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牌子自然不可能是朱雀的牌子,因為就算是李萱也是知道這種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萬一要是城防軍知道了自己的這個牌子,而且城防軍還是別人的人,那么自己這個身份可就暴露無遺了,李萱還想著利用這個身份好好隱藏做一些明面上不好做的事情。所以這個牌子,是陳葉給她的一個三公主府的牌子,雖然說在效果上可能會比朱雀牌子要差一些,但是實際上卻是也能夠起到不小的作用了。
果然,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利用牌子才讓守城的官兵打開了城門,走出去之后晃晃悠悠的馬車就消失在了官道上。
“那個人走了?”皇宮中,陳皇依舊在上書房整理著奏折,皇帝有些時候看上去風(fēng)光無限,但是實際上的痛苦也只有自己才知道,如何管理一個公司就很麻煩了,現(xiàn)在如何治理一個國家是更加困難的事情,除此之外還要考慮國家的走向,如何發(fā)展,如何挑選自己的繼承人,幾乎可以說除非是你準備當(dāng)個昏君,要不然皇帝這個職業(yè)還真的不是一個人能夠干的下來的。
“是的?!鼻帻埲龔澚藦澭瑢嶋H上對于李萱要走的事情,陳皇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了,畢竟算是自己的直系部隊,所以要是去了哪里都不知道,那也就只能夠證明陳皇有點無能了。所以實際上就算是李萱沒有辦法離開,陳皇也會想辦法讓李萱離開的。
“嗯,這次的事情那個小丫頭做的不錯,要是她這一次真的考上了,你說我要給她一個什么職位才好?”陳皇整理著奏折,臉上有一些若有所思,“你說,把她封道太子府上,做個太子舍人如何?”
“???”青龍三這下子還真的是愣了一下,然后看著陳皇整個人的腰玩的更低了,“陛下的意思,臣不敢胡亂猜測?!?p> “讓你說就說,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且你也是在木州收集這個小丫頭的信息的,所以暢所欲言?!标惢拾炎嗾凼帐昂茫偷戎綍r候沒用的直接燒掉,有用的則是拿下去入庫。
“是?!鼻帻埲行┻t疑,但是還是開口,“臣下以為,不妥,不說當(dāng)初在云城之時,就說在京城,也能夠看出這女子實質(zhì)上不比男子勢弱,為人頗有野心,和二皇子還有三公主交好,很難說地方?jīng)]有什么別的想法,科考也是如此,估計對方是想著就算是科考不過也能夠通過皇子公主的推薦進入官場,加上兩位將軍的偏愛,實際上軍隊中也算是對方有了一點點的可能性,這樣一個女子放在太子宮中……”青龍三的話沒有說完,就話鋒一轉(zhuǎn),“尤其是現(xiàn)在太子并未娶妻,此女子大氣,武功高強不同于天下普遍女子,很可能會給太子殿下帶來不同的感覺,從而上位。不僅僅是太子殿下,還有三公主……”青龍三頓了頓,“雖然說不知道三公主究竟想怎么樣,但是至少昨天一天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還有之前和對方表現(xiàn)出來的親密關(guān)系,就不像是兩位……兩位女子之間的正常關(guān)系……”說到這里青龍三停了下來,之后的話不知道要不要說下去。
“哦,那你說應(yīng)該如何?”陳皇面無表情,示意青龍三繼續(xù)。
“這個人不用,有些可惜她的才華,但是要是用,卻又要防備這個人的心術(shù),一旦太子殿下沉迷其中,或許很難說對方會不會掌控朝政……”青龍三說完,彎著腰也不去看陳皇,就這樣時間一點一滴的走著,青龍三不說話,陳皇不說話,整個尚書房落針可聞。
陳皇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敲著,發(fā)出咚咚的聲音,半晌,陳皇開口,。
“你說的不錯,但是如果說那個小丫頭能夠考中頭名的話,就算是讓她當(dāng)了這個中書舍人也并無不可,好了,事情就這樣吧,你先下去吧?!?p> 青龍三彎腰拱手,離開了尚書房?;实蹌t是在尚書房靜靜地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嚴俊杰再次來到了李萱的家中,只不過剛剛到家門口就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貼在家門口,上面寫著八個字。
“有事回家,歸期未知?!?p> “?”燕俊俠愣了一下,然后直接翻墻進入李萱的家中,果然,家中早已人去樓空,什么東西都已經(jīng)沒有了。
“小子,你不知道就算是大理寺的人,隨隨便便進翻墻進入別人家里也是很不好的習(xí)慣么。”林天鋒看著燕俊俠,眼神之中有些不耐煩。
“抱歉,林大人,是在下莽撞了?!毖嗫b無奈的拱了拱手,“只不過咋下不信李兄就這樣離開了而已?!?p> “是真的,昨天的時候那小子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家當(dāng),估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了邊界了吧?!绷痔熹h說著推門離開,至于說這位老人為什么會在李萱的家中,嗯,燕俊俠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問那么多的比較好。
“離開了么?”燕俊俠嘆了口氣,然后笑了起來,“離開了也好,京城本身就不是什么良善之地,待在這里,遲早是會出事情的。”
燕俊俠離開了,而到了下午的時候,陳飛翰和洪磊兩人則是結(jié)伴而來,同樣看到了貼在門上的那一張小紙條。
“回家了?”陳飛翰有些悵然若失,感覺自己的心中仿佛缺了一塊,空蕩蕩的。
“我最近聽說,云城李家似乎沒有什么事情啊?!焙槔趧t是有些疑惑,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突然離開。
“就算是有事情,人家也不一定會告訴你吧?!标愶w翰搖了搖頭,洪磊則是翻了翻白眼。
“你這個家伙,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公子哥一樣,人家上面又沒有說不回來了,走吧,看來最近一段時間,喝酒又是只能夠跟你這個臭男人了?!焙槔诘故强吹瞄_,或許在他看來李萱只能夠算是一個不錯的酒友和合作伙伴吧?至于說在陳飛翰心中,誰知道呢?少年和少女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像是少女和少女之間的關(guān)系,終究是那么的讓人難以預(yù)料啊。