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欣閉上眼睛睡覺的一剎那,袖子上突然散出了一道血光,同命袖!
那一天兩人睡的都很踏實,莫名的踏實,以至于,劉欣忘了上早朝,董賢忘了起床。
時間轉(zhuǎn)眼到了中午?!百t兒,朕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你就是朕的心上人。”劉欣在瞎嘟囔著夢話。“陛下,該上早朝了,一個月沒去了?!标惿俚穆曇粼趬糁袀鱽??!吧?,我一個月沒去了?!你怎么知道?!”劉欣一下從床上驚醒。
“哎……”劉欣剛要扯扯袖子,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董賢的頭枕在自己縫的袖子上?!霸趺椿厥??”劉欣有點抓不住頭腦,而且這件袍子還穿在自己的身上,一道閃光又亮了起來,隨后一閃而逝,同命袖?劉欣有點發(fā)愣,這,莫非真的是真的?
但是這現(xiàn)在,劉欣不禁暗自嘆了一口氣,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麻了,這怎么辦?李公公突然在門外敲門:“陛下,那個陳少找你?!薄昂煤煤茫R上,馬上?!眲⑿垒p聲說了一句。
心里還是十分焦急的,萬一能給我再好的辦法呢,現(xiàn)在這樣,自己一動,董賢就會醒,這,這可不行,不能擾亂賢兒的美夢,好不容易才看見他睡的這么好,但是這門外怎么辦?
劉欣心底犯了愁,總不能把這個袖子剪了吧,那自己昨晚的心血不就白費了,這可是流了自己不少血呢,不行,不行,但是這。
門外又響起了李公公的聲音:“陛下,陛下,陳少要走了?!边@,啊,劉欣一陣惱火。
一邊是自己的心血,一邊是一位大神人物,一邊是自己的愛人,哪個自己也不想扔,哪個自己也扔不起,這怎么辦?怎么辦?
門口的聲音突然變的有些急促,董賢還枕著自己的胳膊睡的正香,啊啊啊啊,算了算了,我還有血,讓他再繡一件就好了,沒辦法了。
咔的一聲,袖子撕裂的聲音傳出?!皝砹藖砹恕!眲⑿揽戳艘谎圩约浩屏训男渥樱行┍瘋膰@了一口氣,但是看著董賢熟睡的笑容,心里莫名又開心了起來。
咔吱一聲,劉欣把門打開。陳少瞪著劉欣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把同命袖撕了?!?p> “啊,是啊。”劉欣點點頭,也不過多隱瞞:“賢兒要睡覺,沒辦法,于是我就……”“我不想聽你解釋,也不想聽你廢話?!?p> 陳少不耐煩的甩了甩手腕:“自求多福吧,你的氣運沒了,這下會遺臭萬年的,相信我?!薄笆裁??!你再說一遍?!眲⑿喇?dāng)場暴怒。
這還了得,敢說皇帝不好。陳少也不廢話,化作一堆灰塵,消失在空氣中?!霸撍溃 眲⑿牢樟艘幌氯?,你給我等著,隨后立即找人畫了肖像,全國通緝。
事情說好也不好,說壞也不壞,袖子再也沒有補上,劉欣用了各種方法,但是后果全是一個,差一點,差一點,劉欣大為惱火,只能用盒子把袖子裝起來。
而好事呢,自從董賢知道劉欣對自己如此的動情,董賢也情不自禁更加的喜愛劉欣,基本就是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二十四小時恩恩愛愛,基本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兩人的感情了。
有一天,漢哀帝劉欣在麒麟殿與群臣飲酒,打算和大臣商量一下新政策的推行,但是說著說著,莫名把董賢拉倒身邊,輕聲說:“朕欲效仿堯禪舜,把帝位傳給你?!?p> 聲音不大,但是皇上的一言一行誰能不能留下一個耳朵聽?而這句話一出,一時間大殿內(nèi)鴉雀無聲,誰也不敢相信這句話居然是皇帝所說。
這時中常侍衛(wèi)王閎進言:“這天下是高皇帝的天下,并非皇帝所似有,陛下既然上承宗廟,就應(yīng)該傳授子孫,世世代代傳承,天子這話豈可出此戲言?!”
漢哀帝劉欣一下變得十分惱怒:“我說話用你管了?!你都說這是我的天下了,你還在這插嘴,是不是瞧不起我這個皇帝?!來人,這人有反我大西漢的心思,斬了!”
說完手一揮,直接給王閎抓了下去。
但是雖然不再提這件事,但是劉欣的心里仍然耿耿于懷,當(dāng)問到董賢的父親是云中侯董恭時。
當(dāng)日征召擔(dān)任霸陵縣令,升為光祿大夫。董賢得寵日甚,擔(dān)任駙馬都尉、侍中,漢哀帝出則陪同乘車,入則隨侍左右,一月之內(nèi)所得賞賜總共達一萬萬錢,其富貴震動朝廷。
后來,漢哀帝的身體變得語言虛弱。
終于在元壽二年(前1年)六月二十六日,漢哀帝駕崩。
太皇太后王政君召來大司馬董賢,在東廂接見,問他如何安排喪事。
董賢內(nèi)心擔(dān)憂發(fā)愁,怎么說?說了也是死,不說便說自己為官不行,還不如,還不如退官養(yǎng)老。王政君說:“新都侯王莽以前以大司馬的身份處理過先帝喪事。
知曉舊例,我令王莽幫助你?!倍t叩頭以示自己受到很大寵幸。王政君派遣使者召見王莽。王莽到達后,借助太皇太后指使尚書彈劾董賢在漢哀帝臥病時不親侍醫(yī)藥。
于是便禁止董賢不得出入殿中司馬府大門。董賢不知為何,于是只能到殿庭摘帽光腳表達自己的罪過。
這一切本就應(yīng)該如此停止,董賢跑去找了顧澤,顧澤陪著董賢和媳婦共度余生,但是在漢哀帝的墳?zāi)估铮氐囊宦暰揄?,一個透明的人影飄了出來,沒錯,就是劉欣。
但這個劉欣卻是生活在現(xiàn)代時間穿越過來的陳栩,沒錯,他想知道,自己為了劉欣付出了這么多,為什么袖子是殘缺的,他自己認為,憑借著他倆的關(guān)系,自己的東西會好好保管才對。
陳栩慢悠悠的飄向了顧澤的家里,此時的董賢已經(jīng)躺在床上熟睡了,陳栩見到董賢,嘴角由不得微微一挑,還是這么美,隨手拿起袖子和袖子的缺口一拼,怎么回事?!他居然由剪了一刀給了顧澤。
而這個顧澤,陳栩移動到另一個房間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孫浪么?!陳栩二話沒說,瞬間怒火沖心,一下鉆進了董賢的腦海里,他要質(zhì)問,辱罵,為什么,自己上輩子辛辛苦苦給他的東西變成了這樣?!
趙白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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