,期待刺客主動路出馬腳了?!?p> 王臻卿皺眉沉思,那寧公子合上折扇道:“這一府刑房,就這么沒用?居然什么線索都查不到?”
這話一出,柳瑟兮和霜晨月暗暗相視一眼,這寧公子身份果然不簡單,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王臻卿也是扯了扯嘴角,小聲道:“咳咳,寧……寧爺,查案也需要時間,給張大人他們一點兒時間吧,相信張大人肯定能查出真相的。”
寧公子點了點頭,兀自喝茶。
柳瑟兮看了看二人,試探道:“小侯爺和寧公子難得來一趟,不如……我讓所有傾玨和墨綺都出來,二位挑一挑?”
王臻卿擺了擺手,略帶歉意道:“不麻煩二掌事了,咳咳,我們今天約了玉軒姑娘……”
寧公子倒是灑然一笑:“大掌事二掌事放心,我們過幾日,定會來碎墨江南漲漲見識,今日和玉軒姑娘之約,也是前幾日就定好的。”
柳瑟兮和霜晨月都笑著表示無礙。
……
等王臻卿和寧公子離開后,霜晨月不由問道:“那如夢葶的冷玉軒,就這么魅惑人心?”
柳瑟兮嘆息:“冷玉軒是如夢葶的頭牌花魁,人長得傾國傾城就不說了,關(guān)鍵才藝還特別厲害,不管是詩詞、歌賦,還是琴棋、書畫,亦或者茶酒、劍舞,都是大成,六藝中就沒有她不擅長的,如此奇女子,你說是不是吸引力十足?最重要的,她還只是冰凝,和顧客連肌膚之親都不可有,你說,這樣的女子,誰不想一親芳澤?”
“冰凝?”霜晨月疑惑。
柳瑟兮:“就是傾玨,我們碎墨江南稱為傾玨和墨綺,如夢葶稱為冰凝和瀟湘,其他亭閣,或是采用了如夢葶的叫法,或是采用了碎墨江南的說法?!?p> 霜晨月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昨天去如夢葶,倒是沒見到這冷玉軒,說得我都想瞧瞧了?!彼吭滦Φ?。
柳瑟兮:“晨月妹妹你想見,還不一定能見到呢!那冷玉軒三天才接一次客,無數(shù)人排隊等著呢,這小侯爺,也是身份高貴,才能今日得見吧,普通人,說不定排上一兩年,也見不上一次?!?p> 霜晨月瞪眼:“這么夸張?”
柳瑟兮撇撇嘴:“這小侯爺每年都要來蘇州好幾次,每次來了,幾乎都要見那冷玉軒好幾次,畢竟是蘇杭十大才子,身份又高貴,如夢葶巴不得他天天去吧!”
霜晨月點點頭:“看來那小侯爺,確實被冷玉軒迷住了,我們碎墨江南,有拿得出手的頭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